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夏天,
我喜歡聽班得瑞音樂。
《寂靜之音》、《落日幽谷》……
每次模擬考試後,
它們總在我耳邊不斷縈繞。
那年的6月4日,
我回家。
兩天後,我參加高考,
我要在考場上過我18歲的生日。
離家,六年了,也總忘記了這個日子。
坐在窗前,
窗外邊的蟲叫聲寂靜得讓我周身不習慣。
爸爸在客廳,
他說:「孩子,出來涼快涼快吧,別自個兒累著!」
他在說我小時候的趣事兒,
我在看電視螢幕上DHC的橄欖套裝廣告,
喝著媽媽熬的蓮藕湯,
我說:「爸爸,如果有一天我落到擺地攤的境況,
是不是很丟人啊?「
爸爸頓了頓:「那你認為該是什麼樣子?」
我轉過頭:「
以後可以天天用DHC洗面乳!「
爸爸笑了。
他怎麼會懂呢?
我搖搖頭。
6號中午,
我踏上易水之寒的回校路程。
如常,爸爸用那輛伴我走過很多年的機車送我。
上車前,他塞給我一瓶東西,
我翻翻看,DHC.
爸爸說:「
是這個沒錯吧?
爸爸跟這東西搭不上邊,
解釋半天服務員都對不上號!」
我說:「爸……」
他輕撫我的頭:「
孩子,命運,摸不著,
該是什麼,說不準,
生日,你也總不在家,
明天上考場了,
好好洗把臉吧,啊!」
xx年的高考前,
我還聽著班得瑞的《寂靜之音》
我用爸爸不明所以的「DHC」好好洗了把臉。
xx年的8月,
我接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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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C廣告詞(二)夏日溪流篇
xx年的7月,我參加大學生實踐服務活動。
這年夏天,
太陽似乎要烤焦大地。
我戴著遮陽帽,
雙肩掛著大背包。
十幾天的下鄉日子,
我在各農村的留守兒童的家之間穿行。
衣服濕了,又幹了。
我哭過,也笑過。
回來了——帶著眼淚。
他來看我,
笑著說我的皮膚只能在與黑人比較時才有信心了。
他揚起手,
撥掉我肩上死掉的黑皮,
我聽到耳邊的嘀咕聲:「
怎麼總是不會照顧自己!」
他帶我去超市,要結帳時,
他囑咐我稍事等候,
轉身離開。
他從背後拿出熟悉的瓶子,
DHC。
他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輕描淡述:「
你老愛往外跑,用這個好,化妝師說的!」
我把它捧在手心,
轉過頭,()
抿抿嘴,大概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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