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根的蘭花讀後感(一)
一日,偶讀到了一篇美文《失根的蘭花》,我即時想到了一句話「故鄉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身在外地,每當我仰望那輪明月,便想起我的故鄉。
那裡總有似乎望不到頭的麥田。清晨,一聲一聲的雞啼迴蕩在我的小村里;傍晚,一絲一絲的裊裊炊煙無限柔情地籠罩著它。故鄉的記憶好似一個水壩,開一個小口也能決堤。如今,當我站在故鄉之外,站在童年之外,我依然發現自己的身影依然飄蕩在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
就算時間是殺手,除掉我腦中封存的知識,它也永遠不能奪走故鄉的記憶。我依然記得村口的小河,彎彎曲曲載著我對親人的思念;我依然記得父親種的那棵歪脖子樹,掛著兒時五彩斑斕的夢想;我依然記得村東邊那口井,黑黑的井口裝載著我的不安。時間能使綠葉枯萎,能使容顏衰老,能使滄海變桑田,但它卻風化不了我對故鄉的無限回憶。
故鄉,我永遠的夢。如果我是失根的蘭花,飛舞的秋蓬,那故鄉的記憶就是我重歸大地的力量。時間會使水變成汽,但它不能阻止汽凝成水,重回大地。當雨點驕傲地對大地說:「我是你千萬次放逐又千萬次喚回的孩子。」時間只能嘆息,因為在對故鄉的記憶面前,它無能為力。時間不會風化人們對故鄉的記憶,不然怎會有「家在夢中何日到,春來江上幾人還」的鬱郁低吟?不然怎會有「不知何處吹楊柳,一夜征人盡望鄉」的痴痴哀怨?不然怎麼有「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日照我還」的期盼?不然怎會有「還顧望故鄉,長路漫浩浩」的惆悵?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鄉。故鄉的記憶會因我們的年邁而愈加清晰。
胡馬依北風,狐死必首丘。一枝一葉總關情,情到深處憶故鄉。故鄉,裝載著我們的夢。即使樹高千丈,葉落必將歸根;即使時間流逝,故鄉的記憶也永遠不會風化,永遠!
失根的蘭花讀後感(二)
這篇文章不知被我讀了多少遍,但每每想起,總泛起一陣與作者同樣的感受……
顧先生約作者去費城郊區一個大學的花園,校園美的像詩,依山起伏、古樹成蔭。花圃有白色牡丹,也有雪球、丁香。看著這些馥郁芳香的花兒,作者想起了祖國,祖國北平公園裡的花花朵朵,作者想家了。作者十七歲就離開家鄉,到後來離開祖國,他是那麼想念遠在天涯的家鄉啊!()就像季羨林老先生說的:「人的一生有兩個母親,一個是生身母親,一個是祖國母親。」作者離開了生他養他的偉大母親,同樣也離開了一直藏在我們十三億中華兒女、炎黃子孫的那個最神聖、最尊敬、最不可侵犯的祖國母親!看到異鄉的渭水濱,只感到新奇,不感覺陌生;看到鹹陽城,只感到古老,不感覺傷感。看到香山紅葉,看到太廟古松……那些在祖國的歲月里,比待在異國一天都輕鬆。在異國,就像一朵失根的蘭花,隨風飄去飄落。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語言,甚至連空氣都是那麼陌生。
失根的蘭花因為沒有了泥土而無棲息之地;因為沒有了雨露而不再光鮮亮麗;因為沒有了愛而毫無感情……祖國母親是我們一生的母親,沒有祖國的我們就像失了根的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