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作文(一)
今天,我和媽媽一塊兒去逛街。我們在路過一家藥店時,我看見了一塊上面寫著「有冬蟲夏草出售」的牌子。我奇怪地問:「媽,冬蟲夏草是什麼東西呀?」媽媽答道:「冬蟲夏草是一種冬天會變成蟲子,夏天會變成草的藥材。」「為什麼冬蟲夏草會變成蟲子和草呢?」我又問。媽媽不耐煩了:「你問我我問誰呀?」唉,看來只能回家在電腦上查查了。
一回到家,我就以百米衝刺的的速度沖向電腦。一打開電腦,連線上寬頻,我便立刻開始查了起來。結果是這樣的: 冬蟲夏草是一種學術名為麥角菌科冬蟲夏草菌的藥材。在高原地去,有一種名叫蟲草菌的真菌,它的子囊孢子成熟後,隨風飄揚,灑落土中。高原地區又有一種名叫蝙蝠蛾的昆蟲,它的幼蟲在土壤中蟄居過冬。蟲草菌的包子遇到蝙蝠蛾的幼蟲,便鑽入體中,萌發成菌絲體,吸收幼蟲體內的營養,把它的「五臟六腑」消耗得一乾二淨,菌絲體也就充滿整個蟲體。表面看來,蝙蝠幼蟲仍然是一條蟲的樣子,實際上只是一個僵死屍體的空殼。到了夏季,冰凍的表層土壤消融,土壤溫度升高,菌絲體穿通蟲殼,破土而出,長成一條真菌的子座,看起來有些像草。實際是死蟲活草啊。
「噢,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
噢原來是這樣作文(二)
曾經,不懂父親俊朗的面孔因何憔悴;曾經,不懂父親濃黑的秀髮因何斑白;曾經,不懂父親筆挺的脊樑因何彎曲,直到那一次。
一個深秋的季節,那一次,天色已近傍晚,風凜冽地吹打著我的衣角,我坐在車上,靜靜地看著窗外斷條的景色,樹葉離開樹枝,枯黃的悄然落地,似乎竭盡了自己的一生,就這樣,我思索著,不知不覺得車已行到家門口的那條巷。該下車了,天漸黑了,我走著,離家還有一段路,可我卻看到巷口站著一個人,那身影,似乎多麼熟悉呀!他似乎也看到了我,也向我走來。這時,我看到他的腳步是那樣緊隨,下意識地看看路兩邊有沒車輛行駛過來,他的大衣徹底地向狂風屈服了,風肆虐地卷打著他的衣角,他毫不理會,以至於他的毛衣似乎在這莫名的黑暗中跳動。
他快速走到我跟前,一手將我的行李托著,另一隻手熟練地牽起我的手,帶著我過馬路,心想:「我都這麼大了,還需牽著過馬路麼?」(他的大手完完全全地握住了我的手,仿佛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我點了點,不語,我抬頭看著他,我發現他不知何時又憔悴了許多,我感覺他的手又粗糙了很多。突然,我看見有幾根銀絲在他的黑髮里搖動著,跳躍著,是白髮麼?是地,沒有月亮清輝的點染,更無華麗詞藻的修飾,就是那一根根一片片白髮。
我思索,我回憶,我懂了,是長大了麼,還是這一瞬間的懂事,原來父親俊朗的面孔因我而憔悴,父親濃黑的秀髮因我而斑白,父親筆直的脊樑因我而彎曲,雖然平時父親隻言片語,但我終究還是懂了,我強忍淚滴,怕別人看見,更怕他莫名的擔心。
原來這便是父親的愛,隻言片語,卻迸發出暖暖的愛。
噢原來是這樣作文(三)
下了幾天雨,星期天太陽公公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臉,我和媽媽享受著那久違的陽光,享受著那難得的悠閒。開始捉迷藏,彼此穿梭在草叢中、樹林之中。
忽然,我發現了一個好奇的現象,()在大樹的濃蔭下,我看到了很多很多橢圓形的光斑。為什麼呢?
我急切地想向媽媽求救,媽媽笑著說:「孩子,你已是一年級的小學生了,遇到問題不要急於問媽媽,而應該自己先動動腦,再去找找資料。」聽了媽媽的話,我仔細地觀察起來,原來太陽光透過濃蔭的縫隙照在地上的斑點,可為什麼會是橢圓形的呢?我連忙跑回家,找出百科全書查閱,喔,原來是光的直線傳播——小孔成像。當光線通過小孔時,來自物體上部的光線就會在小孔里交叉起來,然後顛倒著繼續向前傳播,所以小孔後面所成的物像總是倒置的。並且,離小孔越遠,所成的像就越大,無論小孔是什麼形狀,效果都是一樣,這就是小孔成像的道理。我明白了,大樹下的光斑並不是太陽光通過樹隙平行著投下的光點,而是太陽的很多倒置著的像。由於樹很高大,樹冠與地面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地上的斑點總是比樹隙大得多。太陽是圓形的,為什麼在這裡它的像卻成了橢圓形的呢?那是因為太陽光常常是傾斜著射向地面,如果陽光垂直投向地面,那我們看到的光斑一定是正圓形的了。原來小小的斑點中竟有這麼多的學問。
媽媽看到我對這個問題的痴迷,又把我領到花鳥市場。她讓我仔仔細細地觀看那種圓形金魚缸里的金魚。我發現裡面的金魚似乎都很大,可當我用網網出其中那條最大的金魚,它又是那麼小。這又是為什麼呢?媽媽告訴我,這是光的折射現象。媽媽還告訴我生活中處處有光的現象,像我們在陽光下會看到自己的影子,筷子放在清澈的水中會變彎折……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