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漫漫人生,關鍵的只是幾天幾件事。
2、一個民族不可能每個人都要談信仰,但是這個民族必須得有它自己的一種氛圍。我們講任何民族都是這樣,只有物質的發展沒有精神的發展,就像車子的車輪一樣,只有物質的輪子,沒有精神的輪子,那車子原地打轉。
3、我們曾經是奴隸。否則不會有從1840年到1949年中華民族的百年沉淪。
4、2014年3月1日21時12分,昆明發生暴恐案。暴徒持刀在昆明火車站臨時候車室肆意砍殺無辜民眾,最終31人死亡,141人受傷,其中40人重傷。有多少暴徒?最初傳說是「十幾個黑衣人」,後來說是8個,最後證實是5個,其中還有1個女的,被捕後發現有孕在身,只能判她無期徒刑。就這5個暴徒肆意揮刀砍殺,造成如此嚴重的傷亡,平均每個暴徒砍殺30人以上。
5、一段時間以來,這種無原則、無條件、無界限的「人性」,成為一批人的旗幟,也確實取得了一些「成果」。例如汶川地震中的「范跑跑」,網上就有不少人表示同情。一些電視台還以「思想解放」為由組織正方、反方,在節目中激烈爭辯。對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說,這種現象是可喜還是可悲?
6、一個非常關鍵部門的非常重要司的司長,在一次內部招待的餐桌上就東海和南海問題講了這樣一段話。他說:「打個比方你們就明白了,排隊的時候,前面擠進來一個壯漢,你又打不過他,怎麼辦?不如少說些話,讓他加進去呢!」
7、歷史自覺:對社會運行規律的深刻領悟,對歷史發展前景的主動營造。
8、很多人把理性與血性對立起來,好像有理性就不能有血性,有血性就失去理性。其實,堅實的理性從來都以充沛的血性為前提:失去理性的血性可以說是考慮不周的魯莽和衝動,而失去了血性的理性則是懦弱與膽怯、順從與屈服。
9、我們的媒體都在譴責暴行、祈福逝者,不去反思為什麼失去了血性,不去討論失去血性還有沒有生命的尊嚴。你可以「人性」不離口,但如果失去血性,你的人性能保全嗎?讓無尊嚴的保命哲學流傳開來,暴恐分子活動空間是越來越小還是越來越大?人們的精神狀態沒有血性與正義的提振,誰敢說抗日戰爭期間,五六個日本鬼子帶著百十號偽軍就能把幾萬人趕得到處「跑反」、一把屠刀就能砍下一百多中國人腦袋的所謂「百人斬」局面未來不會重現?
10、毫無疑問,所有人都有維護自己生命的權利和自由,但你是教師啊,課堂里有幾十個孩子啊,你就沒有一點兒責任?你撒腿就跑,把自己的性命看得遠遠高於幾十個孩子的性命,在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能夠得到認可?如果說這種行為被我們一些人肯定為「人性」表現,那麼這種「人性」與獸性又有什麼區別?如果這類理論橫行於我們的社會,我們又怎樣避免20世紀初孫中山的感嘆:「四萬萬中國人,一盤散沙而已!」
11、在赤裸裸的血腥暴力面前,該怎麼談我們的血性?暴行發生後,網上到處是逃生技巧、保命舉措,教人「不能激怒歹徒」「見黑衣者躲避」,還有人教說維語「朋友,住手,自己人」。這還有一丁點兒血性嗎?有二百多人躲在一個小商店內,幾位男士想衝出去拼,馬上被攔住,「誰都不許開門,誰開門砸死誰!」
12、西奧多 羅斯福對中國充滿複雜情感。他仰望這個東方文明古國,內心又鄙視它。在《贊奮鬥不息》一文中他說:「要是我們重蹈中國的覆轍,自滿自足,貪圖自己疆域內的安寧享樂,漸漸地腐敗墮落,對外部事務毫無興趣,沉溺於紙醉金迷之中,忘掉了奮發向上、苦幹冒險的高尚生活,整天忙於滿足肉體暫時的欲望,那麼毫無疑問,總有一天我們會突然面對中國今天已經出現的這一事實:畏懼戰爭、閉關鎖國、貪圖安寧享樂的民族,在其他好戰、愛冒險民族的進攻面前,肯定是要衰敗的。」
13、懷抱理想主義去做事業,多數是失敗的,但是一旦成功,必然是一番偉業。
