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覽法國歷史的時候,我產生了一個問題。與我們中國不同的是,法國的大革命是從國家的政治中心---首都巴黎爆發的,而不是從我國多發農民起義的邊遠地區萌芽的。在這本書中,我想我找到了答案。
在本書的第一章「靜止的法蘭西」中我了解了法國農民的生活,在封建土地稅法廢除之後,農民和僱工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而法國的政治形態也不同於真正的中央集權制,各省各自為政,在書中提到「省長們報給皇帝的統計都是他想看到的「,自省級以下除大城市外,行省幾乎是一片真空,我十分驚訝與法國的內政,官員不稱職,甚至不識字,那中央政府的命令怎樣做到上行下效呢?縱覽全書,我發現除了城市內的商人和大資產階級以及鄉村的土地擁有者在拿破崙執政時期受益匪淺之外,小資產者,手工業者和農民的生活狀態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甚至有點不堪。而拿破崙作為自豪的《民法典》似乎對於社會底層人民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基層執法者---治安法官在拿破崙執政的前後十年間幾乎沒有大的變更,他們也許根本不能掌握新興的法條,《民法典》也許並沒有落到實處,法官又怎能秉公斷案呢?
反之在巴黎的街頭和法蘭西的宮廷,一切都改變了。有錢人的生活越來越奢靡,文學與藝術也在發展,工人也越來越多,落魄的貴族在回顧自己往日被趕下神座前的輝煌,新興的資產者則昂首挺胸地劃地建廠,大肆斂財,一批批軍隊開赴前線,城市骯髒的角落裡犯罪也屢屢發生,在巴黎這座一萬兩千平方米米的城市裡200萬法國人濃縮了我對拿破崙時代全部的記憶,而占多數的外省人則被抹去了,巴黎也許才是法國的大腦,而其餘省份不過是四肢罷了。
思考了這些問題,我似乎對大革命有了一些不同的見解。或許拿破崙大帝是一個維繫利益與穩定的人,而自工業革命以來發展壯大的資產階級才是推動拿破崙時代人民生活發展,和大革命產生的幕後推手,也難怪法國封建勢力的堡壘會被從最中心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