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時間10月10日12時,我坐上了返回中國的飛機,飛機上我看了電影,還聽別人聊天,很快就過了九個半小時。
最後半個小時飛機開始降落,我繼續饒有興趣地看著電影,可是等到飛機降落到五千米左右時,我暈頭轉向,卻仍然堅持看電影。過了一會,我覺得暈機更嚴重了,就放棄看電影了。但是我仍舊頭暈腦脹,我抱住腦袋,把頭埋在兩腿之間,想到很快就見到爸爸媽媽,期待著回到家中和弟弟對弈圍棋的場面,這讓我感覺好一些,心中想著久別重逢的家人讓我撐了最後十分鐘,飛機終於著陸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可情況並沒有就此完全好轉,我還是有點不舒服,而且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現在溫哥華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太困了,於是我閉上眼睛想睡覺,可是我頭痛欲裂根本睡不著,只能通過想像吃到爸媽做的中國菜以及弟弟即將看到我給他買的玩具的高興勁等來緩解頭裡的不適。
台北時間下午兩點,我下了飛機,暈機反應沒有了,可仍然很困。走路時,我眯著眼走;乘扶梯時,我撐著扶手休息;坐電車時,我靠著車壁打盹,整個人幾乎進入睡眠狀態。我想,我回到家後一定要好好睡一覺,然後就機器人似的走到了接機處。
突然,我聽到了爸爸的喊聲:「微微」,我眼前一亮,看到了分別了兩個多月的爸爸,我頓時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我沖向爸爸,爸爸緊緊地抱住我,撫摸著我,然後背起我的書包,拖上行李箱,向停車場走去。一路上,我不停地向爸爸訴說我在加拿大的見聞,並詢問他們在中國的趣事,也忘記了旅途的疲倦,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家。
在飛機上,我又累又困,可見到家人後一切好轉,可見親情對我來說是何等重要,它充滿了魔力。只要一家人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