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山居筆記》和《山居筆記(新版)》,其實,除了裡面的序,兩本書大致是一樣的!原版的序很長很長……但用余秋雨的話來說:「權當我給你們送一束花草,還帶著點兒根莖上的泥土……」,而新版的序就是很簡略了……不過兩本書看了候,都有許多感觸:感於余先生對歷史文化的獨到見解;感於余先生對現代文化的責任感;更感於他的文章里所散發出的深情、大度的光彩。
一座繁華的城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不僅會引起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的濃厚興趣,而且對普通老百姓也永遠是一個巨大的懸念。
一千九百多年前的龐貝古城突然湮沒;更古老、更輝煌的都城—雅典消失的不明不白;柬蒲寨吳哥窟的殞落也是一個千年之謎……時間過濾了一切,我們無法再找回答案。
黑龍江省寧安即清代著名的流放地寧古塔,一圈巨大的城牆牆根讓人無法想像在遙遠的古代在這裡屹立過一座什麼樣的都城。現在的它只剩下一道泥土砌成的的基座,但曾經的它可是渤海國百城之首,亞洲最大的城市之一,東北亞地區的重要貿易樞紐!如今的城裡保存最完好的只是一口「八寶琉璃井」,它回憶著幾千年來周圍發生的一切,波光一閃,就像是一隻看得太多而終於看倦了的冷眼。都城的西部和北部竟還密密地排列著五座跨江大橋橋墩的遺址。
如此繁華的城市、如此繁榮的一派景象,是什麼使它消失地如此徹底?!
華夏大地在數千年間出現過多少星羅棋布的城市,能保持長久生命的又有幾座。比之于山川湖泊、廣漠荒原,城市是非常脆弱的。
中國,一個以農興國的文明古國,農民顯然占據了重要地位。()在農民眼中,不直接從事農業生產而擁有的財富的人則是大抵不義之人,又因為統治者的長期欺壓,農民起義軍一次次攻陷城池,需要把自己直接生產的財富搶回來。城市本身的不健全,加上城裡鄉人的「客居」感和遼闊的農村對它的心理對抗,便顯得更沒有自信。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城市匯聚了一切,經濟、政治、軍事、文明、物資,所有的一切。它是一種無形情緒的集中,一種文化的定形,它的高度文明與繁華激起了他人對它的占有欲。
歷史,曾在這塊荒涼的土地上做過一個城市的夢。夢很快就碎了,醒來一片荒涼。
隨著時間的改變一切都在改變……如今的華夏大地上呈現出另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數不盡的新城拔地而起,交通網路構建迅速,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浮華的背後,卻同樣牽繫著無數的情仇困苦。我熱愛城市,當然也包含著對它的邪惡的承認。城市的邪惡是一種經過集中、加溫、發酵,然後又進行了一番裝扮的,它終究控制了全局、籠罩街市,街市間頑強地鋪展著最尋常的生活。商場的黑暗、階級鬥爭的激烈、街頭的騙子、犯罪團伙的橫行,我們看的太多太多。
有些時候真想離開城市,回到大自然。拋開這早已看倦的城市,會覺得似乎得到了全然解脫。熱愛自然,卻不能長久隱居山林。作為一個現代人,渴望生命散發出的蓬勃熱量。
幾步之外就是世俗人性的廣闊綠洲。每天都這麼走,走過邪惡,走向人性,走向人類的擁擠和大熱鬧。相信大家協起手來,洗去心靈的污點,用一顆顆純潔的心,共同建設我們美好的家園,讓城市的明天更加燦爛輝煌!
