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論戰讀後感(一)
翻開《子魚論戰》的時候,只是很單純地沉醉於金先生酣暢淋漓的評語中:筆快,卻如剪刀快相似,愈剪愈疾,愈疾愈剪。胸中無數關隔噎之病,讀此文,便一時頓消。而對於宋襄公,則改變了最初的看法。
此時讀《子魚論戰》,仿佛在看《大話西遊》一樣,宋襄公的仁義道德就像是唐僧的羅里囉嗦,扮演著熒幕上的一個丑角,一個演繹著冷笑話的人。我們可以選擇欣賞,可以選擇不看,但是我們又怎麼能妄加評論呢?
宋襄公,用今天的話來說,更像是一個楞青,他想當春秋霸主,他氣惱鄭國對楚國的擁護,以及後來的他攻打鄭國,他迎戰楚國,都只是想光明正大地決一高下,不想靠陰謀陽謀取得勝利。在他的眼裡,贏就要贏得正氣凜然,輸,也要輸得轟轟烈烈。這是很君子式的比試。只可惜,他忘記了他代表的是一個國家,而不是個人。他忘記了在他倒下的背後,有無數個跟著他一起受難的人民。也許,也只是因為這些人民的受難,他被指責了。但是,倘若這場戰鬥放在兩個人之間的比試,他會是一個英雄式的人物。而不是愚蠢。
宋襄公代表著傳統,「如果能把自己放在一個楚國士兵的位置,放在一個對手的位置,放在一個老弱病殘的位置,放在一個平民百姓的位置,就會知道,宋襄公所堅持的,對我們意味著什麼。」這是天涯一網友的觀點,我所贊同的是,如果把你自己放在一個對手的位置,你會明白。有朋友問我什麼是英雄的定義,我覺得,英雄只是人的定義而已,對於別人的定義,誰也說服不了誰。在我看來,假如公子羽遇上了受傷的傅紅雪,即使他們是註定的對手,但是我相信公子羽絕不會趁人之危,倘若這樣,這算是我理解的英雄。
「古之為軍也,不以阻隘也。寡人雖亡國之餘,不鼓不成列。」既然宋襄公談到古之為軍,那在他那時代之前,肯定有過那樣的做法,只是很多人遺棄了,而他堅持了,這就是戰爭的結果。
也許,很多的事情都在乎我們看的角度,視覺的出發點。毛澤東說宋襄公是一頭蠢豬,這是從歷史的眼光看的。我覺得,宋襄公是一個扮演著冷笑話的人,這是從文學的角度出發的。文學上的宋襄公跟真實的宋襄公是兩回事。歷史需要評論,因為那樣才會讓人產生責任心和歷史感,所以每一個歷史人物都會有是非功過的論斷。而從文學的觀點出發,宋襄公可以使一個很可愛的人。這就看你從什麼角度來看了。
我只能說,宋襄公是一個秉持著傳統的人,在他生活的那個社會,是很重視禮儀的。他以為自己遵守禮儀,別人也會光明正大地和他一決高下。他活在那個時代的理想之中…
這隻算是我對幾千年前的一個人的理解,但是那個時代距離我們太遠,我們誰也無法準確讀懂,我能做的只能是,希望在大家痛罵宋襄公的時候,我們能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一下他。
子魚論戰讀後感(二)
楚軍攻打宋國以援救鄭國。宋襄公準備迎戰,大司馬公孫固勸阻說,「上天遺棄商朝已經很久了,君王要振興它,就是不可原諒的了。」襄公不聽。襄公領兵和楚軍在泓水地方交戰。宋軍已經排好佇列,楚軍還未全部渡河。司馬公孫固說:「他們人多,我們人少,趁他們尚未全部渡河,請下令攻擊他們。」襄公說:「不行。」楚軍全部渡河,尚未排好佇列,公孫固又將上述意見報告襄公。襄公說:「還不行。」等到楚軍排好了陣勢,然後才攻擊他們,結果,宋軍大敗。宋襄公腿部受傷,侍衛官也全部被殲。()
全國人都歸罪襄公。襄公說:「君子不再傷害已經受傷的人,不俘虜頭髮花白的人。古代領兵作戰,不憑藉險隘的地形阻擊敵人。我雖然是亡了國的殷商的後裔,也不攻擊沒有排好佇列的軍隊。」子魚說:「君王不懂得作戰。強敵的軍隊,在險隘的地方不能成列,這是上天贊助我們;阻敵於險地而進攻他們,不也是可以的嗎?就這樣還怕不能取勝呢。而且現在我們面對的強者,都是我們的敵人。即使到了很大年紀,俘獲了就奪取過來,管什麼頭髮花白?使軍隊明白國恥,教會他們作戰,是為了殺敵人。傷勢還未到死的程度,怎麼不再傷害他們?要是捨不得再去傷害受傷的敵人,就應當根本不要傷害他們;要是憐惜他們當中頭髮花白的人,就應當向敵人投降。軍隊在有利時加以使用,鐘鼓用聲音來調節士氣。時機有利而使用軍隊,阻敵於險地是可以的。鼓聲宏大以鼓舞土氣,鳴鼓進攻未成列的敵人也是可以的。」
子魚論戰(《左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