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石讀後感(一)
隨手拈來,便是《痴心石》。此文就名目似有愛情之意,而我此時正為情事惱心,於是不屑更換篇目,索性靜靜挑燈夜讀起來。
文章開頭以作者小時因性格孤僻,常從外界揀回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回家,父母不但不責,反而包容了女兒的行經的一件小事告訴我三毛此文絕非情事,而是一篇不折不扣的親情隨筆。雖如此,可放棄閱讀的念頭仍一閃而過,隨即受文題《痴心石》吸引,繼而讀文。
父母嬌慣而成年的作者,在一次全家海邊聚會的活動中,因前日熬夜而無法晨起,耽誤了全家的行程。父母擔憂女兒身體,怕擾著女兒清夢,就一直等。直待日當正午,母親去喚女兒,女兒一句「不去」了事,而母親仍然不責不怒,隨父親獨去了海邊。
作者醒時,父母已然歸來。父親孩童般的在院隅里刷著兩塊石頭。作者不明,問其原由。爸爸說:「你看,我給你的這一塊,上面不但有紋路,石頭頂上還有一抹淡紅,你覺得怎麼樣?」媽媽說:「彎著腰好幾個鐘頭,丟丟揀棟,才得了一個石球,你看它有多圓!」話說此,作者眼中已溫潤潮濕,腦海里浮現兩個步履蹣跚影子,在海風裡一前一後吃力地翻著一塊又一塊石頭情景,原因簡單的只是因為女兒喜歡作石頭畫。
文讀此,我已然為父親蹲牆隅刷石頭,母親天真的一席話而如作者般眼眶溫潤。作者盯著兩塊醜陋的石頭,簌簌地落淚,想罵他們太痴心,卻又是開不了口,怕開口便是哽咽。且不說這石頭是否合心,光就這乾乾淨淨毫無污漬石頭,石心雖是冰涼,可他經了父母手的溫潤,已是溢滿了親情。
飯後,放在院落花架上的兩塊石頭想必是頂著月光了。收拾完碗筷,作者回屋卻瞧見兩塊醜陋的石頭,正移放在一部書籍上,那套書,正是庚辰本《脂硯齊重評石頭記》。後來,作者稱,因為那兩塊石頭,成就了一次父母和自己在性靈上最完美的結合。
至此,我已通讀了《痴心石》,由先前的閒散閱讀,後至因海邊揀石頭事件,再由作者稱醜石的靈性,成就了父母和自己的完美親情,情緒由低潮升至澎湃。通篇不提情字,卻由作者自小及大兩件看似相連的生活事件,滲透閱者內心那根叫「情」的弦,以石頭的痴心,影射父母對女兒偉大的包容之愛。更是在字裡行間里,告訴所有讀者,這世界上最痴心的,不是石頭,是如石頭一樣痴心,給你血液,給你生命,給你一切的——父母。
痴心石讀後感(二)
今天,我讀了台灣著名女作家三毛寫得《痴心石》,這是一篇感人的文章。
從「父母看見發育不良的我,拖回來那麼一個大樹根不但沒有嘲笑和責備,反而幫忙清洗,曬乾,然後將它搬到我得睡房中去。」這句話中一連串的動作描寫——「清洗」「曬乾」「搬」表達了父母對「我」的包容,我體會到了「母愛如水,父愛如山
」。這句話的含義。我們的父母對我們的愛是多麼偉大,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回報他們呢?答案是是的。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回報我們的父母。
從「我」問爸爸在哪裡,媽媽說:「噯,在陽台水池裡替你洗東西呢。」
我拉開紗門跑出去喊『爸爸』,他應了一聲,也不回頭,用一個刷子再刷什麼,刷得好用力的。過了一會,爸爸又在廚房裡中毛巾,說要擦什麼的,他要我去客廳等著,先不給看。一會,爸爸出來了,媽媽出來了,兩老手中捧著的就是照片裡的那兩塊石頭。「這段話中我體會到了爸爸媽媽是深愛著我們的。他們為了達成我們的願望不辭勞苦。
「媽媽說:『彎著腰好幾個鐘頭,丟丟揀揀,才得了一個石球,你看他有多圓!』我注視著著兩塊石頭,眼前立即看見年邁的父母彎著腰,倨著背,在海邊的大風裡辛苦翻石頭的畫面。從這段話中我感受到了父母為「我」挑選石頭的良苦用心和濃濃愛意。如果不愛他的話,就不會費那麼大的勁來給三毛挑選濕透了,所以父母是愛她的。
「這兩塊最最樸素的石頭沒有任何顏色可以被的上他們,是父母在今生送給我最深最廣的禮物,我相信,父母的愛——一生一世的愛,都藏在這兩塊不會說話的石頭裡給了我。」我從這句話中體會到父母對「我」的挨打到了沉迷的程度,這種愛是無聲而永恆不變的。所以痴心的哪是石頭,是那給她血肉,給她生命,給她一切;無條件包容她深愛她的父母啊!
痴心石讀後感(三)
總喜歡看一些似乎十分晦澀難懂的散文,詩歌,總是避讓著一些敘述親情,友誼的文字,反感他們以這種方式來敘述已失去的東西,而《痴心石》敘述了一種別樣的愛,一種淡然的,甚至我至今都無法讀懂的親情。()
《痴心石》是台灣著名女作家三毛描寫親情的一篇隨筆,作者以飽含真摯情感的筆墨,敘述了自己從「不理解父母」到「被父母對她的理解感動」。作者筆下的父母一直以善良的天性,豁達的胸襟尊重和包容著這個有時被親戚稱作「怪人」的孩子。然而「我」卻固執的以為,父母沒法理解自己,認為父母與自己之間存在著難以填平的溝壑,很小的時候,「我」就經常撿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家,比如被砍伐的樹木的樹根,或是路邊有美麗紋路的石頭,甚至路邊飄落的奇形怪狀的樹葉,「而父母並不嫌煩,反而特別看重那批不值錢,但是對我很有意義的東西,他們自我小時候,就無可奈何地接納了我這個經常被親戚叫成『怪人』的孩子」。當「我」的父母一次一次地「把我撿回的『垃圾』放進擦得一塵不染的玻璃櫥窗」,「我」卻仍固執地認為「父母仍是不理解我的」。直到那次去海邊的全家聚會,父母並沒有因為「我」失約而責怪「我」,還頂著海風,彎著腰,幫我撿回了兩塊石頭,「我」才恍然領悟到父母對「我」的良苦用心和拳拳愛意。「一時里,想罵他們太痴心,可是開不了口,只怕一說話,聲音馬上哽住」。這兩塊石頭是多麼的樸素,又是多麼的珍貴,正如作者所說,這兩塊最最樸素的石頭是什麼顏色都配不上的,它們是父母在今生送給她的最深最廣的禮物。
這世上最痴心的,不就是如石頭般永恆,深沉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