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白(一)
天很陰,會有雨嗎?
沒有風,雨也就無蹤。原來雨是和希望無關的,儘管我其實是渴望一場淋漓盡致的雨的,可是雨卻無視我的心情吧?
某友說她由基層調入集團機關,按說升了職、加了薪、工作也輕鬆許多,心情一定不錯。可她卻說,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永遠是一個圈外人,始終無法融入「機關」這個圈子。儘管她工作踏實認真,不計較個人得失;儘管她性情溫和淡然,不爭名爭寵……我一時無語,我理解她的感受,但是無法給她更多有用的幫助。
生活中的許多選擇,其實永遠是有得必有失的,任何「得」都有些許「失」為代價。不是嗎?
有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個雙面人。在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個熟悉的靈魂和一個陌生的靈魂在相伴而行。熟悉的靈魂令我輕鬆愜意,陌生的靈魂卻令我感覺恐懼。是的,感覺恐懼!會有一些時候,兩個靈魂在心之隅激烈爭吵,難分伯仲。或者這就是累的原因?
感覺自己挺傻的,真傻?裝傻?更多的是難得糊塗吧。糊塗的人累嗎?
累的時候渴望自己是一簾風。其實,更希望自己是一粒塵埃,隨風飄搖,感受悲喜歲月的人情冷暖,然後,在風中漸行漸遠。
獨白(二)
我小時候在同齡的孩子們中間,膽子差不多是最小的,周圍的孩子們都會爬很高很高的樹,我站在地上,迎著陽光眯著眼,看著他們嘻嘻哈哈爬上樹杈上,坐在那一片樹葉里玩鬧,心裡卻莫名的羨慕。那時我們村子裡還有很多棗樹,每年八月,人們都會打各家樹上的棗子。我家有兩棵。記得每年打棗的時候都是我爸爬上棗樹去,手裡拿一根長長的桿子,我和我媽、弟弟便在下面準備撿打下來的棗子。看著爸的身影,在那麼高的地方,隨著樹身在半空中搖晃,不禁讓人擔心,生怕他會掉下來,只是,這種情況到現在都沒發生,我爸也不會再去爬那樹。後來大些後,我也壯著膽子爬上了家裡的棗樹,第一次爬上去的時候感覺自己在空中一樣,心裡不由得隨著樹身在風中的晃動而膽顫,耳邊的風也變得格外大聲,彷佛自己哪只手或者腳一鬆懈便會整個人摔下去,然後扭頭迎著風,慢慢閉上眼,體會這驚心動魄的時刻。再後來,就很少爬樹,因為我們長大了。
我外婆家曾養過一隻雞,公雞,打鳴兒的那種。我上國小那會兒,課間經常往外婆家跑,生活一直很太平,直到有一天我外婆養了那隻雞。它每天都威風凜凜的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紅紅的雞冠子在陽光下格外鮮艷,我每次出去前都會撥開門帘偷偷看它,它有時候會注意到我,便伸著脖子,脖子上的毛也都立了起來,用那一隻雞眼惡狠狠的盯著我。我便往回退,一直退回到屋裡。()屋裡它是不敢進來的,因為它怕外婆。我每次出去就像是一次突擊,看好了線路,哪一步沒跑好的話就會被公雞趕上。有一次我躲在屋子裡,想出去,我外婆在外面笑著對我說,別怕,你膽子大些它就不敢惹你了。我在屋裡做了一段時間心理鬥爭後,終於沖了出去,拿著一根棍子向著它!它也伸長了脖子沖我不停的「咯咯……咯咯……」叫著,身子也不停的晃動著,彷佛一位矯健的拳擊手,我記憶中的畫面就定格到這裡。那次的戰鬥我終歸忘記了自己有沒有贏,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雞見了我,我不再跑了。
大學的時候,我很少看戰爭片和恐怖片,因為對於過於血腥驚悚的鏡頭,我心裡有著一股莫名的恐懼,或者是懼怕。直到畢業工作後,經人推薦看了《血鑽》和《黑鷹墜落》,才慢慢敢於看一些這類的電影。對於戰爭片,那些恐懼來自於對生靈的摧殘,我不忍看。待我想明白後發現,對於這世界上的醜惡與殺戮,自己也必須挺起身子面對,面對人性的另一面。至於恐怖片,雖然對流於感官刺激的諸如《電鋸驚魂》之類的影片仍無好感,但側重心理驚悚的影片引起了我的興趣。《閃靈》裡那淋漓盡致的人性大戰,讓人驚心動魄。看這類影片,也讓我知道了史蒂芬?金,一位美國暢銷書作家。《閃靈》便是他的著作改編而成。
「我學生時代接受了國家正規的九年義務教育,之後考上了縣裡的一中,之後高考第一年不盡人意,復讀一年後考到南昌的一所專科學校,學影視多媒體,之所以選它,是覺得它離畫畫最近。」
「王說,她看到一句笑話,便想到了我,我問是什麼,她說,初戀沒了,初吻還在。我當時聽了笑得不行。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開心,我也沒有傷感什麼,我依然在期待著,直到期待不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