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我一眼。 瞅瞅躺在一個紙盒裡,已經硬了,估計走了有一個鍾。它是睡著走的,沒受什麼罪。老闆娘安慰我們。可瞅瞅的眼睛是睜著的。我想它應該一直在等,不是在等我,很可能也不是在等我弟。它應該在等老太太,更可能是在等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