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坡突圍讀後感(一)
說到《蘇東坡突圍》一文,毫無疑問,大家先是想到蘇東坡,即蘇軾本人啦!蘇東坡乃唐宋八大家之一,也是當時宋朝名聲赫赫的大詩人。
《蘇東坡突圍》寫的是蘇東坡的才學出眾,惹來朝中和小人的妒忌而遭到戰戰克克的不幸,進而是坎坷的一生。在全文中,無不流露出作者對蘇東坡遭奸人迫害而被貶至黃州的惋惜之情。最令我感觸內心的是當時官場的黑暗,嫉妒成風,如此闊大的朝廷竟容不下一個有才能的人,君主昏庸無能。面對眾人對蘇東坡的誹謗,宋神宗竟叫李定去查清事實真相,叫這個也有份詆毀蘇東坡的人去調查蘇東坡,不覺令人可笑,當這又是鐵一般的事實,可笑之餘有乏起對那些小人的痛恨之情。當蘇東坡被抓,面對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嚴刑,他尚且能暫時堅守自己的操潔,但古代的封建制度容不下他這份執著,面對永無止境的嚴刑拷打,蘇東坡他倒下了,他的意志倒在那些含沙射影的笑聲中,含著淚承認那些虛無飄渺的罪名,但他並不頹廢,以詩歌來緩解自己的愁緒,將自己的憂與愁,寄托在這字字誅之的詩詞上面。而在山重水複疑無路時,蘇東坡已絕望地寫給弟弟一首道別詩,但柳暗花明又一村,蘇東坡平時的為人贏得許人的尊敬與愛戴,杭州的百姓站出來了,他平時的官友站出來的,連病得奄奄一息的太皇太后也站出來了,為這個不可多得的大文豪求情,為這個社會的發展前程求情。皇上終究抵不過眾人的祈求,心一軟,命人把蘇東坡放了,但又沒那麼順暢,不是會蘇州,是被貶至黃州,遠離生活數年的故土,來到這個陌生而荒僻之地,對蘇東坡而言,又何曾比困獄之刑要好多少呢?時光的腳步漸漸地挪移,蘇東坡帶著惆悵消逝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接著是接二連三的泣聲,留下的,只有他那充滿憂愁與無奈的詩詞,鑲嵌在人們腦海的深處。然而,讀完這篇文章,我們又不得不反思現代的社會,貪官仍然放縱,魚肉百姓。嫉妒的浪潮也難以避免,才華出眾者往往還是遭小人迫害,得不償失,或者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就是社會,有些事不可避免,正如像蘇東坡那樣的人,在他那個社會乃至現在,總有些東西不能很好地掌握在手中,應學會適當鄙棄。正如高爾基所說:「社會,我們只能適應它。」換個角度來談,那就得歸結到個人人生歷程中來了,如果我們是當時困在獄中生不如死的蘇東坡,或是被貶黃州過著行屍走肉生活的蘇東坡,會不會毅然地選擇死亡?還是苟全性命於亂世呢?
東坡突圍讀後感(二)
有人將評論余秋雨先生的歷史散文見諸報端,言語之間頗有些不恭之詞。秋雨先生十分惱火,於是連篇累牘地一通發洩,他發表的一些散文中,這種情緒溢於文字之間。最具代表性的是他最近出版的《山居筆記》當中一篇叫作《蘇東坡突圍》的文字。
我喜歡讀散文,當然也包括秋雨先生一些寫得不錯的散文。但對他以歷史為題材的散文中所表現出來的某種情緒和理念,讀後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特別是那篇《蘇東坡突圍》。英雄氣短,偉人困厄,這本來在世界歷史上都是帶有規律性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黑暗的中世紀。因為他們傑出,因為他們超越同時代的大多數人。他們不被常人所理解,特別是不被世俗所理解是很正常的。東坡先生也常有"高處不勝寒"的感受。東坡先生在宋代文壇獨樹一幟,就是在中國歷史上也有其重要的位置。作為一位文學天才,一位書法大師,他是出類拔萃的。他又是當時一位著名政治家,顯赫一時。由於他代表的利益集團,政治主張及自身的歷史局限等十分複雜的原因,而遭到排斥,貶謫,這也是歷史中很正常的事情。也許正因為如此,正因為這種特有的身世與經歷,才造就了東坡先生大氣磅薄的詞風,酣暢淋漓的書意與不同群倫的政治才幹。縱觀古今中外的歷史,去考察歷史人物,那種被理想化了的,既在文壇得意,又在政壇顯赫,名利場中雙雙獲利的傑出人物,實在難尋難覓。