14、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真正的英雄具有那種深刻的悲劇意味:播種,但不參加收穫。這就是民族脊樑。謹以此書獻給過去、今天、未來成為民族脊樑的人們。他們歷盡苦難,我們獲得輝煌。
15、我不知道那位司長看見這段話會有什麼感受。西奧多 羅斯福以中國為警示,要求美國千萬不要像當時的中國一樣,因貪圖安寧享樂、畏懼挑戰而衰敗。
16、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民族。
17、用物質取代精神,將永遠不能達到物質滿足的時候。
18、你看他多麼理性。打不過壯漢,索性讓他擠進來,吵吵嚷嚷有什麼用。普通人說說這種「認」的話也就算了,但這是我們國家重要部門的重要司長,不說是政策制定者,起碼是政策提出者,腦中充滿這種沒有一丁點兒血性的「理性」,能想出什麼樣的應對舉措,也可想而知。
19、中國是一個有著幾千年農耕文明的國家,寧願人來犯我,不可我先犯人。「以和為貴」,儒家思想的影響根深蒂固。明哲保身,忍氣吞聲,忍辱負重。為了一己利益或苟活於世,什麼都可以不顧。人的尊嚴、社會價值、是非曲直、真理道義,都在忍、隱、退的灌輸下,變得無足輕重。活著就是第一要務;能攫取點兒利益則是第二要務;至於什麼「尊嚴」,有沒有無所謂;什麼「正義」,能不能實現要現實。
20、美國總統西奧多 羅斯福,這個把美國從地區性國家帶向世界大國的人,令很多中國人頗有好感,因為他拿出美國所得「庚子賠款」的一部分返還中國,辦了「留美預備學校」,即今天的清華大學,還辦了協和醫院等。
21、建構主義鼻祖、美國人亞歷山大 溫特(Alexander Wendt)說:「一個國家在生存、獨立和經濟財富這三種利益之上,還必須加上第四種國家利益,那就是集體自尊。」我們有些人以為國家利益就是溫飽,就是發展,就是韜晦與抓住機遇期,不知道集體自尊也是國家利益。為什麼有些人「提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罵娘」?他覺得自尊受了冒犯:雖然我吃飽了,有車有房了,但釣魚島被占了,南海被占了,海外僑民被欺侮了,傷害了民族自尊,所以不滿意,要罵人。這就是亞歷山大 溫特說的「集體自尊」。
22、我們今天的確還要忍耐,但絕不是無原則、無節制、無理性的後退。我們今天也還需要爭取發展的戰略機遇期,但卻不是坐等別人恩賜,而應去積極主動塑造。再拿出過往「以空間換取時間」的陳舊觀念,會發現今天的空間一旦丟失,未來也很難回歸。
23、我們中國人挽救國家民族命運危亡,怎麼把華人與狗不許入內這種牌子摘掉,怎麼把東亞病夫這個帽子摘掉,這是中華民族從1840年以來,尤其是到了1937年抗日戰爭開始中華民族共同的信仰。就像國歌中那句話,就是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起我們的新的長城,這是我們的信仰。
24、我們也擁有英雄。否則不會有從1949年到2050年中華民族的百年復興。
25、與此相應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識義務者為俊傑」「活痲雀比死老鷹強」等等,在我們的社會大行其道。今天看,唯有血性才能衝破種種過於精細的利益考量,彰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做人的品德與生命的尊嚴。精細入微的利益算計,丟掉的恰恰是國家民族的品德和尊嚴。
26、對沒有思想的人,解放思想解放的都是欲望。
27、我從哪裡來?
我們從哪裡來?()
所問像生命一樣久遠和古老。
不僅是未來對過去的尋問。是大樹對根須的尋問。是火山對岩漿的尋問。是有限對無垠的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