馮友蘭的人生四境界是：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
- 自然境界：按他所處的時代和地位，他的思想雖然沒有覺悟和意義，對社會的需要沒有什麼興趣，但是他本能率直地發揮了他當時原有的本能思想。個人做了有成就的動機而後有成就，都是有本能意識作用的，皆在本能範圍。人生到此足無意義。
- 功利境界：人能夠有意識地支配他自己，為了達到一種目的而去構想另一種目的，並且把當前的行為同長遠的利益聯繫起來，這是人類社會中人們的行為所具有的特性。
- 道德境界：人能夠有意識地自覺地服從宇宙的規律，即天理或天道，而且把自己同宇宙看成一件事。道德境界的人以義為己任，能盡職而不計成敗利鈍。在道家看來，道家的人有真道德，儒家的人有偽道德。
- 天地境界：是指學者在達到宇宙的真理後而達到的最高境界。在哲學中是指由德行之上的另一種人生境界，它是真善美的統一。它像一面明鏡，把一切事物都照得清清楚楚，並反射出來。
總的來說，這四種境界代表了人們對於人生意義和價值的理解，從本能到自覺，從個人到宇宙，從自我到他人，從自我滿足到追求真理和正義，逐漸深化和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