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詩擴寫(一)
5年17日星期六陰
一個烏雲密布的黃昏,我憂慮地坐在織布機旁,望著門外灰濛濛的天,感覺我的心情就這那惡劣的天氣,十分憂慮。母親問我在想什麼,在思念什麼,我卻不知該怎樣回答她。昨天晚上,我看到了皇上發下的文告,要大規模的徵兵。可年老的父親沒有長大成人的兒子,我也沒有哥哥。我的心裡十分矛盾,我總不能讓年邁的父親出征吧!可是,我們家也不能只顧小我,不管國家的安危!想到這裡,我毅然地做出了決定:男扮女裝,替父從軍。望著遠方,我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更堅強了……
5月21日星期三晴
明天就是出征的日子了,我忙得不可開交。到處奔波,去買出征所需的東西。晚上,爹娘千叮嚀萬囑咐,看著他們那慈祥擔憂的目光,我感到我的眼角有些濕潤,對他們說:「爹娘,你們放心,木蘭一定不怕艱難,英勇作戰,報效祖國!!」說完,我忽然感到自己全身的血都沸騰了,心中留下一個堅定的信念:我一定要凱旋而歸!
5月24日星期四小雨
昨天早上,在微微的晨曦中,我含淚告別了爹娘。開始了艱難的征程。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我來到了黃河邊,聽著黃河嘩啦啦的流水聲,看著倒映在水中那彎彎的月兒,我無法入睡。這裡只有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聽不到爹娘呼喚我的聲音,聽不到兄弟姐妹的安慰……經過一個不眠之夜,今天我又早早地趕路,晚上到達了黑山頭,只有空中的星星,北方的寒氣、淒涼的月光與我為伴。敲擊金柝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悠揚地飄來,一陣陣風吹來,寒氣逼人。寒冷的月光照亮了我身上的鎧甲,一切都那麼淒涼。
次年5月24日星期三晴
經過一年的艱苦奮戰,我凱旋歸來。一切都那麼美好,小鳥與我歌唱,蝴蝶與我共舞,連太陽公公也朝著我笑。回到都城見到了皇上,皇上為我記了很大的功,賞賜了許多金銀財寶。可是,我一直急切想回家看爹娘,便懇求皇上讓我騎上千里馬,送我回到故鄉。
5月26日星期五晴
再一次回到了久別的故鄉,看著那熟悉的風景,看著爹娘那慈祥的面孔,我的喜悅激動之情一下子湧上了我的心頭,竟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回到家中,打開我東面西面的門,坐坐我東邊西邊的床,脫下我戰場上的旗袍,穿上我舊時的衣服。接著,我迫不及待的走到鏡子前梳理我那秀美的長髮,貼上花黃,我又變成了女孩。出門看並肩作戰的戰士,他們都和驚奇:「木蘭,我們一起作戰二十年,竟不知道你是女郎!」
回想起在戰場的一年時光,我感覺自己在磨礪中走向了堅強,在痛苦中學會了堅持,在期盼中迎來了成功。這段時光,將成為我一生中的寶貴財富。
木蘭詩擴寫(二)
當木蘭來到軍營,她的新人長官正在點名,就快要點到她時,木蘭只覺得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萬一被發現,自己是女的,那該怎麼辦,只聽一聲「13號」——原來長官正叫木蘭上前報上名來,只見木蘭以一種有點彆扭的姿勢向長官走去。長官問到;「你叫什麼名字?」木蘭微微怔了一下,隨後用帶著一絲緊張的語氣回答到:「我叫蘭木。」只見長官狐疑的點了點頭,並故意捉弄似的加了一句:「真的?!」「真的!」最後,長官邁開大步,走到佇列前,以一種渾厚的聲音命令到:「全體解散,休息,明天訓練。」
