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星期五的晚上,我真的不願意再回憶起來,但猶豫了一會兒,我決定寫下來。
星期五下午時,我回到家,此時的我沒有任何的負面狀態,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訊息,晚飯可能比較晚,我心想:晚飯又能晚到哪兒去?於是我拒絕了再次吃些什麼的機會,上樓回房間寫作業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到了五點三十分這個時間時,我忽然聽到了一聲:「咕嚕嚕······」的聲音,才意識到,我已經很餓了,出門看看母親,卻只見後者不為所動地在那兒洗衣服,看來今天確實很晚吃飯,不過,應該過一會就開飯了吧?我心想,誰料到,誰又能料到,今天居然在六點十分時我才聽到了喊我吃飯的聲音。
餓了這麼久,自然要吃得快些,用一個形象的比喻,我就像一台吸塵器,什麼東西都快速地吸進去。可剛吃完半碗飯,突然間,我肚子一絞,劇烈的疼痛貫穿了我的腦神經。
當時的我根本無法思考原因。現在想來,極有可能是因為我餓了太久以及穿了太緊的褲子導致的,不過當時的我根本沒想那麼多,只能捂著肚子,皺著眉頭地說:「我肚子好疼!」這一系列的動作和話語瞬間吸引了飯桌上父母親的注意,母親馬上投來擔憂的目光,問道:「你怎麼了?」父親當時好像是問了什麼問題,不過我忘了是什麼,沒聽清。我只好答了句:「我肚子疼。」父親聽了,當機立斷的說:「那你先不用吃了。」母親則讓我坐在沙發上,這樣子果然讓我好受了些,我心想:站起來會怎樣?於是我嘗試了下,可褲子猛地一縮,我差點吐出來,我說:「我得換條褲子,這條太緊了。」母親聽了,也覺得我有道理,於是說道:「那上去還吧。」便帶著我和父親上樓,拿了條父親比較寬鬆的褲子叫我換上。
換完褲子,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疼痛演變成了堵脹,然後往腸道一滑,嘿!好多了!可依舊有點疼我下樓又扒了幾口飯之後,又吃不下了,我有些無助地望向父親,父親重複了遍:「實在吃不下就別吃了,晚些再吃。」我聽了,馬上坐到沙發上休息了,默默承受著疼痛。不知道為什麼,靠在沙發上的我感覺疼痛沒那麼強烈了,不過,時有時無的劇烈疼痛令我齜牙咧嘴。看到我這副摸樣,父親問道:「還疼?」我點了點頭,只見父親把手背貼上我的額頭,過了一會兒,他有些奇怪的問:「怎麼沒有冷汗?」我連忙把父親的手拿開,說:「不知道,可能過一會就好了。」也不知道為何,父親突然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時刻「監視」我。
很奇怪的,我忽然覺得這寒冬里多了一絲溫暖,雖然不是很暖,但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