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塔的讀後感(一)
今天,我讀了散文集《文化苦旅》中的《道士塔》。雖說題名道士塔,但卻和莫高窟有著很大的關係。道士塔在莫高窟的大門外,這座道士塔不是為了紀念任何人,而是為了留下讓中國最可恥,做了對不起莫高窟的事的大罪人――王圓簏!
說他是大罪人也有些過分了,他知識那個時候到處可以見到的中國平民,他手持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可他又何時知道莫高窟的價值有多麼高。莫高窟它歷史久遠,是隋唐時期就開鑿的,窟被有大量精美的壁畫,和無數形象生動的彩色塑雕,窟內還保存的大量佛經文書也極為珍貴。可王道士卻把眼前的文物都當做普通的東西,他不止到它的價值,他只想做一筆小買賣,當外國的科學家來時,他也不知道,該在窟口站幾個人或添幾把鎖。尤著大家進進出出。
他從外國人手裡接過極少的錢財,讓他們把難以計數的文物一箱箱運走,他的行為好比兩枚別針換一隻雞,一顆紐扣換一籃子青菜。他用這麼多文物就換來這麼點錢時,他卻不知道國家損失了多少,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像王道士這樣為了自己利益出賣國家的事情也有很多。就如台灣的陳水扁。這幾年,傳陳水扁要台灣獨立的報導很多。
有一篇報導說陳水扁的手下為了日本支持台灣獨立,陳水扁寧可出賣本國領土,把寶貴的釣魚說是日報熱鬧的,這真是可惡。還有些腐敗分子,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出賣國家利益。有一個腐敗分子,他從美國批了一些電視機,原本只需3000的電視卻破天荒的喊到6000,從中撈了3000,可他卻只能拿到其中的百分之十,其他的都給了美國,他自己得到了點利,可夠家卻損失慘重。 這些人比王道士還可惡,王道士因為沒有文化而把文物給賣了,如果他有文化,我想他絕對不會作出這種出賣國家利益的事。 讓我們努力學習文化,決不讓王道士的悲劇重新上演。
道士塔的讀後感(二)
讀完余秋雨先生的《道士塔》,頓覺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一想到近一個世紀之前,在敦煌莫高窟中已沉寂了許久的經卷、繪畫被人堂而皇之地裝上馬車,一車車地運走,消失在沙漠的盡頭時,我的心頭就湧起了陣陣酸楚。
跟隨著作者的筆觸,我仿佛回到了近一個世紀之前的敦煌莫高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敦煌莫高窟的千古罪人王道士的圓寂塔。隨著作者的介紹,我終於了解到,正是這位王道士,為了那誘人而又充滿罪惡的銀幣,將中華民族寶貴的文化遺產低價「賣」給了那些所謂的從印度 倒溯著唐僧的腳印來中國取經的洋人。這種交易,與其說是「賣」,還不如說是「送」更準確些,就好比是用一枚針換一隻雞,一顆紐扣換一籃青菜那樣的「公平」。此時此刻,我仿佛看到王道士正目不轉睛地數著銀圓。他邊數邊津津樂道,感嘆洋人的「慷慨」。讀到這裡,我不禁為「這位為了金錢而進行骯髒交易,做出有損民族利益之舉的道士」而感到悲哀。悲的是,作為一名道士,竟然為了金錢而出賣中華民族最寶貴的歷史文物。我也為那「為了豪華的生活排場」而窮得籌不出運費的中國官僚們感到憤怒。憤怒的是,那些有學問的中國官員竟從未下決心來好好地保護祖國的文化遺產。同時,我更為那些被王道士稱為「司大人諱代諾」「貝大人諱希和」之輩而感到憤慨。我恨不能給這些民族敗類一個重重的耳光,也恨不能一下子衝上去攔住那些流失海外的民族瑰寶,但猛然間,我意識到,我又能攔住些什麼呢?或許只有洋人的謾罵:「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們的官員都沒言語,用得著你指手畫腳嗎?」
這就是20世紀初發生在我國的真實的故事 。這就是現代文明社會中,新式的「強盜」與「懦夫」之間的所謂的「公平」交易,是所謂的「榮耀」與真正意義上的「恥辱」的徹底暴光。
在嘆息、無奈和悲憤之餘,余秋雨先生在文章的最後寫下了「我好恨」三個字。這是作者發自肺腑的吶喊。這僅有的三個字包含了對王道士和腐朽官員的恨,也包含了對祖國燦爛文化和中華民族最真摯的愛。此時此刻,我想起了郁達夫 先生曾經說過的話:沒有偉大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在此,請允許我冒昧地套用一下:沒有悠久歷史和燦爛文明相伴的民族,是世界上最愚笨的民族;有了優秀的文化卻不知珍惜、保存和研究從而發揚光大的國家,是毫無希望的平庸之邦。
但願不如此!
