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岳陽樓擴寫(一)
岳陽樓座落在洞庭湖的東岸,常見的西邊,時常有鳥站在那或在樓頂上飛旋。夕陽快要落了,酒鋪,茶館裡的人漸漸的散了去,繁華的鬧市變為無人的街道。日出日落,時間變著,人都走了,街無聲;風平了,酒鋪和茶館的幌子懸掛在半空中,也應睡了罷。
我也該回去了,可家在哪?我只能去岳陽樓遙望著三國時吳蜀爭奪之地,我現以明白為何爭奪,原這景色極美,暮色蒼芒之時,我依然原地不動。
我漂泊了萬里來著遊玩,國家以亡了三年,因此上,寫出《登岳陽樓》:
洞庭之東江水西,簾旌不動夕陽遲。
登臨吳蜀橫分地,徙倚湖山欲暮時。
萬里來游還望遠,三年多難更憑危。
白頭弔古風霜里,老母滄波無限悲。
登岳陽樓擴寫(二)
隨著夕陽緩緩的下沉,天空中出現了一抹晚霞,紅燦燦的光籠罩著坐落在洞庭湖以東,湘江以西的岳陽樓,遠遠地看它,樓上的招子一動也不動地懸掛在那。
這時,遠方來了一位姓陳,名與義的詩人,憔悴的臉上略顯一些悲傷,緩緩踱步到岳陽樓前,踱步到這吳國和蜀國曾爭奪過的地方。晚霞漸漸收攏了它的光,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陳與義此時正負手在後,一臉的焦慮,緊鎖著眉頭,徘徊在傍晚的湖光山色之中,不時嘆一口氣。他的思緒越飄越遠:幾年戰亂,外族攻打中原,無力抵抗的宋軍被打得七零八落,他隨著逃難的人群幾經輾轉,現在暫居在此處,在兵荒馬亂之年飽受奔波之苦,經歷了三年如此多的災難後再漂泊到這裡登高遠眺,山水依舊,但國家呢?
晚霞又暗了幾分,黑夜漸漸來臨。陳與義捋了捋鬍子,站在窗前眺望遠處。秋風蕭瑟,如今的他已經在車馬勞途中白了頭髮。在此憑弔這古人,不禁感慨著世事。作為亡國之臣的他回憶起故國怎會不感到痛心?怎會不感到憂愁?怎會不感到哀傷呢?他看到窗外那在秋風中佇立的枯老的樹木,滄桑的青綠色波浪滾滾流向遠方,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悲哀。如今的他該何去何從,他已像這枯老的樹木一樣了。
此時此刻,自己的顛沛流離之苦,對國家的無限哀愁,以及自己老大傷悲的落寞,一齊湧上心頭,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聲吟下了給後人以無限感慨的著名詩篇《登岳陽樓》中的一首:洞庭之東江水西,簾旌不動夕陽遲。登臨吳蜀橫分地,徙倚湖山欲暮時。萬里來游還望遠,三年多難更憑危。白頭弔古風霜里,老木滄波無恨悲……
登岳陽樓擴寫(三)
巍巍岳陽樓矗立在洞庭之東長江之西,夕陽黃昏,沒有晚風捲起,樓閣上的旌旗靜止。誰能告訴我,我的志向在那裡呢?()為什麼沒有瑟瑟的風,吹動那窗簾,吹落那遲暮的夕陽,再吹走我的哀傷呢?
我遠行了萬里來到這吳蜀交接之地,可是為什麼看見了那遠方的遠方,依然沒有盡頭?為避戰亂我奔波三年行程萬里今日登高遠望是什麼心緒?登樓憑弔古人我自己已是兩鬢如霜看著遠山的古樹青蒼中隱含無限的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