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女神讀後感(一)
今天我讀完了郭沫若的《女神》,也想起了早些時候,我到郭沫若故居的情景,樂山沙灣古鎮沉浸在一片寥峭寒雨之中,我對郭沫若仿佛有了更深的了解和認識,對他的作品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遙想當年領軍創造社的輝煌,《女神》《星空》的燦爛,《屈原》與《棠棣之花》的朗聲高調……如今全部成為了《天上的街市》裡《沙上腳印》,最終淹沒在《黃海中的哀歌》,一切的一切都為商業社會的《天狗》所吞噬,在《輟了課的第一點鐘里》的那一刻,怕死的,飽受屈辱的詩人《立在地球邊上放號》,《死》,《死的誘惑》啊,《火葬場》!在這《洪水時代》,《太陽沒了》,只剩下《月下的司芬克司》,在《黑的文字窟中》到處都是《如火如荼的恐怖》,《金錢的魔力》控制了整個世界,《朋友們愴聚在囚牢裡》,《血的幻影》《歌笑在富兒們的園裡》……
當下,我為一個篤信文學的迷茫人,獨自徘徊在沫若故居後花園裡,在灰濛濛天空之下,望不見遠處的美人山,僅有冬樹的寂寞,屋檐水的滴落,沫若兒時讀書的綏山山館毫無聲息地舊,好衰時喲。
「魯、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 這位在舊版《現代中國文學》上聲名赫赫的中國現代文人,此時此地,在自己的故鄉連同自己的故居,都成了歷史的一顆琥珀,一顆栩栩如生而被塵封遺忘的文物。
當我跨出沫若故居門檻後,驀然回顧,驚訝這故居竟然為這樂山沙灣古鎮最後的瓦房民居了,那箇舊時代最後的殘夢了。
遠山無影,寒氣籠罩著沫若故居老屋,真箇冷冷清清淒悽慘慘切切,叫人也無從尋尋覓覓了……
多讀讀這些文人的作品,多走走這些文人走過的地方,感受一個文學的世界。感謝郭沫若讓我對文學燃氣熱血。
郭沫若女神讀後感(二)
我很喜歡《女神》的作著在詩中反覆出現的「自我抒情主人公形象」的創作個性。也許,《女神》的成功就在於詩人的大膽的創作個性及當時社會的需要吧。
《女神》中自我抒情主人公首先是「開闢鴻荒的大我」即五四時期人們心中覺醒的、新生的中華明族形象如《鳳凰涅盤》中的鳳凰。臨死之前,它們迴旋低昂地起舞,共同歌唱,鳳鳥「即即」而鳴,凰鳥「足足』相應。凡鳥的淺薄和猥瑣,意在鞭撻現實中的醜惡和庸俗的同時,進一步襯托鳳凰自-焚的沉痛和壯美。我們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五四」青年,就應該具有「五四」式的徹底,不妥協、戰鬥和頑強的民族精神,「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那種對自由與個性解放的熱烈追求,對人的價值、尊嚴和創造力的充分肯定,是那種「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心靈世界。
《女神》誕生之時整箇中國是一個黑暗的大勞籠,這激發了詩人叛逆的、反抗的精神。《鳳凰涅盤》中的鳳凰雙雙自-焚乃是與舊世界徹底決絕的反抗行動,是叛逆精神的強烈爆發與燃燒。作為一代的有志青年,我們應當具有這中與黑暗勢力作鬥爭的叛逆的大無謂精神。借鳳凰「集香木自-焚,再從死灰中更生」的古老傳說,也表現出了強烈的愛國激-情和反帝反封建的時代精神。主體形象鳳凰,不僅是年青人的化身,也是民族覺醒的詩的宣言,更是我們青年學生閱讀的精神食糧。
《女神·爐中煤》表達的是詩人願意為祖國赴湯蹈火、不具犧牲的濃烈情感。「爐中煤」比喻詩人像熊熊燃燒的爐心一樣的愛國赤心,詩的副標題「眷戀祖國的情緒」正與這熱烈燃燒的煤火一樣激-情燃燒。用「活埋在地底多年」的煤比喻曾長期深深地埋藏在詩人心裡的愛國感情,這愛國情感到了「五四」時期才從心裡奔放出來,像煤一樣重見天光。在繁榮的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作為新一代祖國的接-班人,我們難道連這激-情品膨湃,熱烈的區區愛國之心也沒有了嗎?那我們還算什麼祖國的棟樑、國家未來的主人呢?
《女神-晨安》寫詩人在「千載一時的晨光」里,向著「年青的祖國」,「新生的同胞」,向著革命的先驅,藝苑的巨擘,向著壯麗的山河,向著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一口氣呼出了二十七個「晨安」。這是何等的豪邁,何等的雄壯!充分表達大膽否定黑暗現實的一切,揚棄因襲的自我,熱烈嚮往新鮮、淨朗、華美、芬芳的新世界。體現了追求解放民族的精神和戰鬥的樂觀主義氣概,充分表達了作者積極破壞舊事物創造現世的光明的進步的社會的理想,對新世界的光明發出的吶喊,對新青年發出的吶喊,更是對後人發出的吶喊,激勵我們鼓勵我們!喚醒我們華夏億萬兒女遠大追求及對人生的遠大抱負!
年青,就是我們的資本,作為新一代的年青人,「我們可以被摧毀,但我們不能被征服》『如果你閒暇無所事事,就捧起《女神》讀一讀吧,它將喚起你靈魂深處的良知和責任,它會帶給你心靈的震顫,會讓你心中充滿激勵!
郭沫若女神讀後感(三)
讀郭沫若之詩集《女神》,想其在1949年之後的一舉一動,《女神》時的浪漫大膽、熱烈與自由在其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墮落之快,如乘神七。
《女神》收入作者1919年到1921年之間的主要詩作,連同序詩共57篇,多為詩人留學日本時所作。其中代表詩篇有《鳳凰涅磐》、《女神之再生》、《爐中煤》、《日出》、《筆立山頭展望》、《地球,我的母親》、《天狗》、《晨安》、《立在地球邊上放號》等。在詩歌形式上,突破了舊式詩歌的束縛,創造了雄渾奔放的自由詩體,為「五四」以後自由詩的發展開拓了新的天地,成為我國新詩的奠基之作。可惜後來的女神不再重生,鳳凰不再涅盤。()
晚期郭沫若的詩篇已成為政治的圖解,不但毫無詩意,而且多吹捧與諛辭,這種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令人震驚亦令人深思。「特立獨行」、「淡泊明志」等知識分子的傳統風流在1949年之後已成文化之恐龍。一切讓人懷念的人格風骨都隨著改朝換代的新社會逝去了。不過細讀文本,發現1949年之後的郭沫若在早期的《女神》詩篇里仍有其發展脈絡,倒不是憑空變形。不過,一切被放大到極致,看他晚年詩歌,真真是不忍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