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廣袤沙漠。
它長年無雨,寸草不生。
有一天,來了一個旅遊者,遠遠感到沙漠的酷熱,看到沙漠的荒涼,他就退了回去:「這裡一無所有!」
過了很長時間,又來了一位地質學家,他走到沙漠深處,他抓起一把沙子,看了又看,最後又把它們放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
這樣走了許多地方,看了許多沙子以後,他滿意地走了。
半年後,一支地質隊開來,他們從地下采出了黃金。
假如走馬觀花,都像那個旅遊者那樣,這片沙漠就永遠是「一無所有」的代名詞。
我們多的是「沙眼」,少的是「金眼」; 人最大的悲劇不是看低了別人,而是看低了自己。
對於自己的生命,()我們為什麼不做一個地質學家,偏偏要滿足於做一個走馬觀花的旅遊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