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亂讀後感(一)
家中書櫃裡有我保留的一本《長安亂》,看過影片後,又想拿出來讀一讀。
韓寒這個不安分的少年,終於在文壇上安靜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據說他去了賽車場,而且現在也是。只不過,他在這期間心情總是不平靜,於是出了這本不是武俠又像武俠的書——《長安亂》。
也許是因為自己太不安靜了,在賽車場上看見賽車飛馳或者不遂所願的翻滾出賽道,於是在這書名中含「亂」的小說里,我們看到了韓寒難得一見的安靜。就像他在書中主人公所想的:江湖真是如此平靜。走遠一點,蓋個房子,長安無事。
主人公釋然,屬於少林寺比較特殊的弟子之一,從小就得到方丈的器重,因為他是上天所降,擁有像蜘蛛俠般超強的眼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十丈開外的即使再快的一個暗器或者一個動作。從釋然的身世開始,韓寒開始把佛家的道理搬了出來。他開始喜歡談因果,談隨緣。這應該是隨作者心境而變的寫作方式,許多作家都會因為一些事的發生選擇一個宗教皈依,如果大家都承認韓寒是一位作家的話。
釋然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個地方蓋個房子,與自己喜歡的女孩結婚。他喜歡的女孩叫喜樂,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們就經常在一起了。喜樂這個名字是少林弟子在饑荒之年花費兩個時辰的精力討論確定的,因為這個名字一向團結的少林弟子還差點動起手來。最後,這小姑娘背負著大家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正式定名為 「喜樂」。以後的一切故事都和釋然還有喜樂有關,兩個人平靜地走往長安,然後復仇參加武林大會,最後在一個小樹林裡蓋了間房子。就這麼平靜,與那繁華的都城長安仿佛相隔千里。
韓寒安靜的講著故事,說起話來那麼隨意那麼平靜那麼有趣,我們需要的不是思想。儘管他在文中也一貫地對一些現象進行諷刺著,比如為了在少林寺取一個好名字還要有錢或者走後門,比如那些自以為是的武林高手們一個個做著蠢事卻不自知。但是整個情節只是為了平靜的生活,為了一個簡單的願望而發展。我寧願相信這是作者故意的有趣而不是為了像他的第一部小說《三重門》那樣刻意為思想而思想,也不願意相信是韓寒已經寫不出那種有思想的東西。畢竟現在的一批80 後寫手中像他寫出這麼有趣的文字的傢伙真得不太多。
就這樣安靜的走來,韓寒的文筆和他的主人公,在江湖、在長安,營造著一種安靜的氛圍。如果不是喜樂死掉,就那樣安靜的死掉,死掉得讓人心痛。喜樂說:我看見你高興,我就高興,看見你難過,應該就會難過,可是我從沒看見你難過過呢。不過你從不難過是好事情,至少在我記憶里,你還從沒難過過一次,這說明你還是不一樣啊。哈哈,你說,我如果要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啊?釋然摸摸喜樂的頭:我都難過很長時間了。就這麼安靜的對話,在臨死之前。
喜樂死了,在生下他們的孩子之後。釋然承擔了一個父親的責任,他有些狼狽的去做殺手,為了養活這個孩子。他埋了喜樂,他說這是難逃的,他決定一輩子不再去那裡看望。看到這裡,我感到有些感動,差一點就會掉出眼淚。我相信韓寒在寫一種生活,寫一種互相信任的愛情,寫一種平靜的人生。我可以毫不諱言:我喜歡。只是整篇小說還是太短了,許多細節容不得仔細雕琢,也許那時間會耽誤韓寒跑去賽車。
在小說最後,武當掌門找到釋然想推他做皇帝,很明顯這只是一個一廂情願的願望。他提供的一個條件是獻給釋然一個叫「米豆」的女孩。釋然問:怎麼叫這個名字?米豆說:不知道。家裡的願望吧。「我」說:米豆。像喜樂一樣,都是願望。
我突然想起自己心底的願望,那是些什麼呢?但是不管怎樣,都是美好的。就像賽車手韓寒在F1 賽車場上,握緊那可以超越一切速度的方向盤,夢想著超越舒馬赫超越一切可以超越的人,都是願望。
那時候的韓寒是不安靜的,但是,至少他安靜過那麼一回,在自己的書中,在那本名叫《長安亂》的小說中。那是段安靜的時光,就像安靜的願望。
長安亂讀後感(二)
前兩天看完了一本書,名字叫《長安亂》。韓寒寫的,爵哥推薦的,我自己看的。說實話,剛看完的時候我是滿頭的霧水,不知道韓寒到底想表達什麼。導致我看完這本書之後好幾天了才敢提筆寫點感悟。我不會寫書評,因為每一個寫書的人都不是只為了寫一本書來給世人閱讀甚至評價的,而更重要的目的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一種想法或者是思想。如果和某人的觀點不同,甚至相悖,某人大可自己也去寫一本來駁倒對方,只是自己寫幾句或好或壞的評語其實是很無聊的,只能給其他同樣看這本書的人添個樂子。不過這個樂子由於歷史悠久,慢慢發展到各個領域,到現在似乎已經成為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了。黃健翔就是這裡邊的佼佼者。如果我們看一場球突然沒有人去解說了,可能我們還會有點適應不了,甚至感覺到很沒勁……
