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節的由來作文(一)
重陽節是在每年農曆的九月初九舉辦,那時的老奶奶們在縣村里跳舞、唱歌為自己過重陽。九九重陽正趕上豐富多彩的秋季,它也染上了秋天的五彩和美麗。「九」包蘊著長久,吉利,祝福老人們延年益壽,健康。「九」代表著中華人民的喜悅、興奮。
我走到奶奶跟前,想考考奶奶的記性就笑著說:「奶奶,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奶奶疑惑地說:「喔……喔……喔,是你的生日吧?」「不是,不是,我生日早過了好幾個月了。」奶奶又思索起來,「難道今天是國慶節?」「更不是了,今天是重陽節,是你們的節日。」奶奶恍然大悟,笑了。我又繼續說:「我陪奶奶到郊外去吧!」我攙著奶奶走了。我和奶奶一邊談,一邊走,走得更遠了。我們看著清澈池水,飽覽壯麗山色,頓時感覺神清氣爽。我陪著奶奶不知不覺度過了一天可愛的重陽節。
天暗下來了,媽媽爸爸回來了,還帶了一袋糕點,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正準備給奶奶過老年節。上面綴著各種花紋,有的是嵌著幾棵小草……我們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地嘗起了糕點,可好吃了。奶奶笑了,像年輕了五年。一家人嘴裡甜甜蜜蜜,心裡更加甜蜜。爽朗的笑聲傳遍了……
又一次九月初九了,天上、屋頂上……到處是秋天的身影,大地都披上了一層厚而蓬鬆的金沙,金燦燦的,亮晶晶的。我看了看日曆,原來今天是九月初九,九九是重陽節呀,是奶奶的節日,我怎麼會忘了呢,應該向她送什麼禮物呀。我想了好一會兒,想不好呀。正當心情煩躁時,我隨手拿了一張報紙,看見了「重陽節」這三個字,喜出望外,認真地閱讀起報紙來,報上清楚地寫著每當重陽節時,做孫子孫女的應該陪自己的爺爺奶奶出去到郊外
重陽節的種種風俗習慣,不辜負這大好光景,增添了這個秋天的快樂,有多少人畫上了這個秋天的快樂,為多少人畫上了一絲微笑,它看不見,摸不著,要發自內心去感受。重陽節它又可以稱為茱萸節、菊花節,甚至「野餐節」。秋天是野遊的好季節,可到郊外去「采青」啊,登山啊,或者再搞搞對身體有益的活動,這是對身體非常好的喔。我國已經把九九重陽節定為老年人的節日。同學們,九月初九時,你為爺爺奶奶做了什麼,怎樣讓他們過得難忘,快樂呢?聽聽我的親身經歷吧。
散散心,吃吃糕點,看看菊花,這就是最好的禮物,體驗這個秋天帶來的幸福。看了這張報紙,我的心裡有了小算盤。
重陽節的由來作文(二)
原來重陽節是有它的典故的。話說,在東漢時期,有一個能預言未來的道長。他懂法術,並且擅長驅魔。
恆景回到家鄉,下百初九早晨,他按仙長的叮囑把鄉親們領到了附近的座山上,然後發給每人一片茱萸葉,一盅菊花酒。中午時分,隨著幾聲怪叫瘟魔衝出汝河,瘟魔剛撲到山下,突然吹來陣陣茱萸奇香和菊花酒氣。瘟魔戛然止步,臉色突變,恆景手持降妖劍追下山來內容頗切題旨幾在合就把溫魔刺死劍下,從此九月初九登高避疫的風俗年復一年地傳下來。
有一天,他向他的門徒說,災禍之神將在農曆九月初九降臨人間。他交待他的門徒到鄉間去將災禍之神征服。道長給了他的門徒綑紮好的草藥及一壺菊花酒。他要他的門徒將這些藥和酒帶去給人們以化解災禍。
當災禍之神到來村莊時,發現村裡的人都不見了。它發現人們都跑到山上去了,就趕緊奔到山的那邊去。可是,它是怎麼也接近不了。後來還被道長的門徒刺傷。
九月初九,是我們傳統節日中其中一個已經鮮為人知的節日。每一年的這一天,人們都會離開家到處去旅行或爬山。
他的門徒乘仙鶴而去,將道長的草藥和菊花酒分派給眾人。同時,把他們帶到山上去。喝了菊花酒及草藥,災禍之神就不敢接近他們了。
