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娛樂至死讀後感

娛樂至死讀後感(一)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封面就是一個大人牽著一個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腦袋卻被一個電視機所替代,很快我們就能從這本書的封面中解讀到這個時代的趨勢: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從麥克盧漢的這一觀點出發的,然而作者與麥克盧漢的觀點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的大環境下,媒體,已經成為了一種潮流,正如作者所說的:每一種媒介的出現都是帶來了人們生活方式的變革,公眾的話語方式規範決定了華語的內容。

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總是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娛樂真的能致人於死地嗎?開篇的幾行字成了讀完這本書的動力,在看到奧威爾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和赫胥黎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我作為一個21世紀的人來說,更認同的是一場滑稽戲的言論。

作者在書中提到了很多種傳播文化的媒介,從最早的口口相傳到後來的報紙,電視和現在的電腦,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會寫在書中。這種趨於大眾的話題都日漸娛樂方式出現,使人們缺少了思考,談何創造呢。在這個時代裡似乎娛樂成為了一種生活狀態甚至是生活目標。這一點印證了作者的說法「其結果是我們成為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同時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到,作者這種觀點是基於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大環境提出的,運用到21世紀的中國似乎剛剛好。人們關心的不再是大會中提出了什麼方針和政策,關心的是那些政治家們的花邊新聞和八卦,對他們的辦事能力毫不關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篩選的就在電視節目上播出,新聞和信息鋪天蓋地的向我們大眾運來,只為了提高收視率,真正能讓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內容卻一筆帶過使其無人問津。作者在書中用一種真誠方式來談論這個時代憤青的話題,同時一個上世紀80年代的美國人能在那麼早的時候對這種社會現象提出理論系統的研究是難能可貴的。

如作者所說的,這個時代已經不再以記憶力的好壞評論一個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術發明並大規模普及以前,人類處於長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語言是主要的媒介,人們非常看重記憶力,由於沒有書面文字,頭腦必須成為流動的圖書館,文化的傳承是靠口口相傳交流和延續的;印刷術特別是印刷機普及後,人類由口述文明轉化為書寫文明,在由鉛字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為文化的重心,思想變得更富抽象性,語言、可解義、邏輯性成為內容的標準,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現;攝影、電報、電視等電子媒介把人類帶到一個電子化的世界,在這種由圖像構成的語境裡,事物均以直觀的方式呈現,連貫性和邏輯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變得更加現實和迫切,事物的界限變得隨意而可以分離,就像蘇珊桑塔格說的「碎片式」世界一樣,「存在的只是現在,而不是任何一個故事的

一部分」。作者所擔憂的是,電子和圖像革命所產生的後果,由其作為媒介呈現出的世界在我們眼裡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們會不自覺接受了新媒介對於真理、知識和現實的定義,無聊、瑣碎、語無倫次變得有意義和合情合理,嚴肅的公眾話語將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思考不再那麼重要,什麼都事不關己。

但是我想說的是在電子和網路發達的今天是作者沒有想到的,電視像是得到應有的報應一樣,網路裡面微博論壇的出現是這種公媒操控人類思想的結束,私媒以他運用人數廣和傳播速度快的特點茁壯成長,人們開始對身邊的事情發生了思考,去編輯新聞,在過去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現在每一個人只要願意就可以成為一個記者,去發現身邊的事情,去思考,去傳播得到公眾認識的便會成為一個話題引來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雙刃劍,也有很多人用遊戲人生的態度去對待遊戲新聞。

總之,這個時代使人變得需要運用在社會大環境下的常識去理解和判別信息。作者的擔憂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來可能會被束置高閣,從文化中會分離出來一種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聞。所以文化不會成為滑稽戲,新聞才是滑稽戲。

娛樂至死讀後感(二)

「在這裡,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並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尼爾·波茲曼

當人們密切關注奧威爾關於1984年的預言沒有成為現實的時候,在歡笑與興奮的背後,人們忽略了赫胥黎的關於人類社會更為恐懼的預言,他說人們是由於享樂失去了自由,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很多人會對這樣的宣判不以為然,因為大多數人感到現在的我們是幸福的,生活是很迅捷與便利的,我們可以坐在家裡遨遊世界,我們的大腦可以更快地被四面八方的訊息填充,我們可以實現「坐一隅而觀天下」的絕妙優勢。然而,我們都不知道,正是這汪洋如海的信息,我們會變得被動和自私。