八百年前東坡先生的遭際,本已塵封於歷史之中,然而秋雨先生英雄愛英雄,惺惺惜惺惺,張起討伐之幟,一篇《蘇東坡突圍》的檄文,對當時曾攻訐過東坡先生的人口誅筆伐,用詞之尖刻,情緒之激昂,在文字之中極盡鋪張。其中一段文中這樣寫道:"貧瘠而愚昧的國土上,繩子綑紮著一個世界級的偉大詩人,一步步行進。蘇東坡在示眾,整個民族在丟人。"真可謂一誦三嘆。東坡先生在天之靈,如果能拜讀到秋雨先生這篇激揚文字,想必也會為之動容的。但我之所以不甚明白的是秋雨先生為何為東坡先生打這樣一樁歷史公案?最近看到《中華讀書報》轉載的一篇批評秋雨先生散文的文章才知道,秋雨先生為什麼這樣憤憤不平。在當今這樣一個時代,這樣一個開放的社會,言論如此之自由,當然不可能阻止別人的批評。於是想到蘇東坡,想到東坡先生的遭遇,想到東坡先生的傑出與偉大,這種同感便油然而生,於是便去為蘇東坡去突八百年前的圍。
文學上的不同觀念,學術上的不同觀點,可以,而且也應該交換意見,甚至可以展開評論,批評,這才是正常的現象。如果聽到某些批評意見,也許這種批評中有偏頗之處,便給人扣上"群小","陷害","圍攻"等等罪名,那誰又敢再批評閣下呢?別人不批評了,難道就證明自己"傑出"了嗎?這恐怕也是一種"霸道"作風吧?東坡先生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在逆境中沒有沉淪,仍以天下為己任,憂國憂民,他那些著名的詞篇,散文及書法代表作,大都是在他被貶黃州的十年中所作。可是東坡先生當時並沒有"突圍"的意圖,也沒有怨天尤人的憤慨,反而有"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英雄氣概與"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豁達與傲岸。拋開歷史的真實性不談,單就一個替蘇東坡突圍的命題,會不會使人有借題發揮之嫌呢?
東坡突圍讀後感(三)
剛剛拜讀過余秋雨先生的一篇文化散文《蘇東坡突圍》,品讀之餘,內心不禁產生一些感慨與體悟。
余秋雨先生在面對記者問他最喜歡的中國文化史上的文學家時,他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是蘇東坡,於文章中,能看到,余秋雨更喜歡的是蘇東坡的胸襟、曠達與才情,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說:「東坡之詞曠,稼軒之詞豪。」這種底蘊滲透於《蘇東坡突圍》之中,更具有精神內涵,更能給人帶來深刻的思索與思想的啟迪。
回溯到《蘇東坡突圍》之中,文章主要講了兩方面的內容,其一便是對蘇東坡所受的誣陷、所受的「烏台詩案」案底的交代。其中自然的流露出作者對這莫須有罪名的反駁與憤慨,對那些讒害誹謗者的批判與嘲諷,還有著對於中國文化、文人命運的一種深刻思索與洞察。
余秋雨在講到「烏台詩案」時,講到對蘇軾進行諂陷誹謗的小人時,說到李定,這個人竟以出身貧苦為由像皇帝檢舉揭發,說蘇軾「起於草野垢賤之餘,不學無術,濫得時名」。這是多麼荒謬的理由與說辭,難道你李定是王侯將相,難道你李定寧有種乎!()
說到李宣之,一個芝痲官,聽到蘇東坡為一園林寫了一個園記,中有勸人不必熱衷於做官的詞句,竟以此信誓旦旦的寫信向皇帝檢舉,說蘇軾的這種思想會使人缺少進取心,會影響取士。對此,余秋雨在文中這樣寫道:「看來李宣之除心術不正外,智力上也存在問題,你看他連誣陷的口子都找得不倫不類」。可是在一個沒有理性法庭的時代,再愚蠢的指控也能成立。這樣的檢舉、這樣的誹謗在,居然成為當時的一種社會風氣,得到統治者的默許與鼓勵。一些人便趁勢樂此不疲的奔波其中,仿佛即便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官,若能參加到扳倒一位名人的大事之中,便可以使自己增加重量。在中國古代,這種政治投機卻十分橫行,讀來令人不禁扼腕、不禁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