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讀《閻錫山傳》一書,頗有心得。
作者寫閻在台灣十來年,每天都不忘著書,實在讓我驚訝。一直認為軍閥閻錫山是一介武夫,卻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著作上百萬字,且涉及的不僅是政治,更有他對社會諸多方面的思考,「儼然是一個學貫中西、自恃自律的思想者,對為人、處世、治政、理家均有一套心得 」。閻在台灣隱居於「菁山窯洞」,十年隱居,十年著作,低調而淡定地在蔣介石眼皮底下過他的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其處世大抵是奉行儒家的「中庸」原則的, 「不偏不倚,情理兼顧,不過不及」。他認為 「人事得中則成,失中則敗;承認矛盾,要用二的分析法分析矛盾,以求得『矛盾的不矛盾』,使矛盾對消,達到適中,以求生存;認為事理有母理與子理之別,母理講的是該不該,子理講的是能不能,母理是不變的,子理服從母理,人生處世以生為最高母理。」他強調公道處世,恕道處人,持戒斂欲,務實求成,以做事為人生第一要務。他的處世處人哲學正是他一生的真實寫照,惡劣的政治環境中能夠如他一般夾縫求生、在「三個雞蛋上跳舞」的有幾人?
一個叱吒風雲的軍閥居然是儒學的研究者和身體力行者,我不禁為自己的淺陋而汗顏。中華民族傳承幾千年的文化我知之多少呢?作為一個傳道者深覺問心有愧。
至此且叮嚀自己:收拾一下浮躁的()心,捧一杯清茗,好好的讀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