哈,說了那麼多沒用的。雜想嘛,能雜到什麼程度就看我思維能跳多快了。既然是因為讀《長安亂》才寫的讀後感,那我再回來琢磨琢磨這本書。沒看懂是一回事,畢竟一本書只有寫這本書的人自己才最清楚其「中心思想」。好像韓寒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看過這本書之後讓我想起了一本西班牙名著—《堂吉柯德》。同樣兩個人的旅行,都是一個主角,但《長安亂》裡跟隨主角的卻不是僅僅是助手這樣簡單的關係,她還是主人公的愛妻,雖然沒有過正式的結婚儀式,但同居久了自然就成事實婚姻,而且在小說的最後他的這個助手兼愛妻就死於給他生孩子……
也同樣都有一匹矮小瘦弱痴痴呆呆的可憐的馬與他們同行。但他們是夫妻所以就要合騎一匹馬,因為或許只有兩個異性同用一個交通工具才能演繹出更多精彩的曖昧情節。不過《長安亂》的主人公寫的還是很傳統的,他是一個不願做武林盟主的練武奇才兼武林高手,身世不明且詭異,武器無敵且靈性。這個簡介聽起來很熟悉哈,貌似每個武俠小說的主人公都是這樣的。但故事的大小情節卻並不傳統,想必大家都明白暗箱操作這個詞,那麼這本書就能讓人感覺到好像韓寒就是趴在暗箱裡寫出來的,站在揭露本質的堅定立場上用自己虛構的故事來映射現實生活中的某些東西……
此書中:故事背景是一個不知名的朝代,故事情節只能用少來形容,故事地點不超過五個名字……
但韓寒卻通過這本書寫出了他對一些事物許多的觀點,什麼事兒什麼觀點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太多且沒記住。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且思考過很多東西,對事物都有自己獨到的看法。哈,這個想必不用我說大家也都知道,不過也許這句話才是我的這篇雜想里最有意義的一句話了……
長安亂讀後感(三)
《長安亂》是一本在高三最忙碌的時候斷斷續續翻完的書。書本身完全的韓寒風格。有閱讀快感。某些段落充斥著帶有強烈個人風格的幽默。
故事乏善可陳。一個身世古怪的小和尚與青梅竹馬(喜樂)拿著一把絕世寶劍一起闖蕩江湖,歷經劫數,總有貴人出來幫忙,後來引出骯髒的政治紛爭(我始終對這點感覺失望)。再後來兩個人決定歸隱山林,喜樂有了喜,卻難產而死。結局很唐突。很悲情。語言還是韓寒的。但這樣的一個結局在韓寒前後的作品裡顯得很獨特。韓寒所有的作品,除了用力過度的處女作《三重門》,他一直對感情描寫表現出很微妙的疏遠。這也讓他的作品迥異於其他80年代作者。評論家稱道的永遠都是超越時代的作品,他們揮舞道德批判的大旗,說著嚴肅可笑的夢話。作品能不能超越時代不是我們可以說了算的,我覺得可以平行於時代就不錯了。從社會性的角度看,《長安亂》有足夠的批判意識與社會自覺性,不是玩笑話,我覺得《長安亂》在作品應該具備時代感,是否堅持社會性的角度看,無疑為青年一代創作者樹立了一個不錯範本。
從小說創作的角度看,《長安亂》不是一部好的作品。懂得克制是小說創作中基本的素養。在這方面,韓寒沒有表現出足夠的控制力。
在《長安亂》裡,韓寒提供了許多不錯的場景。也試圖教我們如何去談戀愛和看待人生。明白「…Always like this.」這個道理,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在這些年裡,《長安亂》裡的許多情景和對話,我總是可以輕易地記起。
「而這一天的來臨似乎顯得比較唐突,似乎顯得突然,似乎人對期待很久的人或者事情的最終到來都會顯得冷靜以及反思為什麼我如此冷靜。原因是你選擇了新的必將失去舊的,而舊的似乎也很好。」
「我記得當時伴隨馬哼哼,我想了很多事情,比如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的無法預測以及這種徹底的無知帶來的恐懼,我發現想多真是毫無意義,因為一切都是一場強行發生和被迫接受。」
「我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想,江湖真是如此平靜。走遠一點,蓋個房子,長安無事。」
「兩個人擁抱著就能取暖,依偎著就能生存,兩個人,相互不離不棄已是人世間最高的情感」
「所謂的一切在於心中想為,而不是當前行為。」()
許多的道理,別人講述給你聽,你會覺得輕鬆的像一場遊戲。但親歷無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後來漸漸明白,成長是在一些事情發生後的結果。
我突然發覺,韓寒的這本《長安亂》不是一部普通的小說,它不是武俠小說,不是傳統小說,而是一部青春情景劇。因為在這些紛爭和喧囂的背後,在喜樂死後的悲傷情緒里,留給我們的,只有一個落寞的背影。這荒唐的江湖。陌生的人群。以及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