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張愛玲傳讀後感

張愛玲讀後感(一)

張愛玲大俗大雅的文化取向,如同金庸一般。她以通俗文學作品起家,卻也堅持純文學的創作方向。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人氣極高。

人生是舞台,個人脫不了要扮演其中的某個角色。張愛玲卻在這人生舞台上遠遠眺望著,她不是導演,卻如勝似導演,用筆娓娓動聽地為我們講述過去某一場或正在進行的人生戲劇里的諸位角色。同時,張愛玲也遠遠有別於同時代的許多女作家,她是一個不進入角色而在高處做解說的導演,她冷靜到冷漠,將生命的底部翻過來給我們看,也給她自己看。於是有人言,她是「一個偉大的尋求者」。她尋的是,女奴時代謝幕後女性角色的歸宿所在,她以否定現代生態下女性女奴角色的方式,表達了她深深的渴望,渴望女性能掙脫歷史的、文化的、生理的、心理的諸般枷鎖和桎梏。她還在《傳奇》中,再現了一批失去了以往寄生樂土的遺老遺少的尷尬餘生,悄悄地填補了現代文學史中的這段人生空白,從而折射出失落的中國封建家族中所以失落的虛弱本性。自然,這是我們今人的解讀。而在當時。張愛玲的這些作品曾被當時的著名評論家評為「我們文壇最美的收穫之一」。

讀張愛玲,需得用靈魂去讀靈魂。

張愛玲傳讀後感(二)

張愛玲這位作家的內心世界和常人太不一樣了,顯赫家世她有,寫作奇才她有,亂世情緣她有,但在這背後卻是很多人意想不到的父母離異,遭父虐待出走,香港大學求學,深愛著的丈夫背叛,出走大陸到香港,最後美國定居的人生經歷。她追尋單純的愛情,可以完全不顧世俗,胡蘭成有家有室,但她愛也就全然不顧世俗的眼光了,投入的徹底,卻也因為受到背叛決絕的徹底。這樣的女性生在20世紀40年代的上海只能說是那個年代的產物,有這樣的經歷、背景、無所畏懼的性格造就了這樣一位讓人感慨其人生、讚嘆其才情的女性。

胭脂紅,美人淚。曠世奇才,才藝傾天下。生花妙筆真性情,臨水自憐,誰解其中意?

情已了,淚難收。夢回千里,惆悵還依舊。多情女子空牽掛,輕嘆紅塵,誤落凡世花。

上個世紀的舊上海,撩撥起一段段往事,拂去了歲月的塵埃,翻閱那一段泛黃的歷史,一個身影伴著熠熠的光芒漸漸清晰,帶著些歷盡滄桑的落寞,帶著些照花自憐的孤傲,穿過那一片搖曳的,絢麗的旗袍,經過那一段動盪時局下的流光溢彩,跨越了歲月的間隔,徐徐走出。張愛玲,一個擁有著曠世之才的奇女子,一個擁有過銘心之戀的痴女子,一個歷經磨難而又隱退於現實之中的不平凡的女子,一朵誤謫凡塵的花。

舊上海的洋房裡,華麗的裝飾蒙上了陳舊的色彩,像是歲月雕刻過的痕跡,出生在這樣一個落魄的家族,她沒有趕上這個家族的熱鬧,她來的太晚了,家族的顯赫繁華已成為過去,她只看到一個灰暗的,巨大而又虛浮的王朝的背影,帶著沒落貴族的陳腐味。父母激烈的爭吵,經濟的壓力,母親遠赴法國的離去,父親不由分說的打罵,繼母刻薄狠毒的惡言惡語,使她過早的體會到了心靈的創痛,積累了最初的人生悲劇意識,也正是這些經歷使她在日後的作品中,以「入世挑剔者」的眼光無情剖析著人情世事的陰暗醜惡。

才華橫溢,這是張愛玲不幸中的萬幸。家族的沒落,動盪社會的沉落,沒能摧毀她的前程,卻成就了一個奇才的誕生,圓了一個亂世天才之夢。

張愛玲傳讀後感(三)

