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猿猴崛起讀後感

猿猴崛起讀後感(一)

看完《猩球崛起》,被片中的猩猩們吸引著。

剛出生的小猩猩凱撒與孩子般可愛俏皮,他會自己拿著奶瓶喝奶,會長著明亮無暇的眼睛凝望一切陌生而好奇的事物,他在人類的教導下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聰明,甚至學會了手語並與人交流,仿佛與我們的小孩無異。但是凱撒以及我們的孩子(也包括我們身邊見到的孩子們),難道是我們養的寵物嗎?需要被我們囚禁著,需要因為我們的喜好而學習,需要我們支配他們的人生。作為老師,因為學生不聽話而批評過學生,也會氣憤學生惡習的屢教不改。可是從凱撒身上我發現,孩子們並不是機器人,他們有自己的情緒與情感,他們不會總是聽我們的話(我們小時何嘗不是經常與大人們對著幹呢?)我們氣憤的因為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聽話,沒有按照我們的思想來學習、生活。對此他們被視以「異類」,甚至因為不愛學習,被老師同學看做壞學生。我也懲罰過學生,企圖「教訓」下不乖的學生,現在真的很後悔,連對學生辱罵也很後悔,他們真的還是孩子,在他們的年齡階段,他們真的沒有那麼愛學習,沒有那麼認真,沒有那麼多好習慣。這需要我們大人去引導和教育,並想方設法讓他們欣然接受和執行,鞏固好的習慣。而不是用罵和打的形式讓他們記得與執行。不然他們的厭惡與反抗會事與願違。所以請與我同樣血氣方剛的老師們,放下你的手,認真想想孩子們的優點與可愛,不要在讓「學生罰跪」,「臉上刺字」等慘劇發生,孩子們不懂事,可是我們應該保持著一份理智而有愛心的心,伴著他們一起成長,教育他們的同時,也被他們的純真與無邪感動著。

片中的凱撒與人一樣有著喜怒哀樂,會偷偷看著鄰居孩子騎車而羨慕,會因為主人的爸爸被鄰居欺負而獸性大發而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他會主動與猿猴的老大示好表示自己的尊重,給予他短暫的自由,他給同伴發餅乾,並原諒了曾經欺負自己的對手,所以當它釋放同伴後他們義無反顧的追隨著他;猿猴老大不僅為他擋子彈,還用自己的身體與人類同歸於荊我不禁想起今天發生的事。一個被老師冠以「壞學生」的同學來到圖書室,看到我在整理書櫃,默默地幫我把凌亂的書架一本本放好,我驚訝地問「你幹什麼呢?他好像覺得自己做錯事了,迅速離開了我的視線。我知道覺得我錯了,我該說「謝謝」啊!孩子們善意的幫助被我們不經意拒絕了,甚至被我們誤解了。當我們給予他們更多的支持與讚許,也許會收穫他們更多的尊重與進步。

我們有人猿進化到人類,我也由一個懵懂的孩子成長成一個人民教師,喜歡看到孩子們的笑容,也希望能一直伴隨孩子們的成長,一起成熟!

猿猴崛起讀後感(二)

《猿族崛起》裡,最惹人注目的自然是眾多的猩猩,而這些猩猩都由CG技術所打造,曾經參加過《阿凡達》製作的特效團隊為本片製造出了上百個逼真的猩猩。對於《猿族崛起》裡的CG特效場面,導演魯伯特·瓦耶特說道:「在這部電影裡,成敗的關鍵是在於對猩猩們的刻畫。在《金剛》等片為了我們做了一次偉大的嘗試和突破之後,《猿族崛起》裡我想再用一些能令觀眾耳目一新的技術,《阿凡達》的CG技術非常成功,因此在2010年中,我和他們的特效團隊一起,開始對《猿族崛起》的CG技術進行探討。我們想在這部電影裡嘗試更多的可能性。我們在這之前參閱了大量自然野生的錄像,探索頻道幾乎成為了我們的合作夥伴,在這個過程里我們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最終讓安迪·瑟金斯真的成為了一個令人恐懼的大猩猩。」

在影片裡扮演猩猩首領凱撒的安迪·瑟金斯,這次雖然沒有以自己的形象出現在銀幕前,卻完成了大量的動作捕捉。對於在《猿族崛起》裡的表演,安迪o瑟金斯說道:「這是我從影以來拍得很辛苦的一部電影,雖然我99%的時間都是在特效工作室里進行表演,但我所花費的心力卻要比普通電影大得多。我需要按照特效團隊的要求做出各種動作,並且按照不同的故事幻想不同的場景,和不存在的角色們進行對戲,這幾乎是一場由我一個人完成的話劇。而且讓我感到很鬱悶的一點是,我所做出的動作通常和特效團隊所想像的有差距,因此我必須和他們在每個動作完成的過程里進行反覆的溝通。這是一個漫長而折磨人的過程,讓我幾乎想放棄。但最後讓我看到螢幕上凱撒的動作,我知道這些辛苦是值得的,凱撒就好像另一個世界的我一樣,這種感覺讓人覺得神奇美妙。」

