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杏花村訪酒讀後感

杏花村訪酒讀後感(一)

有些書或許只與你有一面之緣,有些卻在一面之緣後,令你心愿讓緣分繼續。

讀過梁衡,可能說他的有些文章題材,那種歷史文化背景我並不著迷也未曾接觸,但綜合起來我不得不敬佩並喜歡他的思想。很難用幾個形容詞表現他的思想、他的筆鋒究竟是怎樣的,但是他打動我,似乎讓靈魂有路可走,找到了一條優雅的道路去走。他寫《把欄桿拍遍》的辛棄疾,《亂世中的美神》李清照,和居里夫人那《跨越百年的美麗》;寫《杏花村訪酒》,訪到這個小山村在天地之間不可挪移的韻味;寫《節的聯想》《追尋那遙遠的美麗》《熱炕》《忽又重聽走西口》,思考生活的道理,思考藝術的境界,思考事業的價值。概括來,我能夠感受到他的許多觀點是我感同身受的,其實也是打動我的。

聽說2009屆的學長們在日本社會實踐期間,所發的調查問卷里「職業精神」一詞,是所有填寫問卷的日本人都不明白的。所以我們感嘆,在我們認為職業精神一致高尚的國度里,竟實際上並不具有關於職業精神統一的概念。無論是否在於民族語言的差別,或許我們的關注點更應放在語言所傳達的內容。同樣適於《覓渡》,書裡沒有提過這個詞語,但上述文章無不讓人感受到一種精神的勃發。

做文章,要寫大事,大情,大理。梁衡先生這樣提倡,也是這樣餞行的。喜怒哀樂並不需要掰開揉碎了幾千字地寫,因為語言並不要用來分析人的最基本的情感。能夠表現作家的精神是最好的。

當我們旅行到一個優雅的法國小鎮,或者任何世界上優美的地方,內心似乎常常被當地的某種東西打動,而說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四周的寧靜?街道的乾淨?花店老闆體貼的服務?當地人投來的熱情的微笑?記憶中只存在著許許多多的細節可供篩選,可我們被打動的原因怕是在於所有細節的集合所營造的氛圍。《杏花村訪酒》在酒與村子的相互影響、相互浸透中搖曳出酒的醇香與村子的歷史底蘊,搖曳出美,搖曳出藝術的感動。文字給人的感動來自作者與上帝的對話,風景給人的感動來自自然靈氣與人的純美心靈的交融,那該是世界上最感人的語言,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景觀。

職業精神,處處有體現。《熱炕》中的鄉村女教師,教書育人是她的事業,因為有她,村子裡的大人孩子擺脫了不識字的煩惱,幾十年來,全村上下已沒有人不是她的學生,鄰里在山裡挖出了名貴的補品,常常是第一個想到送給她。她以質樸的理想,無私的付出,收穫了幸福,創造了大愛。不同於現在的許多年輕人,選擇職業的標準停留在待遇、地位,於是出現了對一個職位或一個領域擠破頭的追逐。然而所有人的價值應是會體現在眾多的不同的領域的。有人說,比起面臨眾多選擇,最大的幸福反而是沒有選擇。意思是,年輕人更要學會放下浮躁的心態,捫心自問自己的人生追求該在何處,而積極地去做事,去用自己的努力溫暖身邊的人和事,就是人最大的價值。這也成就了人的事業的最大價值。

諸如此感,不再多言。散文即通過作家的筆,傳遞一個蓬勃的精神,激發另一個心靈的揣摩。我也記住了,寫作是寫大事、大情、大理,做人是嚮往精神美質,追求生命價值。

杏花村訪酒讀後感(二)

一般的可游之處,大約有兩類。一是風景特殊的好,悅目賞心,怡人情懷;二是古蹟名勝,可驚可嘆,長人見識。當我去過我國著名的汾酒產地山西杏花村後,真不知道,該怎樣來將它歸類。

說是村,併名以「杏花」,其實現在這裡是一個大型的國家名酒廠。歷史上這裡確曾杏林千畝,繁花如雲的,直到現在也保持著歷史古韻及風格,但凡來晉之人,無不盡力設法去游一次。這魅力實在是因為它那驕傲的產品——汾酒。遊人之意並不在山水之間,而在酒。

