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痧電影觀後感(一)
《刮痧》這部電影借一件小事反映了中美文化(或者說東西方文化)的衝突。電影中許大同的父親的一句話最能說明這個問題。他說,刮痧在中國已經幾千年了,怎麼一到美國就說不清楚了呢?其實說不清楚的何止是刮痧這種傳統的中醫療法。象許大同代替父親承認是自己給孩子「刮痧」,許大同對上司說的「我打孩子是對你的尊重」等等中國的傳統道德規範,在上司桑蘭那裡又何曾得到理解和認同。中國傳統文明古國,有著豐富的民族文化與民族傳統,兩千年儒家文化孕育下的華夏民族,忠孝禮儀深入人心。民族思想,愛國情操,是每一個公民,更加感性化。
美國現代文明國家,區區三百年歷史,但短暫的歷史恰恰使這個國家更容易接受新的思想,沒有思想的累贅。現代的國家,主要體現在他的法律之上。法理,深入到社會的各個部分,依法辦事,是這個國家更制度化,更規範化。
當兩個文明國家相撞時,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
中國,兩千年的發展與延綿,社會每個方面,人們都擁有他們祖先的經驗,人們的行為準則,更多的是來自於社會的默許,也就是一套自己人公認的行為規範。美國,短暫的歷史,決定他必須有一套自己人必須承認的社會準則。而此要在短暫的時間裡是實現,就必須依靠明文規定也就是法。
兩個文明各自獨立,沒有好與壞,中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民族依靠這個幾千年就沒有走過滅亡的道路。美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現代民主,是美國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望塵莫及。
美國,法律深入到社會每一個角度,每件事都將法律,涉及到人的就要講人權,孩子,一個敏感的話題,父母教育孩子,在中國人眼裡,天經地義,深入人心,對於美國人來說,他們要保護孩子的合法權利,不允許他受到不合理的待遇。在這個問題上的巨大分歧,就要求必須要交流,才能解決彼此的分歧,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痲煩,才能避免一些重大的錯誤。
刮痧電影觀後感(二)
每個人,每個民族,每個國家都有屬於自己的文化,文化與文化間的迥然差異必然會帶來個人行為思想的不同。中國文化的核心是至情至性,而西方文化更講求理性的梳理。這就好像一個性情中人與理性至上的人之間發生碰撞,在各自的思維方式主導之下展開一場拉鋸戰。
影片《刮痧》中以遊戲設計師許大同的故事為線索展現了中西文化的巨大差異。主人公兒子丹尼斯發燒肚子疼,剛來美國的爺爺因為不懂藥瓶上的英文而採用中國幾千年傳統的「刮痧」給孫子治病。兒子因為意外摔傷後在醫院被醫護人員看見背部的痧印而指被虐待進而強制留在福利院。
丹尼斯因為打遊戲而與許大同上司昆蘭的兒子打架,許大同知道後勒令丹尼斯道歉,在丹尼斯拒絕後打了孩子一巴掌。這在我們看來一個非常平常教育孩子的舉動在美國人眼中卻是傷害孩子的證據。以許大同為代表的中國人則認為孩子必須在家長的指導下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並以「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明打孩子是愛的一種體現。但在以昆蘭為原型的美國人眼中,家長與孩子是平等的,家長並不能為孩子決定一切。
在聽證會上,一位幫許大同妻子簡寧接生的護士則指出在孩子出生時,因為早產使得母親與孩子非常危險。()她得知許大同堅決保住妻子的答覆中認為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孩子,在聽證會上大吼出一句:野蠻的東方人。而在我們的觀念中,大人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只要大人還活著,總會再懷孕,當然不能捨棄大人。
聽證會上,辯方律師把中國家喻互曉的孫悟空搬上來。在中國,孫悟空視為打破禮教的像征。他不服天命,大鬧天宮並協助唐僧遠赴天竺取經,是英雄的化身。而在對方眼中,他卻成為一個搗毀他人勞動成果缺少管教的猴子,直言我們為何把這樣一隻野蠻的猴子當做道德的化身。
昆蘭在聽證會上作證,指出當時許大同確是打了丹尼斯。許大同卻質問昆蘭「我把你當朋友,為什麼要在法庭上出賣我」。但昆蘭卻很委屈,他只是實話實說了而已。在中國,認識時間越長,關係就會越緊密,為朋友承擔的義務也將越多。
許大同要求闡述他有多愛他的兒子,他強調說兒子是他生命的延續,是他們家繼承香火的後人,是比他們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人。而在美國人眼中,孩子是獨立的個體,他不屬於任何人,誰都不能決定他是屬於誰的。
這部電影,不同的文化背景,是引起了劇中訴訟事件發生的主要原因。這部電影不僅展示了不同文化所帶來的矛盾,同時也讓我們看到了那銘心刻骨的愛——關於人倫、關於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