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吟讀後感(一)
《將軍吟》講述彭其是跟毛主席爬雪山過草地、打日本打老蔣的老將軍,因他在黨委會上說空軍「靠搞衛生出名,是華而不實、形式主義」,說吳法憲「不懂軍事,不能當司令」,在「文革」初期就被扣上「反黨」帽子,身陷囹圄,妻離子散,險些喪命。但他在困境申仍千方百計保護戰友,他苦口婆心地勸教那些「造反」的人們,他用表面關押實際保護的辦法使戰友不吃眼前虧。他受盡折磨,終於周總理親自打電話叫他到北京去了。另一位將軍陳鏡泉與彭其是老同鄉老戰友,造反派逼他領導批鬥彭其,他只得違心去做,面對複雜局面他「心如刀絞」。他丟掉一條胳膊,又喪妻多病,一生坎坷而忠心一片。還有一位老革命胡連生,則是愛憎分明,火暴如雷。他反對神化領袖,說毛主席是人不是菩薩。在所謂「公審大會」上,他破口大罵造反派「革得連是非都沒有了」,他更受到了非人的對待。小說中三個將軍的女兒,沉靜的彭湘湘,潑辣的陳小炮,「色彩和芳香還在神秘莫測之中」的李小芽,在鬥爭中也都成長了起來。而「造反派」頭頭范子愚夫婦和反面人物鄔中夫婦、江醉章之流,畢竟沒有逃脫了可恥的下場。
將軍吟讀後感(二)
《將軍吟》講了一個有關文化大革命生活的故事。現在看來,這個故事的價值並不在於它從正面表現了文化大革命運動,從而給歷史留下一面鏡子,而在於這個故事本身所蘊含的深度超過了正常的歷史理解力與想像力。與正面的時代生活相比,作者的筆端顯然更多而且頻繁地沉溺在個人生活的世界裡,顯然更傾向於個人的情感反應與心理態度,在誰也說不明白的非理性的顛狂、盲目、任意、破壞與無能為力的狀態中,時代成為了一個沉重的陰影,成為了一個「魔鬼」:是什麼「魔鬼」跑進來作怪使一個堂堂的集團軍司令竟失去了掌握小小會場的權利?是什麼「魔鬼」的憑附使得每一個人都不屬於自己使生活失去了基本的秩序? 像馬爾克斯筆下的那場加勒比的颶風,時代在這裡變得神奇並富有「魔力」。
對這種魔力作者無力索解也無須索解,解決人與歷史的尷尬也許是人類社會永遠的責任,能夠發現這種境遇並表現出來昭之芸芸眾生,對一個小說家來說,已經近乎一種刻意與苛求了。
在這個意義上,《將軍吟》已經讓新時期之初一連串的藝術動作相形失色了,莫應豐在1976年的思考令當今所有進行文學操作的人都感到了沉重的失語。然而,作品的深度並不僅限於此,與社會批判雙重進行的是對構成基本社會單位的個體生存活動的審視與分析,在社會生活的背景上,拷問了自我的靈魂,通過對個體諸生相諸心態的陳列,讓我們看到了潛伏在每個人心中並相機出來表演的「魔鬼」:原始本能的惡欲。貪婪、自私、破壞正是這些陰暗不安的成份,才使得人在更多的時候失去掌握自己的機會而去聽從冥冥之中的魔鬼的笛音。
可悲的不是人無力抵抗「魔鬼」的誘惑,而是根本不肯傾聽自我心靈的回聲,根本不去營造自己的意志之牆來阻礙「魔鬼」的出入。
彭其司令員的秘書鄔中、門診部護士劉絮雲、「革命家」范子愚、文工團員鄒燕這一乾小人物之所以紛紛參與到一場罪惡中去不能自拔,就在於他們對社會生活流的主動委身與自覺投靠。
最能夠說明問題的就是那個經常被劇中角色所感動得落淚的話劇演員鄒燕,在參與對老紅軍胡連生的鬥爭時,良好的本能使她面臨慘劇的發生時竟控制不住落下眼淚,但她寧可選擇去廁所擦去軟弱可恥的眼淚後繼續鬥爭,而不選擇聽任眼淚流下來,選擇自己的良知。從這個角度看來,所謂「文化大革命」悲劇乃至任何一場歷史悲劇的發生與延續,作為社會個體的每一個人,也許都該擔負不可推卸的罪責。
將軍吟讀後感(三)
這本書由莫應豐所著,是一部直面20世紀60年代「文革」災難的長篇小說,它以空軍某兵團司令員彭其受迫害的經歷為主線,通過3位將軍的命運遭際,歌頌了老一代革命家在生死考驗下的原則性和鬥爭性。小說不僅以詩意化的理想表達了一位正直將軍在特定年代的內心悲憤,()而且通過立體化的人物群像塑造,再現了一個時代的精神生活。本書曾獲首屆茅盾文學獎。
《將軍吟》講述彭其是跟毛主席爬雪山過草地、打日本打老蔣的老將軍,因他在黨委會上說空軍「靠搞衛生出名,是華而不實、形式主義」,說吳法憲「不懂軍事,不能當司令」,在「文革」初期就被扣上「反黨」帽子,身陷囹圄,妻離子散,險些喪命。但他在困境申仍千方百計保護戰友,他苦口婆心地勸教那些「造反」的人們,他用表面關押實際保護的辦法使戰友不吃眼前虧。他受盡折磨,終於周總理親自打電話叫他到北京去了。另一位將軍陳鏡泉與彭其是老同鄉老戰友,造反派逼他領導批鬥彭其,他只得違心去做,面對複雜局面他「心如刀絞」。他丟掉一條胳膊,又喪妻多病,一生坎坷而忠心一片。還有一位老革命胡連生,則是愛憎分明,火暴如雷。他反對神化領袖,說毛主席是人不是菩薩。在所謂「公審大會」上,他破口大罵造反派「革得連是非都沒有了」,他更受到了非人的對待。小說中三個將軍的女兒,沉靜的彭湘湘,潑辣的陳小炮,「色彩和芳香還在神秘莫測之中」的李小芽,在鬥爭中也都成長了起來。而「造反派」頭頭范子愚夫婦和反面人物鄔中夫婦、江醉章之流,畢竟沒有逃脫了可恥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