第二天,雞剛鳴,長官的副官——一個又矮又胖的少尉,敲著個銅面盆,衝進士兵們的寢室叫早,並對賴在床上不可起來的予以「掀床處理」不出五分鐘,全體士兵便已穿戴完畢來到了軍營中央的空地上,當然這其中也包括木蘭。這是士兵們看見場地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有斧、矛、棒,甚至還有呂布曾用過的方天畫戟,這時,昨天那位點名的長官,身穿盔甲,身後跟隨著兩個提矛的衛兵,來到了眾兵面前,頗有威嚴的說到:「今天我們進行基本武器訓練。」一下子,整個列隊,就像炸開了鍋,幾個激動的新兵蛋子又蹦又跳,而長官卻立刻陰著臉,指著其中一個並勾了勾手指讓他來到自己面前,命令到:「你給我繞著軍營跑四圈,再加伏地挺身四百個。」於是那可憐的傢伙便低著頭開始了漫長的體罰。哇!原來這邊要求如此嚴格,木蘭心想。這時,那個矮個子副官帶著一隊人跑了過來,大伙兒一看才發現,副官後面那一隊人當中竟有一條長的像龍柱一樣的東西,只見長官回過頭,和副官說了些什麼,他們便又退去了,而地上那根柱子終於現出了原型,大約一米長的柱身後拖了一根長長的導火線,原來這是最近剛剛研製成功的新型武器,隨後長官示意大家,把目光從那上面移開,接著,他又對各種兵器進行了一系列講解,並請人示範了用法。由於木蘭參的是騎射兵,所以箭術和馬術都是非常重要的,而騎馬是木蘭最為擅長的,至於射箭,卻是一竅不通,因此,她時常受到馬術官的表揚,卻時常受到射術官的批評,然而孰能生巧,不久木蘭的箭術日益提高,最終成為了該軍中技術一流的騎射兵之一。
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擱在場地上的「龍柱」終於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架到了一個木架台上,隨後,他們的長官來到了架子旁,開始講解如何使用,隨後請木蘭上場演示,在長官的指導下,木蘭拿著火把,完成了瞄準程式,目標被定在,六百米開外,一座山上的廢棄小屋,接著,點火!!只聽「嗖」的一聲,「龍柱」騰空而其,拖著長長的尾焰直衝目標而去,大約四點五秒後,「轟」的一聲,頓時火光沖天,小屋旁的樹著起了火,這時長官說了聲:「乾的好!」再面對士兵們說道:「記住,永遠不要暴露在這樣的火力之下,不然,你們的結局就是那顆樹。」「訓練結束,解散」
又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士兵們在睡覺,門外樹上的貓頭鷹「嗚嗚」的叫著,此時幾個詭異的身影在樹林中,向著軍營直撲而來,他們是匈奴特遣兵。「嚓——」的一聲,兩道血線飆出,大門值夜班的警衛瞬間就被幹掉了,正在營中散步的軍械官,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抽出了胸前的短刀,靜悄悄的,向大門靠近,忽然,一張披著凌亂長發的黝黑大臉閃了出來,軍械官一陣戰慄,隨後用微微顫抖的聲音道:「喔!瓦薩比!!」隨後便提起短刀準備攻擊,可是,還沒等他邁出半步,一把長長的匕首,便無聲的插入了他的左眼中,頓時鮮血崩出,腦漿四溢,之後他便被抬走藏了起來。這時,木蘭起來解手,剛走到茅廁門口,就看見對面馬廄後露出了一條腿,一條人的腿,由於接受過長期的軍事化訓練,她立馬跑到操場中央的大鑼那,使勁敲擊,發出警報,可還沒敲兩下,她就感覺後面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把飛刀順勢向著她的脖子移了過來,由於木蘭要女扮男裝,所以她平時都是穿著盔甲睡覺,於是她的青銅護腕擋住了刀,可顯然對手相當老練,見切喉不行,立刻反手砸了木蘭的大動脈,瞬間木蘭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倒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收拾屍體,檢查傷亡!」,「報告,軍械官陣亡,兩名士兵受傷,還有,他。」,「嗯,我知道了,去吧!」