道士塔的讀後感(三)
聽了余秋雨先生的《道士塔》,心頭一直被一股彌久不散的陰霾壓抑。漫無邊際的悲憤襲來,我仿佛看到一個目光呆滯、神情猥瑣的老道立在沙漠邊,注視著那深深的兩道車印。這一個畫面的定格,蘊含了多少的慘然與憤然啊!我好恨!
這個老道叫王圓籙,曾經是莫高窟的住持。但目不識丁的他根本不了解莫高藝術的璀璨與繁榮。無價的壁畫在他手上竟宛如兒戲般的被覆上了慘白的石灰,一尊尊精湛的上古禮佛竟被他應手擊碎,去塑成了粗劣的佛像。但就是這樣一個蹂躪藝術、摧殘藝術的人,歷史卻如同開玩笑般的,將莫高窟最精湛的藝術結晶留給了他。可這個卑微的王道士,竟拿著莫高,乃至中國、世界的藝術精魂,換來了少量的一疊外國人給的銀元!那大車大箱裝走了多少的藝術瑰寶啊!連同王道士的愚昧、無知,一同墜入了時空的漩渦。於是,中國的古文學 界又多了一個彌深的黑洞!悲哉嘆哉!
愚昧不是錯,而知錯犯錯就是大錯特錯了。如果說王道士是歷史的罪人,將萬頃的經書寶卷揮霍出洋,留下藝術的空白。那他也不過是因為愚昧無知罷了。這便如同一位世代耕織的農夫,即使他藏有唐寅 的真跡,他又怎會懂得欣賞呢?而此時懂得欣賞莫高藝術的人呢?晚清政府的官員呢?他們對此毫不知曉嗎?翻開史書,此時的官員正鐘鳴鼎食,品茗覽卷,極盡悠哉之至。而他們為何不去善加對待,予以保護呢?他們的回答是多麼的可笑,何等的荒唐!竟言之,運費過昂,不便出資!豈有此理!
回言歷史,清政府的愚昧腐朽又豈輸於王道士!種種所作所為恐有過之而無不及!英法為鴉片二度侵華,大好河山慘遭蹂躪,火燒圓明園,大火三日未熄!異物奇珍,琺瑯翡翠,那一樣又會輸於莫高佛典?而這些藝術精華,清政府又豈會不懂!八國聯軍侵華,慈禧、光緒溜之大吉。《辛丑條約》談判桌上,4.5億兩白銀拱手外獻。當慈禧說出「量中華之物力,給予國之歡心」的喪國之語時,她又豈會不知祖宗河山是何等珍貴!而她卻葬送了、摧殘了。這顯然比王道士之流更罪惡深重、遺臭萬年!()
而如今,面對日益豐實的科學文化知識的殿堂,我們卻不知珍惜,不盡力汲取。難道要數年之後,為我們抱憾的後人說我們是歷史的罪人,是王道士,晚清幕僚之流嗎?我想這幾個名詞,哪一個都含有值得掂量的分量,哪一個都足以令人遺臭萬年!
我仿佛又看到一個老道立在沙漠邊,望著深深的兩道車印,目光呆滯,神情猥瑣。我更不知道這格還要定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