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從軍征續寫(一)
65年前,國家戰亂,需要人力去邊塞打仗,來到這山村。年輕的男子都無法逃過這一劫。
他的妻子帶著孩子在門口望著他,他戀戀不捨的看了她們一眼,一狠心,上了馬車。
沙場上,他身經百戰,經常得到皇上的賞金,贈黃金盔甲。但是他的心裡只有「只要不死,等再過幾年就能見到妻子兒女了!」文武百官都很羨慕他,但是他一心只想著衣錦還鄉。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他在血腥中度過。
多少次對自己說「沒事,再過幾年就能回家看看了!」再過幾年,呵。再過幾年,多麼虛偽的欺騙,這一騙,騙了65年
一次和匈奴戰爭的時候,他立了大功,皇上問他希望什麼。他說:我只希望能回家一趟。皇上想了想「好吧,你畢竟也這麼大了,回家看看吧!」
他聽到這個訊息時,高興極了。快步走出大堂,翻身上馬,朝家奔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我終於能回到家了。」他激動地叫了起來。
「過了不久,前方就是我家了。」
那裡有一個人!
「我問一下,家中有人麼?」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你的妻兒都在家裡等你回去呢!」但是那人沒有給他回答,指向他居住的房子說:「君居住的房間那裡長滿了松樹、柏樹和墳墓。」
雖然那人沒有道出那裡沒人了,但是從他的話中可以看出,他的妻兒都已經死了。
他回家看了看,那裡荒草亂生,簡直看都不能看。
他最後看了一眼家,又想了一遍曾經家中和諧的情景,扭身走了,但是他沒有回到皇宮,不知哪裡還會有他的家人呢?
十五從軍征續寫(二)
古時候,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裡,生活著一群樸實的村民,特別是那群活潑可愛的少年,使這個本來很清貧的村莊裡瀰漫著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就生活在這裡。
突然有一天,幾個官吏帶著一群官兵挨家挨戶的抓壯丁,這群人的到來打破了村莊原有的安謐,也結束了他那段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村里身強力壯的青少年無一倖免,他也不例外。在父母哭天搶地的哭喊聲中,他也忍不住聲淚俱下:「爹,娘,你們等著,孩兒一定會回來的……」
從此,他不斷的磨練自己在戰場上奮勇殺敵,雖然他一次次的負傷,一次次的生命垂危,但他都挺了過來。因為他還有家還有年近古稀的父母,還有疼愛他的嫂嫂……家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他並不堅強,他曾無數次的想家。戰場上,他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家,等待他的只有皮鞭、軍棍、甚至死亡。看著同他一道來的鄉親都戰死沙場,他只有向明月傾訴他對故鄉、親人的思念……
終於,他熬到了這一天。官府看他已經年老體弱、喪失戰鬥力了,就允許他返鄉。就這樣,在經歷了六十五年的煎熬後,八十歲高齡的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到村口時,他驚喜又急切,卻又不敢奢求闔家無恙、親人健在,迎面問走來的鄉親「家中還有誰能僥倖苟活於世呢?」鄉親指著不遠處一座淒涼的庭院說:「咯,那兒就是你家,松樹柏樹中是一片墳墓。」他愣在了那裡,鄉親的回答卻如站在冰天雪地里當頭澆下的一盆冰凌未澌的水:我可親可愛的親人們吶!竟無一倖存嗎?
他繼續向前走,滿目更加荒涼淒楚的景象:野兔棲於狗洞自以為得所,野雞落在樑上自以為安;庭院荒草淒淒,包裹著累累墳冢;野谷到處生長,井邊長出野生的葵菜,六十五年前的親人已長埋於地下,他不僅勇氣一股悲愴,六十五年的風霜雨雪,六十五年積壓心底的感情,向誰表達、向誰傾訴啊!
於是,他默默無言地舂去成熟的穀子的皮殼,採下冬葵嫩嫩的葉子。而當飯熟羹沸時,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該給誰吃。
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門,向東方看去,他也許還抱著希望,他看到了誰?看到了什麼呢?他也許看到了久別的親人?也許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茫然地從幻想中走出來,拄著拐杖,蹣跚地向東方走去,滿頭的銀絲記錄了他六十五年的風風雨雨,飽經風霜的臉上刻下了歲月的痕跡,長長的白須飄在微風中……只有那凝聚著六十五年的艱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場風塵、六十五年人世滄桑的老淚,撲簌簌落到滿布征塵的衣襟上……
十五從軍征續寫(三)
古時候,有一個人15歲就參軍了。算算他離開家鄉已經得65年了,如今,他終於回來了,只是——希望這天的家會和以前一樣的溫馨。他一路上想著!
他回來的時候只是隱隱約約的記著自己住在哪個村。當他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與他同村的人看到他衣衫襤褸,白髮蒼蒼,還拄著拐杖。別人還以為他是一個乞丐。突然,在路中遇見了他原來的那個善良的鄰居。他興奮地慢慢走到那個鄰居的跟前問道:「你知道我母親XXX的家在哪裡嗎?」那個人用手指著遠處的那個屋子說道:「那就是你的家。」「那你知道那裡住了誰嗎?」那人應道:「幾年前你的父母已經死了。」說完他走到了他的家只見:他的那個家已經是松樹柏樹林中的一片墓地,他捶胸痛哭著。
接著他來到他家門口看見野兔從狗洞裡出進,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院子裡長著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菜環繞著井台。最後他覺得在這兒住就會想起以前。為了感受原來他又把屋子打掃了一遍。把庭院中的野谷和野葵做一頓飯。野谷做飯,野葵做湯。當飯湯熟了的時候,他想:又有誰能和我一起吃飯呢?「唉」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走出家門口向東邊望去,那晶瑩的淚水落在他的征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