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平說:「世上究竟有沒有一個我。」其實,世上有很多個我,但也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我的存在。日常生活的我,在不同人眼中的我,出門在外的我,身居家中的我,獨處的我……我有很多個我,可是每一個我都是真實的,他們其實是潛在我內心深處的真實的靈魂,只不過通過社會不同環境、不同氣氛的影響而轉化為不同的面目,並且以最合適的一面展露出來。所以每個人的性格其實都是矛盾的。可是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虛偽做作的人,他們也是想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別人看,只可惜弄虛作假、四面逢迎!其實只要是真實的,有時醜陋一些也顯得可愛。
有的時候我們會突然覺得恍恍惚惚,生活、工作和讀書突然失去了意義,整個人就像沒了魂魄似的,就像周說的:「日常生活的外殼仿佛突然破裂了,熟悉的環境變得陌生,我的存在失去了參照系,恍兮惚兮,不知身在何處。」突然間找不著自己了,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你每天在做的事,你在努力成為的人都如幻像般破滅了,你在追求的事,你想努力奮鬥的目標都顯得沒有了意義。賺更多的錢,上更高的位又能怎樣,沒有信仰最終也只是在太虛幻境裡浮游一圈,你也許一生都只是在夢裡走一遭,賺足了錢,買到了房,登高了勢,都只是「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們只要「入土為安」就好,別奮鬥了,如果是這樣,那生活就真的沒有意義了。還是要追求,還是要努力,因為只有強大了才能活出真正的自己,那個時候你不用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傷神,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只是在追求的過程中要停下來重新認識自己,太過忙碌也許會迷失了自己,當然,笛卡兒就能認識真的的自己,因為他說「我思故我在」,他的存在來於思考,在思考中找到自己,那我的存在呢?我是因為什麼而存在的呢?怎麼證明呢?這也許得花費我一生去尋求答案吧,希望到我生命結束的時候能找到。其實三毛、海子和顧城都找到了自己,他們以生命祭精神,這份祭禮足夠大了,在他們眼中生命很輕,精神很重。我很佩服他們,有勇氣自殺的都是勇敢者,包括那些因為一點小事就自殺的輕生者,他們也很勇敢;可是我又看不起他們,有勇氣自己結束生命為什麼沒有勇氣活下去?所以一方面他們又是懦弱者。這說明了他們很卑微,而且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沒能力與社會相處,他們又是失敗者。
生命其實就是一場遊戲,不管我是否存在都()要參與的遊戲,既然要打,就要打得漂亮,「漂亮」並不取決於你有多麼成功,有多麼高的地位,很多少金錢,而是取決於你用什麼心態和他打,如果你把贏了多少,升了多少級作為成功的籌碼,那恭喜你,你已經輸了,請退局吧。不管別人怎樣,至少我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人交往,如果你看不慣我的觀點,鄙視我的想法,那就請主動和我絕交,因為我也不願意和你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