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的故事初二作文(一)
一張張照片,記錄了一個個故事。打開影集,一件件高興的事、傷心的的事……都浮在我的眼前。這些都會讓你想起從前,回憶過去。看、這些照片、似乎讓我想起了以前。
記的我小時候,爸爸媽媽都上班了,奶奶「悄悄」的把我抱上了火車到了奶奶家,下班回來的媽媽以為我丟了,後來才知道奶奶很親我看到爸爸媽媽上班沒時間照顧我,才「悄悄」的把我抱走的。
在奶奶家,奶奶爺爺請人做小車,每天把我放在小車推出去玩,那時我才1歲左右,不會吃什麼東西,可奶奶還是給我買了許多東西餵我吃,我吃的撒在地上的東西,奶奶用嘴吹一吹,捨得不扔了,就自己吃了,儘管這樣,奶奶還是整天樂呵呵的。
那時奶奶已經滿頭白髮,身體也不好、走路氣喘吁吁的,可是奶奶還是堅持照顧我,有一天奶奶正準備吃飯,突然心臟病發作了。就這樣,奶奶離開了她疼愛的孫兒,在我帶來的哭聲中走了……
記憶是風,揮之不去,一直在我的腦海中盤旋。
一剎那,記憶生根發芽,開出了美麗飛的花,無數的花瓣輕輕搖曳,承載著我的思念。時間不會使記憶風化,卻使它開出了花,我輕輕擦了擦手中的老照片,把它貼在臉上。
我看了看手中的照片,陽光傾斜在奶奶溫柔慈祥帶有皺紋的臉上,銀色的白髮在光下閃閃發亮……
老照片的故事初二作文(二)
輕輕拂去那一層薄灰,翻開相冊,那麼多的灰色映入了眼帘——我不得不說,越來越多的人的離去,讓我愈發珍視它們了。
其中有張是彩色的,在眾多「灰色」的包圍中顯得十分扎眼,讓我的目光鎖定了它——是我,很小時候的我,當然還有我的家人,所有家人,我們站在一扇大門前,臉上無不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望著這有些熟悉的景色,我卻怎麼也回憶不出它來,就去問家長。
「這是你參加西洋棋比賽時候照的啊!」馬上就有了回答——我的比賽,家長的印象卻如此深刻。
「喔……」一段段畫面漸漸湧上了腦海——大概4歲時吧,迷上了西洋棋的我開始拚命學習棋藝,不久竟獲得了去市里比賽的資格,要知道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是不可能完成的啊——興趣和堅持相加,成功在等式的右邊。
賽場上,望著從10歲直至70歲的各種各樣的人們,我沒有膽怯,而是專心地下著每一場棋,戰績還不錯。最後一場了,趕上了嚴寒中的一個雪天,我哆嗦著走進棋室,隨著「啪」的一聲落定,比賽開始以來的最艱難的一場棋便開始了。對手,是個10歲左右的女孩。我們對峙了大約2兩多小時,甚至更長——人在高度緊張中時間總過得很慢。真是場持久戰!何其激烈!現在的我甚至還能清晰地回憶起一些步驟來。結果,自然是我贏了。這可是場決勝局!我小小的臉上盪不禁漾起了燦爛的微笑。走出仿佛帶了一個世紀的賽場,雪大了,身子卻不冷了。
咦,照片上我的家長呢在這裡做什麼?他們的身影喚起了我另一段回憶。不同的是,這段回憶已經殘缺不全了,如果不是這張照片它一定就石沉大海了,這才勉強與上一段接上——全家人,一起在最重要的時刻送我,並在雪中等待訊息,一刻不曾離開,直到我出來。聽到好訊息,他們哆嗦著為我祝賀,而這些,沉醉在快樂中的我所沒有看到的……
我僅僅是在開足暖氣的室內,便覺得過了那麼久,那站在鵝毛般大雪中的家人們呢?瑟瑟發抖地熬著麼?但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聽到好訊息比我還要開心,笑得那麼真實。能做到這些的,只有家人、親人!時隔多年,我所記住的,是賽場上奮勇拼搏的過程、是比賽的結果,卻忽略了原本更應該記住的、更為重要的東西。而家人呢,記住的居然和我一樣,而並非在雪中顫抖和零下的溫度。也許,這就是家人吧……
望著相片中家人們頭頂上的斑斑白點,我把相冊緊緊貼在了胸前……是的,照片是老,會泛黃,會掉色,但這份情,將永遠不老,不會掉色!