來參觀的入,最少安排兩個節目,一是喝酒,二是看灑。先品其味,再看它的由來。餐廳是蠻別致的。牆上掛著名人字畫,最醒目的是郭沫若手書的那首「杏花村里酒如泉」詩。牆腳有一個酒櫃,內有兩個罈子,分別裝著「汾酒」和「竹葉青」。服務員按照一般酒館的做法,打開壇蓋,將酒灌入瓶,再由瓶斟人杯。當液面停止了波動,你看杯中的汾酒,純淨透明,就像剛才並沒有注入什麼。竹葉青呢?則呈一點淡淡的黃色,令人想起春天裡新柳的鵝黃,不覺間,一陣清香,已漸漸地,像一層看不見的薄霧漫過桌面,撲入你的胸懷,鑽進你的衣袖。人們這時並不要靠眼鼻,而是全身無處不感覺到它的美了。主人舉杯,我試酌一口,唇初沾而馨綿,口將咽又生甜,味柔和雋遠。客人都笑了,臉上泛出甜甜的酒窩。但人們並沒有大聲讚美,只是微笑著頷首,仿佛怕喧聲破壞廠這酒的恬靜。原來我國的名酒有五個香型:濃,醬,清,米,複合。這汾酒是清香型的代表。它不求那濃那烈;只要這純、這真。其他酒如艷麗少婦,濃妝重抹,這汾酒呢,則如窈窕淑女,淡梳輕妝。大約正是因為這純,才使它成為名酒之祖。

據史料記載,貴州的「茅台」,是清康熙年間,一個山西鹽商傳去的。陝西的「西鳳」,是「山西客戶遷入,始創西鳳酒」。至今我國不少地方的酒名中,仍帶有「汾」字,如「湘汾」、「溪汾」、「佳汾」,可見其淵源。

看酒的製作,是很有趣的,先將高梁等原料粉碎,蒸熟拌上曲,壓入一個個大瓮里,這瓮又要深埋入土中。這些原料及工藝看似很粗糙,甚至還有點不衛生之嫌。發酵之後,便放在一個大甑中蒸,一會兒便蒸餾出一股清澈的細泉,流入筒中,淙淙有聲,這便曰酒。酒泉接著匯入「酒海」。那是一個三層大廈的酒庫,內放著13000多隻半人高的大缸。酒在這裡一直要靜靜地待上3—4年才能出廠,這叫「熟化」。這套工藝大約在釀酒之初,就如此。每參觀至此,客人們都會問,那粗瓷大瓮難道不可以換成水泥池或搪瓷罐嗎?那醜陋的大甑不可以換成工業蒸餾塔嗎?換是可以的,也確曾換過,但那汾酒也便不是汾酒了。這些粗則粗點兒、醜亦夠醜的瓮甑,已有1500多年歷史,其間有什麼奧秘,人們一時還難以明晰。另外,更神秘者還有二。一是這地下的水;二是這杏花村上空的空氣。這裡經年製酒,空氣中便生出一種特別的微生物來,於汾酒的發酵特別有利。開始人們不知此道,有的老師傅退休後,身懷絕技,受聘他鄉,但使出渾身的解數,那酒終不姓「汾」。技藝可傳,水與氣難移。主人每向遊人講到此處,臉上總要漾出一種微笑,神秘、自豪、得意。這汾酒1915年獲巴拿馬萬國博覽會的金獎,一解放又被列為我國的八大名酒之一。以後其他名酒雖各有交替,它卻穩坐交椅。當你走完全部生產線,在包裝車間裡對著透明膠管中那一股股急噴出來的、晶瑩的酒泉,看著它迅速注滿了一個個透明的玻璃瓶時,你又一次驚異於這酒的純了,純得像山泉。這山泉不知來自多麼深的地層,經過了多少砂石、岩層的過濾,終於溢出地面,在雜花野樹與茂林修竹的覆蔽下靜靜地流淌。這實在是它的魅力,它的奧秘。()

喝過酒,也看過了酒,我們被讓到招待所里小憩。這招待所也別致,是一所中國式的四合大院,取名曰「醉仙店」。院心有古井,有假山。山下有水,有草。草地上有一條漢白玉的黃牛從山腳處轉來,牛背上牧童橫笛,牛後山石上有碑,題著杜牧那首「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的名詩。環院,南北為客房,東側為碑廊,記錄著南北朝以來汾酒的歷史。西側為展覽館和歷代灑器陳列館,出出進進的遊人無不感受到酒文化的博大精深,館內也有許多關於汾酒的名人題贈。這時,雖主人列已在房中泡好熱茶,連聲招呼客人休息,但大家卻總在院中流連。不錯,人們是為訪酒而來,但要是這裡沒有這些酒外之物,那種酒何處沒有?人們之所以固執地要到杏花村來,實在是要來品味、依戀與憑弔一會兒這酒中所凝聚的民族文化,就像在八達嶺的長城上遠眺,在故宮大殿前的柱礎旁沉思。

杏花村,實在是一個特殊的去處。來游的人,其意並不在山水,但也不全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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