「嗨,醒醒吧!都睡了十個小時了!」,一直大手推了過來,木蘭開始恢復意識,立刻抓住那隻手,另一隻手提起就是一拳,雖然沒打到人,但聽旁邊桌子倒地的聲音都知道,那人著實被下了一跳,隨後她坐了起來,剛要下床,卻覺得一暈,又坐了回去。這時她才發現這是軍營的療傷間,而旁邊坐在地上的是睡在她下鋪的傢伙,「幹嘛反應那麼激烈?!我不過是來看一下你好點兒了沒。」他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運氣夠好的,『老大』說要表彰你呢!」,「還有,前線動員令已經下來了!後天出發,做好準備吧。」,木蘭一句話都沒說,就被這個話像連珠炮似的的男人給說傻了,但是,就要上上戰場了,萬里赴戎機。
木蘭詩擴寫(三)
織機的聲音連綿不斷,花木蘭正在窗戶下織布。聽不到織機的聲音,只能聽到木蘭的嘆息聲。問木蘭想什麼、回憶什麼。木蘭既沒有想什麼,也沒有回憶什麼。昨天晚上見到了軍中的文告,可汗大規模的徵兵,徵兵的名冊很多,每卷都有木蘭父親的名字。木蘭的父親沒有大兒子,木蘭沒有哥哥,願意為此去買鞍馬,從此替父親出征。
木蘭來到各市,準備好了騎馬用具。早上辭別了父母,傍晚投宿在黃河邊上,聽不到父母呼喚木蘭的聲音,但能聽到黃河水流的聲音。()次日早上,離開黃河而去,傍晚到了黑山腳下,聽不到父母呼喚木蘭的聲音,但能聽到燕山上,敵人騎的戰馬的聲音。
木蘭不遠萬里,奔赴戰場,像飛一樣渡過一道又一道的關卡,越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打更的聲音夾雜在北方的寒氣中,寒冷的月光照射在鎧甲上。許多將軍戰死了,壯士很多年才歸來。
回來見皇上,皇上坐在廳堂中。冊封了許多官職,賞賜了許多立功的將士。可漢問木蘭想要什麼,木蘭不願意做官;想借千里馬,回到故鄉。
聽說木蘭要回來了,花木蘭的父母高興的不得了,相互攙扶著走出外城迎接花木蘭,不久,「爹、娘——」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花木蘭的父母循聲望去,花木蘭騎在馬上,飛奔而來,正在向他們招手。花木蘭的父母頓時激動得兩手發抖,先是一驚,又蹣跚的走過去。花木蘭將馬一拉,迫不及待地跳下馬,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住爹和娘。娘摸摸花木蘭的臉說:「蘭兒,瘦了,瘦好多了,但越來越漂亮了。」「走吧,天色已經晚了,蘭兒回家就好!」父親邊說邊牽著馬,拍拍木蘭母親的肩說道。花木蘭一家以及陪同她回家的戰友們,一路說說笑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花木蘭感到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與美好。花木蘭的姐姐也聽到了這個訊息,連忙對著門戶梳妝打扮迎接妹妹的歸來。「姐回來了,姐回來了!」弟弟歡呼著,緊接著年少的弟弟操起刀,回到廚房裡殺豬宰羊,忙著為姐姐煮點好吃的。回到家的花木蘭推開東邊房子的門,坐在西邊房子的床上,脫下打仗時穿著的戰袍,換上了舊時的衣裙,看著房間的舊物,她感到親切而溫馨。坐下來,她對著鏡子在額上貼上了花黃,梳理著兩鬢那烏黑濃密的頭髮。出門去看同伍的士兵,他們都很驚奇:共同生活戰鬥了多年,卻不知道木蘭是個姑娘。
雄兔靜臥時,兩隻前腳時時爬騷;雌兔靜臥時,兩隻眼睛常眯著。兩隻兔子貼著地面走,怎能分辨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