一場瘟疫奪走了恆景的父母,他自己也差點兒喪了命。恆景病癒後辭別了妻子和鄉親,決心訪仙學藝,為民除掉瘟 。恆景訪遍名山高土,終於打聽到東方一座最古老的山上有一個法力無邊的仙長,在仙鶴指引下,仙長終於收留了恆景,仙長教他降妖劍術外,又贈他一把降妖劍。恆景廢寢忘食苦練,終於練出了一身武藝。
這一天仙長把恆景叫到跟前說:「明天九月初九,瘟魔又要出來作惡,你本領已經學成該回去為民除害地」仙長送了恆景一包茱萸葉,一盅菊茯酒,並且密授避邪用法,讓恆景騎著仙鶴趕回家。
從此以後,每到農曆九月初九,人們都會到山上去或出外遊玩,以避開災禍之神。談到九月初九,最為人知道的還是從九月初一到初九慶祝的九皇爺誕。這在馬來西亞各個地區都很多人慶祝。
重陽節的由來作文(三)
重陽節也稱作老人節,理應把為老人祈福作為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然而在我們這裡卻很少有見到如此的,也許是緣自忌諱。人到暮年,腦子已大不如壯年時靈光,想得最多的就是大限之時。愈想愈怕,於是愈發受不得一點刺激。別說是祝福長壽了,光是翻翻日曆都會默然良久。比如我外婆壽已七十有六,眼睛也不大好。我們這一帶以九的倍數為人壽的災禍之年,視為不祥。比如二九十八歲,八九七十二歲等等。時不時就聽見外婆嘆氣,八九七十二,要不要還吶。逢年過節給我們壓歲錢時總以「現在不給就來不及了……」開頭。我望向夕陽,西沉的日頭給眼睛帶來一絲刺痛。很多老人就是這樣的心態,固執得像一頭牛,什麼重陽不重陽對他們來說真的沒有什麼意義。
漸漸發現,現在的節日更像是一種為了忘卻的紀念,忘卻古老,忘卻過去。在我們一次次用食物和整天的鑼鼓喧囂深化節日這個儀式時,節日真正的精神與內涵卻在漸行漸遠。若有一日一覺醒來,重陽節憑空消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不知我們是否會感到訝異,寂寞,抑或是漠然。()
也許一個節日最好的結局是這樣的:最後一個記得這個日子的老人躺在一把搖椅上,目光隨著落日下降,漸漸閉上。這就如同一個文明的覆亡。別妄想與天地同壽,那只不過是一個水中的夢。當社會已不再需要,當再也沒有更多的理由讓它存在時,有一個完滿的終點,比它如何開始更為重要。
當然也有可能是由這個節日衍生開去,被賦予了新的使命新的含義,既有傳承又有創新。比之徹底消亡的說法,我也更為認同這種說法,畢竟走極端的只是少數,完全維持中平不被同化的機率幾近於零,還是融合來得更為妥當,弱化了具體的概念,而能將精神核心提煉出來。
於是就想到一個關於民族大同的問題。早些時候我對他的概念是比較模糊的,後來磚頭與我提起,一個民族的走向,無非是兩種,即同化他人和被同化。對當今這個越來越趨向於一體化的世界來說,出現統領全局的文化只是遲早的事,當然現如今這個問題便轉化為東方文明與西方文明的爭鬥,簡言之就是中華文明與歐式文明的一場戰爭。中華的儒家文化存在了幾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平正,中庸,凡事不爭第一也不落最後,於是團隊作戰就顯得尤為重要。而歐式文明更講究競爭,也催生了許許多多的英雄。這場戰爭也許會曠日持久,也有可能因為一個微小的細節而閃電結束,總之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許要靠來自外太空的非自然可抗力了。磚頭更傾向於中華大同思想的最終獲勝,但究竟以何種方式來結束,就要留給歷史來印證了。
一個文明的推演,要依靠一次次的銘記與深化;而希望這一次,不會僅僅流於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