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我有一個夢想讀後感

我有一個夢想讀後感(一)

讀到我有一個夢想,我對此文非常崇敬。這樣震撼人心,激勵鬥志,充分論理,洋溢熱情,堅定信念,邏輯嚴密的演講很少見。不論從思想性和藝術性上都可稱得上極品。

他的演講,揭露問題一針見血,毫不隱晦,明明白白。你看:「一百年後的今天,在種族隔離的鐐銬和種族歧視的枷鎖下,黑人的生活備受壓榨。一百年後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質充裕的海洋中一個窮困的孤島上。一百年後的今天,黑人仍然萎縮在美國社會的角落裡,並且意識到自己是故土家園中的流亡者。」

他的演講,提出鬥爭的目的要求十分的清楚和堅定。他說:「現在有人問熱心民權運動的人,『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滿足?'

只要黑人仍然遭受警察難以形容的野蠻迫害,我們就絕不會滿足。只要我們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軀不能在公路旁的汽車旅館和城裡的旅館找到住宿之所,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動範圍只是從少數民族聚居的小貧民區轉移到大貧民區,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只要密西西比仍然有一個黑人不能參加選舉,只要紐約有一個黑人認為他投票無濟於事,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不!我們現在並不滿足,我們將來也不滿足,除非正義和公正猶如江海之波濤。

他的演講,對前途充滿激情和希望。他說:」如果美國要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這個夢想必須實現。讓自由之聲從新罕布夏州的巍峨峰巔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紐約州的崇山峻岭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賓夕法尼亞州阿勒格尼山的頂峰響起來!

讓自由之聲從科羅拉多州冰雪覆蓋的洛基山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加利福尼亞州蜿蜒的群峰響起來?不僅如此,還要讓自由之聲從喬治亞州的石嶙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田納西州的瞭望山響起來!

讓自由之聲從密西西比的每一座丘陵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每一片山坡響起來。

當我們讓自由之聲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每一個大小村莊、每一個州和每一個城市響起來時,我們將能夠加速這一天的到來,那時,上帝的所有兒女,黑人和白人,猶太教徒和非猶太教徒,耶穌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將手攜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靈歌:「終於自由啦!終於自由啦!感謝全能的上帝,我們終於自由啦!」

馬丁路德金的夢想不只是美國黑人的夢想,實際也是世界人民共同的夢想。他不愧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他不應該只屬於美國人民,也應該屬於中國人民,屬於世界人民。

我有一個夢想讀後感(二)

今天,我讀了馬丁·路德·金寫的演講稿——《我有一個夢想》。

這篇演講稿可稱得上是我見過的寫的最好的一片演講稿,我的媽媽告訴我,這篇演講稿曾經轟動了整個美國,馬丁·路德·金也隨之轟動了整個美國。我從這篇演講稿上感覺到,馬丁·路德·金是一個充滿了正義的人,他希望他的國家能振興起來,希望黑人不再被白人所壓迫,希望白人能與黑人和睦相處,希望在大家在生活的時候不再用自己皮膚的差異來判定自己的卑賤。希望黑人能自由。

這篇演講稿里,每一個字都流露出馬丁·路德·金對黑人自由的渴望;每一個字都流露出馬丁·路德·金對奴隸主與奴隸能在同一片藍天下生活的期望;每一個字都流露出馬丁·路德·金對黑人與白人情同骨肉攜手並進的希望。

馬丁·路德·金的演講稿《我有一個夢想》讓我體會到了當時美國政府對黑人的不平等待遇。他那激情的演講震撼了一個又一個的白人與黑人;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喚醒了人們那沉睡多年的良心;那一浪接一浪的掌聲給人們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回憶……

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個夢想》這個演講,不但給了人們永不磨滅的回憶,還讓人們發現了自己對黑人的不公。現在,()在去美國,再也不會看見白人對黑人投去蔑視的眼神了,真正地達到了馬丁·路德·金所希望的那樣「昔日奴隸的兒子將能夠和昔日奴隸主的兒子坐在一起,共敘兄弟情誼。」世界又變成了和平的時期。

我有一個夢想讀後感(三)

讀完《我有一個夢想》這本書後,我感到萬分的榮幸,因為這書裡蘊涵著非常多的豐富多彩的知識,它使我變的像一些名人一樣的有著風度偏偏的氣勢;使我明白了世間什麼才是愛;使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

書中的:當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的時候,走在街上,母親就緊緊地拉著我,不準我離開一步,惟恐我衝撞了白人,招來災禍。由於家庭貧困,父母不得不把我放在孤兒院裡。有一次,母親給我送來一件新上衣。她剛一離開,白人的孩子就命令我把上衣脫掉,換上破的。當時我哭了。哥哥也用小手臂摟著我滾出了眼淚。別人把他拉開,圍上去,揍他耳光,打得他後來成了聾子。這就是我童年的遭遇。後來我長大了,當了一名工人,情況也沒有改變多少。為了進飯店和咖啡館,我受到不少的污辱和打罵。漸漸我學乖了,如果半小時之內沒有端上食物,我就得起身……很是值得我感動。

「有些文字只要淺嘗即可,有些文字只要粗知即可,有些文字卻要深入鑽研、仔細揣摩。我們從千百種圖書中精選出這些文字,旨在激發孩子對老師、父母、自然和動物的愛,增加孩子對自我、社會和生命的認識,使尊嚴、獨立、使命和夢想成為滋養孩子成長的最豐富的精神營養。」這是《我有一個夢想》中的一句話,一直令我記憶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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