一張老相片,隱藏著一份情。
老照片的故事初二作文(三)
和外婆一樣,我有翻照片的習慣。每次外婆拿著照片給我講故事,我在旁邊總是咯咯地笑。但當我從照片堆中拿出這張照片時,外婆和我都沉默了。
我明白,那是我逝去將近10年的外公。
「如果你外公還在,最疼的人一定是你。」外婆對我笑著。我曉得,表姐一張愛說的嘴讓外公厭煩,所以我小時候的乖巧得到了許多外公額外的愛。
我也對外婆笑著,一些瑣碎的記憶一瞬間湧上心頭。
在我三四歲的時候,外公被查出腦瘤。媽媽便舍了我,和外婆、爸爸一起去北京給外公看病,他們丟下我一個人哭得天昏地暗,爺爺奶奶的勸說都無濟於事,「我要媽媽。」
那是我第一次離開媽媽超過一個月,那一個月里,電話線經常傳遞些哭聲,有我的,也有媽媽的。早已記不清三四歲的我在被窩裡偷偷抽泣有多少次,早已記不清電話中我們娘倆哭得稀里嘩啦有多少次,早已記不清媽媽說「馬上就回家」有多少次。至今提起那一個月的日子,媽媽也會哭得滿眼通紅。
那是全家人都無法彌補的痛,我小小的心靈里從那時起,就刻下了外公永久的痕跡。那時候,真的恨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拆散我和媽媽這難捨難分的母女。
但是,當我明白一切的時候,都晚了。
一個刻骨銘心的下午,外公從北京回來後的一個下午。
外婆突然哭了起來。儘管那段時間裡眼淚很尋常,但外婆的哭聲中,我讀到了與以往不同的味道。緊接著,媽媽、爸爸,眼淚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滑進了我的心裡,盪起了疑惑的漣漪。
懵懂的我不明白那是為什麼,在一片痛哭中我成了局外人。看著大人們一個個哭得像個「淚人」,我手足無措。直到後來,直到家裡再也沒有出現過外公的影子,我才恍然大悟——外公不要我們了。
在腦海中努力捕捉那段日子的痕跡,於是,我找到了一個地方,在我腦海中藏匿的地方——醫院的走廊。
拉著大人的手,或是爸爸的、媽媽的、外婆的,不管是誰的,大人的手一邊是我,另外一邊一定是個飯盒。我和他們在那個走廊里穿梭著。
走廊的牆裙是標準的綠色,綠色上面就是白色。走廊很窄,是個供輪椅上下的很長的平緩的斜坡,而那走廊窗戶又小又窄,顯得昏暗。我害怕在那個走廊里走動,一片死寂帶給我心頭的壓抑,有時還有一些護士醫生們匆忙地來來往往,推著滿臉憔悴的病人,一縷縷白色,又給這個走廊增加了幾分壓抑。
於是,我從心底里排斥這個走廊。
日子的烙印實在是太深、太深了!以至於到現在我走在醫院中路過那個走廊的時候都會有一縷冷意。
一段灰暗的記憶,全家人很少提及的記憶,塵封了十年的記憶。那段日子沒有任何的歡聲笑語,沒有任何色彩,世界是黑白的,連走廊窗戶吝嗇的陽光也是灰色的。
真的是一場眼淚的洗禮,像個夢,若隱若離。
照片上的外公穿著白色的襯衫,()倚著白樺樹站著。樹上盪著太陽的光,顯得晶瑩。
我向窗外看去,樹葉早已零落得沒有蹤影,時間輪迴,樹靜靜地等待著賞樹人的出現,一等,就是十年。
表弟跑過來,「姐,照片上的人是外公嗎?」
「嗯」我想起,弟弟從未見過他口中的外公。
「他在哪呢?」
「他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就是我們心裡。」拿著照片,我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