張愛玲有一句經典語錄:「出名要趁早。」這近乎是狂言,我想,就是這一句簡單的話,她早早地把自己推到了萬人矚目、繁華而近乎糜爛的上海舞台中,在當時文壇並不景氣的上海,她開始張顯個性,迫不及待的出名。她因一部《沉香屑:第一爐香》成名於繁華的舊上海,此後,她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筆調講述那些絢麗的故事。

張愛玲的體內流淌著貴族的血液。這個被當時文壇稱為奇蹟的女作家,很少人知道她是清末著名「清流派」代表張佩倫的孫女,前清大臣李鴻章的重外孫女。但是出身貴族的她,童年並不幸福。父母過早離異,和繼母長期的不和,繼而被關禁。也許這是她生命中最早的寒意,真正地冷。海明威曾說過:「作家成長的最重要的條件和因素是不幸的童年。」她的急功近利,她的冷漠世故,她的孤僻清高,我想,都與她的童年有關吧。這樣的童年,才促成她的早熟,小小的張愛玲就讀懂了世態炎涼,她從此關閉了心靈的一扇窗,冷眼觀看大千世界。

對於愛情,張愛玲是感性的。張愛玲與胡蘭成的婚姻,恰發生於國土淪陷的亂世,正如張愛玲的《傾城之戀》中白流蘇的婚姻,是成就於一個城市的毀滅一樣。《封鎖》牽起了他倆的紅線。胡蘭成是懂得張愛玲的:懂她貴族家庭背景下的高貴優雅,也懂她因為童年的不幸而生成的及時行樂的思想。因為懂得,張愛玲並不在意胡蘭成是漢奸,她拋棄世人的側目,依然愛他。三年並不長,卻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年華。張愛玲有著種近乎冷酷的高傲,就算胡蘭成揮霍濫情,她只送去訣別信和30萬元,並輕描淡寫:「我將只是萎謝了。」也許正如她所說的:「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再精緻的衣裘,也有被蝕破的時候,對於只求完美的張愛玲,就不得不捨棄那段愛情了,雖然它曾經是完美的東西。但那是怎麼淒切的疼痛?()

張愛玲的文章中所透露出的絲絲荒涼氣息,深深的吸引著我。她那飽含滄桑的筆,流轉於色彩鮮明,參差對照的文風上,用她對生活的獨特的見解,寫出屬於自己的文章。 從我知道張愛玲開始,便一如既往的喜歡她,或者可以說是崇拜她。我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捧著她的作品細細品味,閱讀她的文字中那種蒼涼,感受她的人生的真實寫照。無論是《半生緣》中溫柔卻軟弱,委曲求全,只能用「我們再也回不去了」作為燦爛過後的一聲哀鳴的顧曼楨;還是《金鎖記》中出場粉亮,余景悲愴的曹七巧;或是《沉香屑:第一爐香》中在一個錯誤的地方錯誤的時間愛上了一個錯誤的人的葛薇龍;抑或是《色?戒》中愛上漢奸易先生,卻落下個背叛的下場的王佳芝……她們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張愛玲屬於她的那個時代,她短暫而奪目的創作生涯,猶如「一個美麗而又蒼涼的手勢」,令人回味無窮。

繁華過後,又是一番怎麼的荒涼呢?誰能料到,如此風華絕代的張愛玲,在成年後,仍不能超越早年的不幸,她就像她筆下的眾多的女人一樣,一步步走向沒落,走向凋零。1995年,張愛玲謝世於美國,7天後才被人發現,家裡空空如洗,身上只得一條薄毯,她竟以最淒涼的方式凋零。我常常在想,張愛玲彌留之際,可曾想到晚年在病榻上的七巧,是否也懶得去檫拭眼角的一滴清淚?她以一雙早熟的慧眼洞穿了人性的弱點和世間的荒涼,並以自己的思維,妙筆生花的展現給世人看,但她最終無法用這些光芒來驅逐黑暗,以最悲切的方式結尾,這是怎樣的悲哀啊!

行文至此,我看看窗外,月光點點,仿佛回到了張愛玲筆下的境界中。品一杯香茗,重溫她的作品,我更加青睞於她的「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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