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胡蘿蔔須讀後感

胡蘿蔔須讀後感(一)

好幾個月前聽了許嵩的《胡蘿蔔須》,它引起了我的強烈共鳴,於是便去讀了法國作家列納爾的原著。那個令人心碎的紅髮男孩,我至今都無法忘記。

「胡蘿蔔須」並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別人根據他那赭紅色的頭髮和一臉難看的雀斑給他取的外號,至於他的本名,大概已無人記得了吧。

他生活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父母健在,還有哥哥和姐姐。按道理說,他應該是幸福的,可事實上,他卻從未有過家。記得胡蘿蔔須曾說過,對他來說,家族這個稱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家,對於我們來說,那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地方,是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可是,對於小胡蘿蔔須來說,他雖有親人,可他那些所謂的親人根本就不愛他,他們就只是把他當作關雞棚的專職人員,出氣筒,宰殺動物的工具,嘲笑的對象…他處處受排擠,從未被關心過。他真的很可憐,只是因為難看的外貌就遭到了所有人的遺棄,失去了本該屬於他的快樂童年,這不公平。外貌真的不是那麼重要,黃帝的妃子嫫母是中國古代最出名的醜女,可她為人賢德人,傳說,黃帝敗蚩尤,殺蚩尤,皆因嫫母內助有功。所以說,人啊,不能因為別人難看的外表而就因此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這樣對別人往往會造成莫大的傷害。

小胡蘿蔔須是孤獨的,連一個朋友也沒有,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去贏得別人的關注,哪怕就只有一瞬間也足夠了。在故事裡,小胡蘿蔔須因嫉妒而去傷害他人,最終導致學監被辭退。當師生們與學監送別時,禁閉室中,小胡蘿蔔須用右手打破玻璃,他擠眉弄眼地做著鬼臉和各種滑稽的動作,就像是一隻跳梁小丑。的確,他因此得到了師生們的關注,即使只是嘲諷,可是這是他用自己的尊嚴才換來的啊!這是一個多麼令人心碎的孩子啊,他已被這個冷漠的社會傷得體無完膚,他真的很渴望別人的關心與愛護。再想想,現實生活中,那些叛逆的少年是不是也和有著和胡蘿蔔須相同的遭遇,所以才做著各種偏激的事去博得他人那一絲的關注?

有人說,胡蘿蔔須是殘忍的,他以殘忍的手段弄死了鼴鼠。其實,胡蘿蔔須是意識到了他自己就像是一隻鼴鼠,他恨這樣的自己,所以他拿鼴鼠出氣,他其實是想殺死這樣的自己。但是,他到最後還是顫抖了手,落下了淚。曾經,即使是被別人那樣捉弄和嘲諷,他也從未落下一滴眼淚,可是這次他卻因一隻鼴鼠而落淚了。落淚,是因為對這個世界的不滿而又無可奈何,他為自己感到悲哀。他不想再像這樣的活下去,他想要卸下偽裝,想要逃開,可是,他真的能逃開嗎?還記得在小說的最後胡蘿蔔須說過:「從未有人喜歡過我。」當他說完,他的媽媽卻出現了,結果他又加了一句:「除了媽媽…」

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這個社會上,都要為了生活而去適應這個社會,從而失去了最純真的自己。這個社會雖是無情的,可我相信,人應是有情的,如果每個人都微笑的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給他人以溫暖,那麼,像小胡蘿蔔須那樣孤獨、偏激、又令人心碎的少年,終有一天,將不復存在。

胡蘿蔔須讀後感(二)

《胡蘿蔔須》是一部圖文並茂的書,把文字和漫畫相結合,吸引了許多孩子們的眼球。

《胡蘿蔔須》的主人公胡蘿蔔須其實不是叫這個名字的,因為臉上有雀斑和紅色的頭髮,所以被其他人稱之為「胡蘿蔔須」的。在胡蘿蔔須的家中,媽媽不寬容胡蘿蔔須,哥哥姐姐們也捉弄胡蘿蔔須。後來,胡蘿蔔須有了自己的看法,站在了媽媽的對面。再後來,胡蘿蔔須把自己的苦惱告訴了爸爸,聽了爸爸的話後,胡蘿蔔須接受了媽媽

我們要向胡蘿蔔須那樣,要學會接受。記的三年級有一次,老師給我調了個同桌,同桌身上有個臭味,學習還不好,愛和別的男生打架,更不愛寫作業。我真想不和他坐同桌,於是我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媽媽說,做人要學會寬容,後來,我接受了這個同桌,也學會了寬容。

我們要向胡蘿蔔須學習,學習他克服困難,學會獨立,和寬容整個家庭、世界。

胡蘿蔔須讀後感(三)

在書本的封面上,這個男孩躺在床上,左手邊的被子下面藏匿著一個棕色的玩具熊靜靜地注視著他,而他卻在用雙手的指尖刮那張滿是雀斑的臉,已經滲出鮮紅的血印。第一次注意到這個細節時,心中一驚,莫名的悲涼。因為,那本該因出血而疼痛猙獰的面孔竟然是那麼平靜與痳木,並且似乎若有所思。他經歷了什麼?又為什麼做出這番舉動?一個人與別人的關係無非兩種:家庭關係與社會關係。對於這本書,描寫的也是這兩種關係。胡蘿蔔須家的家庭成員有這些:母親勒皮克太太,父親勒皮克先生,哥哥費利克斯,姐姐歐內斯蒂娜。老保姆奧諾麗娜與後來頂替她差事的阿加特。母親,通常是被賦予慈愛與寬厚的形象,在這本書中卻正好相反。木心說過一句話母愛是一種忘我的自私」。()

這本書就把這句話的深意無限放大,同時也是將每位母親隱藏最深的秘密暴露於日光下。有一次,勒皮克太太將胡蘿蔔須的排泄物倒入羹湯中,「她慢慢地舉起最後一小匙湯,塞進胡蘿蔔須張大了的嘴裡,一直塞到喉嚨口,狠狠地塞,隨後帶著嘲弄和厭惡的語氣隨他說:「啊!小髒貨,你吃下去了,吃下去了,把你昨天撒下來的東西統統吃下去了。「我早」就猜到了」胡蘿蔔須乾巴巴地回答,臉上毫無表情。他對這些事情已經習慣了;而當人們習慣了某種事情的時候,這一切便變得不可笑了。」另外一次勒皮克太太不給胡蘿蔔須西瓜吃,說「再說,你跟我一樣,不喜歡吃西瓜」。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全都由別人做主。一般來說,他只能吃他母親喜歡吃的東西。而母親竟然為家裡養的兔子留了西瓜,讓胡蘿蔔須端去餵兔子。而他最後卻將留給兔子的西瓜吃乾淨了並且將家人吃剩的黃色瓜瓤啃得一乾二淨。他很少得到來自母親的溫柔,只有那麼一次。「胡蘿蔔須以為母親在對他微笑,於是他也很高興地跟著微笑了起來。不過勒皮克太太只不過是閒來無事,自個兒對著自個兒笑笑罷了;她突然面孔一板,她那黑木頭似的臉上就像是嵌著兩顆黑茶蔍子。胡蘿蔔須嚇呆了,不知道往哪兒逃才好。」他可以逃開嗎?他從未有過家。如果將此推至實際生活中,也不難找到切入口。當父母的期許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衝突時隨之而來的就是感情的淡漠、溝通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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