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告子上》中，告子和孟子之間有一段著名的對話，涉及人性本質的討論。以下是該對話的部分內容：
告子曰：「性猶杞柳也，義猶桮棬也。以人性為仁義，猶以杞柳為桮棬。」孟子則回應說：「子能順杞柳之性而以為桮棬乎？將戕賊杞柳而後以為桮棬也？如將戕賊杞柳而以為桮棬，則亦將戕賊人以為仁義與？率天下之人而禍仁義者，必子之言夫！」
告子進一步闡述：「生之謂性。」孟子則以水為例，說明人性向善，就像水往低處流一樣，人性沒有不善良的，水沒有不向低處流的。如果水受拍打而飛濺起來，能使它高過額頭；加壓迫使它倒行，能使它流上山崗，這並不是水的本性，而是形勢迫使它如此的。人的本性也可以被改變，就像人可以迫使他做壞事一樣。
以上內容反映了孟子和告子在人性本質問題上的不同觀點和辯論。孟子強調人性本善，而告子則認為人性無善無惡，可以通過環境和教育來改變。這段對話是中國哲學史上的經典論辯之一，對於理解孟子的人性論和告子的觀點具有重要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