今天,我們坐在這裡,必須感謝尼爾·波茲曼——這位偉大的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是這樣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甘於將自己多年來的研究經驗精華著書成冊,他用自己謙虛的智慧試圖警醒我們,我們的投入與沉浸已經超乎了本該有的限度。

馬歇爾·麥克盧漢有一句著名的話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於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不過,波茲曼有著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於,雖然它指導者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媒介更像是一種慢性毒藥,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後,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採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它已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

在環保觀念蔓延的社會裡,或許有人對過多的紙張性產品的出現不屑一顧,高打著「節約資源」的口號將目光投向更多的電視與網路媒介。印刷機生產的垃圾可以讓大峽谷滿的溢出來,電視產生的垃圾無足輕重。不過,我現在必須做一下觀念的調整,從客觀上,我們看到了印刷機排放的垃圾,更可悲的是,我們正在經歷著思想和靈魂的垃圾污染與侵蝕。從這一點上,我們應該多多借鑑以前的社會形態模式,印刷統治下的美國所造就的印刷統治下的思想是多麼的富有時代造就力和認識力。路易斯·芒福德寫道:「印刷書籍比任何其他方式都更有效地把人們從現時現地的統治中解放出來……鉛字比實際發生的事實更有威力……存在就是存在於鉛字之中:其他的一切都將漸漸地成為虛無。所謂學習就是書本的學習。」這是一個閱讀蔚然成風的時代。所以,18世紀中期,報紙數量大增,詹姆士·富蘭克林也在《紐約時報》上慶祝自己和其他報紙的成功:這是事實,報紙是知識的源泉,是現代人每一次對話的靈感來源。所以,聆聽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辯論時,聽眾可以津津有味地聽取7個小時而不露厭煩之色,他們的演講充滿著濃郁的書卷氣,那種強烈的共鳴感使人們看到用耳朵加工複雜的信息產生令人嘆服的力量。

當信息發展到用電視和網路進行傳播時,我們更多的是在追求什麼?緊跟時代的步伐,我們被流行語占據。張栢芝、周迅等一線明星的照片出現在陰間結婚證上,她們被「冥婚」了;一位激進的言論者韓寒因為發表過多的被政府認為不當之辭,部落格文章幾番被「和諧」;還有人被審判……所以,我也緊跟時代這樣說,信息的浪潮中,我們真真正正地被「娛樂」了。

波茲曼談論到的娛樂媒介都是以電視作為依託的,因為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網路並沒有像電視成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這兩者的信息傳播都是相通的,電視的隱性娛樂化存在也是網路的一種折射。

塔夫脫,美國第27屆總統,體重200磅,滿臉贅肉,或許他應慶幸自己生長在那個年代而成為領導人。如果是現在,他若能成為總統簡直是「天方夜譚」。因為更多的人關注的會是那些體型勻稱,富有魅力的傢伙。

現在,即使是最優秀的政治家也要在提高自己的演講水平時更醉心於表現自己的最佳形象,誰不想讓自己的形象好一點呢?如果不想讓自己的形象討人喜歡,那他一定有問題。但是,電視和網路的存在的確損壞了「形象」的名聲,因為在上面,政治家們給觀眾的並不主要是自己的形象,而是觀眾想要的形象。我們生活的時代裡,「政治知識」意味著圖像而不是文字,可想而知,當政治這樣嚴肅而理性的東西都要極力去跟圖像、臉面掛鈎時,其他的非嚴肅內容得去尋找多麼荒誕的形式來娛樂我們的觀念。

於是,當《新聞聯播》節目依舊以它每年不變的呆板模式出現時,很多人會在晚上7:00的時候避開CCTV—1頻道轉去看CCTV—3的《動物世界》或是看齊魯電視台的電視連續劇;當各地都在爭奪收視率的時候,更多的娛樂節目紛紛出台,主持人東一拉西一扯,南轅北轍的話好像說的句句是味,誰的造型雷人,誰更能吸引眼球。再者,一堆堆的娛樂節目層出不窮,可是最後歸類,換湯不換藥的東西,有時候覺得那些人也真是辛苦,想要娛樂他人先要踏踏實實、徹徹底底地娛樂掉自己。