余秋雨作品讀後感(二)
品讀余秋雨的歷史散文,蔚然成了近年來中國小資的時髦風氣,並帶出了文壇一陣風潮。歷史利用文學獲得「美麗外觀」,而文學利用歷史獲得了「精神深度」。由此帶來的文化狂喜,可以從他散文集的發行量上得到證實。
在這個劇烈變化的時代,余秋雨做出的努力是令人讚賞的。在我的記憶里,余文首先在上海的《收穫》雜誌連載,而後被不斷地出版、轉載、報導,成為中國各大城市的重要暢銷圖書,甚至出現在幾乎所有的中文網站和雜誌上,與魯迅和林語堂的作品一道成為現代散文的經典之作。一時間,大有不讀余文,羞談文學之風。果真是這樣嗎?讓我們以他的《文化苦旅》為例,看看歷史和文學在這裡是怎樣結構在一起的。
在《文化苦旅》中,我們可以透徹的看到作者採用的話語策略,那就是透著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的傳統「愛國主義」(也即「民族主義」,這正是該書發行時面臨的一種流行思潮),而後在這引導下進入深度操作的層面。
第一篇「道士塔」是一個奠定民族主義基調的重要篇章,它確立了整部書的話語(價值)姿態:王道士以他無知和貪婪出賣了中華文化的瑰寶「敦煌石窟藝術」珍品。這種道德化的母題和「故事」完全符合大眾的「民族主義」走向。
不僅如此,作者還使用了一些煽情主義話語記號來強化這種戲劇性的效果,如「傷口」、「滴血」、「下跪」、「懇求」乃至「哭泣」,所有這些意象或獨白都展示了一種露骨的煽情技巧。儘管它從文學技巧上看相當笨拙,但在中國的讀者市場卻是雙重有效的,即點燃了讀者的歷史怒氣,又使之產生了對作品乃至作者的無限鍾愛,這樣的例子在余文中俯拾皆是。
余文成功的運用歷史隨筆與情感化的敘述方式,引發了大眾的閱讀迴響。儘管人們並未從這些歷史詮釋中獲得新的概念,但封存在歷史中的傳統價值和現代生活的斷裂,獲得了某種修復,舊式文人的理想、趣味和面容遭到了大眾之手的親切撫摸。那麼,在當時所謂「建構大中華文化圈」的大漢民族主義思潮中,余文受到大陸、台灣乃至世界各地華人知識分子讀者的回響和鼓掌,便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但是余文在市場化的包裝上存在著「媚俗」過火的問題。它太過矯情。再以「王道士」一文為例,由於愛「寶」心切,作者竟打算給道士「下跪」,而為了敦煌經卷的一次虧本的「出口貿易」,作者想為此「大哭一場」。這種行文上的肆意煽情,主要源於,他一方面沉浸在老式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之中,一方面則試圖向大眾或市場尋求最大限度的認可,這兩者最終發生了統一。沒有任何一種統一比這一種看起來更為古怪。
與詩歌相比,中國散文在其歷史進程中始終扮演了一個可悲的角色,散文是詩歌與小說的話語殘渣,堆積在文學史的邊緣,成為每個時代主流話語的底襯。長期以來,以小日子、小情趣、小思想和小筆觸為基本特徵的「小散文」,儘管獲得了城市市民的熱烈掌聲,其局限卻是不言而喻的。對於一個充滿著闊大意象的中國文化而言,它只能是一種日用文化綴品。這就為所謂「大散文」誕生提供了一個有力的理由:散文需要長「大」,需要更為「大氣」的構架和運作。
在我看來,余進入歷史和政治話語領域是一個錯誤。他旅行於一個他完全不能駕馭的領域,並陷入了闊大的迷津,而更令人擔憂的是,余文依託的那些陳舊的話語體制,正在這個大變革的時代裡緩慢地崩潰。我們應該注意到,所有出現在這些懷舊書頁中的言說都是一種輓歌,哀悼著所有正在隨風而逝的政治、道德和文化傳統。
余文並未讓歷史向我們開放並成為我們的,恰恰相反,它顯示了一個舊式文人的普通特徵:屈從於陳舊的歷史闡述和歷史語法,同時又沉醉在一些細小的話語改造之中,而這樣的文本無疑無法成為新散文的方向。
散文應當從這思想的迷津中徹底解放出來,散文應當終止這種緊張的文化漫行,返回到佇立、安坐或躺的舒適狀態。在一個高速運轉的超級資訊時代,散文完全沒有必要成為思想者的承重之本。「輕小」應當成為散文的常態,而「娓語」才是當代散文的主流。無關乎深沉和淺薄,要的只是真性情,流行散文的真正面貌就應如此!
余秋雨作品讀後感(三)
《垂釣》是余秋雨夫婦在海參威的見聞,情節十分簡單。一胖一瘦的兩個垂釣老人,因為自己的喜惡,胖老人在釣繩上「掛了六個小小的釣鉤」,每次下鉤不到半分鐘他就起竿,次次都會掛著六條小魚,他忙忙碌碌地不斷下鉤、起鉤,從來沒有落空,落日餘暉的時候,總是快樂地滿載而歸;瘦老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的釣鉤只有一個,而且「碩大無比」,即使沒有大魚上鉤,他都倔強地端坐著,等著「暮色蒼茫」了,「瘦小的身影還在與大海對峙」。兩位老者不同的性格追求,導致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胖老人歸去的時候已是盆滿缽滿,快樂的「腳步如勝利者凱旋」。瘦老人雖然「用背影來鄙視同伴的淺薄」,但他畢竟魚桶空空,一個人在暮色漸濃的大海邊寂寞地等待,孤獨地守候!余秋雨在散文中說道「一個更加物質,一個更加精神」,「一個是喜劇美,一個是悲劇美」,「他們天天在互相批判,但加在一起才是完美的人類」。的確,人類在演繹故事的時候,皆因為不同的人生觀而豐富了結局,讓旁觀者更覺況味無窮。()
人生何嘗不是這樣,如果不認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和客觀條件,一味盲目地追求自己力所不能及的目標,那種孤單寂寞的對峙並不能顯示崇高,唯有不斷地充實自己,發現自己,腳踏實地的面對和解決,才會象胖老人一樣,面對人生自如地下鉤、起鉤,而且次次都是滿滿的六條活蹦亂跳的魚兒,撞開人生的一扇扇希望和快樂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