在《猿族崛起》裡扮演男主角的詹姆斯·弗蘭科,是近年來銀幕上當紅的好萊塢小生,奧斯卡的影帝提名更讓他風生水起。談及這次在《猿族崛起》裡的表現,詹姆斯·弗蘭科說道:「這是一部讓我感覺很過癮的電影,因為我很喜歡過去的《決戰猩球》。在這部電影裡,我扮演的科學家將會成為整個事件的核心人物,觀眾會跟著他,了解整個故事的起源。在電影裡,這個科學家其實完全是抱著讓人類受益的好心去研製藥物,但最後卻正好因為這份好心造成了一場不可挽回的災難,而他也為這場災難付出了代價。故事的基調比較黑色,但也有讓人會心一笑的地方,這個故事的著重點將體現出凱撒如何帶領猩猩們反抗人類。」

猿猴崛起讀後感(三)

作為《人猿星球》的前傳,《猿族崛起》的劇情並不複雜,就是講述猩猩們聯合起來與人類對抗,進而占領地球的故事,當然,片中只是展現了這場「猩猩大起義」的源頭:一次猩猩們從動物園裡聯合越獄,從城市逃往郊外森林的驚險歷程。

與絕大多數拿科學實驗說事的科幻片一樣,在《猿族崛起》裡,同樣有一個天才但偏執的「瘋子」科學家、一群利慾薰心只想通過科學實驗賺取超額利潤的貪婪商人,以及一個開始時無限光明但最後越來越走向黑暗的實驗結果。這種反思啟蒙理性以及拷問現代世俗價值觀的路數,早在人類文學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說《弗蘭肯斯坦》裡就已經顯露無疑,時隔多年,基因技術的橋段早已取代了弗蘭肯斯坦那笨拙的肢體拼貼術,但科學家們僭越神權,妄圖用人類理性來重製生命和靈魂,最終滑向萬劫不復深淵的故事走向,依然故我。

表面看起來,弗蘭肯斯坦造出了一個活跳屍式的怪物,而《猿族崛起》裡的科學家威爾只是造出了一隻智商超群的黑猩猩「凱撒」。不過從本質上看,弗蘭肯斯坦和威爾一樣,都是賦予了某樣事物以「靈魂」,而一旦這東西有了「靈魂」,那就意味著它/他/她開始跟人類一樣有了思維,甭管是活跳屍、黑猩猩,還是機器人,笛卡爾那句「我思故我在」(儘管這是句誤譯)明白無誤的告訴人類:我們必須正視他們,把他們納入到我們的主體認同範疇中來——這一認同過程無疑將伴隨著劇烈的矛盾鬥爭展開,於是,這也成為了此類題材科幻電影的核心戲劇衝突之所在。

從這個意義上講,《猿族崛起》跟《機械公敵》的主旨如出一轍,人類總是在進行著「物」、「我」的區分,荀子說「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能馭物而行,實在是人類的本真特質。科耶夫解讀黑格爾時,緊扣「主奴辯證法」間那場永恆的「承認的鬥爭」,他說的當然是兩個/組獨立的主體意識之間的矛盾,可「物」若有了獨立的主體意識,便意味著「物」加入到了作為類別範疇的「我」中,由此,「物」「我」之間必然會有一場為了「承認」而展開的你死我活的搏鬥——《猿族崛起》正是由此而來。

在基督教的語境下,率眾而起的「凱撒」,與那個開始具有自我意識的機器人「桑尼」一樣,都成為了某種先知般的角色。「凱撒」遺腹而生,它的生物學父親是誰並不重要(電影中根本沒有提及),重要的是那個提升智商的藥劑112,112就像聖靈般經由母體賦予「凱撒」以靈魂,由是,「凱撒」的身世,與那個感聖靈被孕而生的耶穌極為相似(不過人類之手造不出聖靈,只能造出魔鬼之靈)。

當然,「凱撒」在大銀幕上受到西方觀眾的追捧,與當代西方大眾文化、特別是電影文化中對猿類的複雜情感糾結也緊密相關,荷蘭女哲學家詹森在《女人為什麼愛猿猴》中曾梳理了這一現象,從《金剛》《人猿泰山》以來,霸氣外露的雄性猿類形象一直是好萊塢熱衷的題材,而在1960、1970年代,「大猿猴項目」的實施更標誌著猿類形象在西方大眾文化中獲得普遍關注(依託生態主義思潮興起的大背景),《猿族崛起》的母本小說《人猿星球》也正是在此一時期出版。由此來看,「凱撒」的粉墨登場,其實也有著數十年的文化心理積澱。()

而對某些人來說,《猿族崛起》其實更像科幻動作版的《動物莊園》,有了自我意識的猩猩們不堪忍受奴隸般的生活,毅然掀起了武裝暴動,而且一早就定下了森林包圍城市的路線方針,沒有重武器,便打起了靈活的游擊戰,拋頭顱灑熱血,飛奪金門橋,終於在舊金山郊區的紅杉林里建起了起義根據地。

「凱撒」滿腔怒火喊出那聲「不」時,總讓人想起華萊士臨刑前那句氣貫長虹的「自由」。

猩猩有了意識,都知道追求自由,如果渾渾噩噩的苟且偷生,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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