有時候,網路和電視是同步的,有時候網路的信息比電視更具有靈活性,滑鼠輕輕一點隨處就是連結,我們無法去過濾,因為被吸引,所以被埋沒。就這樣,我們坐在了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憑他們呼嚕呼嚕地將東西傾倒給我們的大腦,我們看到了娛樂,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聲中,頭腦就被沖刷了,變得痳木了。

我們更關注赫胥黎的警告,當文化成為一種滑稽戲後,我們就會面臨著文化精神的枯萎,或許有一天我們面臨的是笑容這個無形的殺手給我們造就的死亡案例。人們偶爾會感到痛苦,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以及為什麼不再思考。

今天,我們在這裡,還是要再次感謝波茲曼這位老人留給我們的一卷精神財富,當我們在察覺即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時,就該多找個途徑去塑造我們這個物種的本來應有的高等面目,我們應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讓媒介主宰我們。

娛樂至死讀後感(三)

隨著人們象徵性活動的進展,物質現實似乎在成比例地縮小。人們沒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斷地和自己對話。他們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語言形式、藝術形象、神話象徵或宗教儀式之中,以至於不藉助人工媒介他們就無法看見或了解任何東西。

娛樂不僅僅在電視上成為所有話語的象徵,在電視下這種象徵仍然統治著一切。就像印刷術曾經控制政治、宗教、商業、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會事務的運行方式一樣,現在電視決定著一切。在法庭、教室、手術室、會議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飛機上,美國人不再彼此交談,他們彼此娛樂。他們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圖像。

這學期不僅學習了傳播學,還有美學,老師介紹了二十世紀偉大的後現代主義思想家,讓波德里亞他宣揚著內爆理論,對媒介發展下的人類社會表現出種種擔憂,認為電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時假亦真,人類對媒介的依賴最終導致媒介擬像的超現實。那麼人類會被媒介反噬麼?同一時期的偉大傳播學家尼爾波茲曼也表現出了同樣的擔憂。然而二者卻還存在著不同,作為社會學家家,讓波德里亞認為新媒介的超真實擬像導致人類末日,而作為傳播學家,波茲曼認為通過新媒介傳播下文化變異導致人類的世界末日,波茲曼始終表現出了作為傳播學者對社會文化的重視。

人類與動物的差別在於什麼?歷史學家說在於工具,傳播學家說在於傳播,媒介作為傳播的工具其對人類社會重要影響就不言而喻,波茲曼所處的時代「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總之,媒介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電視傳播對美國社會產生巨大衝擊。作為工具,電視機使得信息傳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傳播方面,娛樂文化在電視的傳播下如木炭脫水般迅速膨脹,這在人類歷史上()是空前的,人們接觸的訊息日益增多,電視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視率,這個時候電視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娛樂化,今天我們所見的娛樂節目也逐漸形成。

娛樂化的世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波德里亞側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雙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茲曼更側重媒體給人帶來的思維方式變化,「電視展示給觀眾的主題雖多,卻不需要我們動一點腦筋」「他們的新聞是讓人看的,這是電視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們必須遵循。這裡沒有陰謀,沒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觀點」,人們觀看電視根本而言都是出於「娛樂」的目的,而電視節目無論什麼節目根本而言都是為了「娛樂」大眾,這樣的模式甚至新聞里的悲慘事故也成了娛樂的噱頭,娛樂導致人的思想痳木單一。除此之外,娛樂化節目更加直白,「沒有人願意從自己有限的幾分鐘裡抽出時間來談論別人的觀點」人們都不願多花時間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圖像上,流行的節目上,人的思維上的不思進取越來越來嚴重。

電視時代娛樂浪潮還未落下,轉眼隨著網際網路的發明電子媒介更加的發達,在社會學上,人們認為波德里亞的思想忽視人的主觀能力,希望人類同樣讓波茲曼失望,從娛樂時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從娛樂中醒來,而不是在娛樂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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