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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派報告觀後感

少數派報告觀後感(一)

《少數派報告》跟《黑客帝國》一樣,它具有優秀科幻片發人深思的特徵,同時,它也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動作片,不停地刺激你的視聽器官。

有時候,我們會懷疑,未來究竟是不是能被人預知的呢?或者說,如果能被預知(有人有那樣的能力)的話,這種預知是可靠的嗎?進一步而言,如何來判斷這種預知的可靠性呢?

如果是這樣,那麼是不是壞人還沒有犯下罪行之前,就先被繩之以法?那麼,世界上是不是就不會有壞人的存在?在未來的世界,這樣一套完美的司法制度終於產生。「它」,可以預知即將發生的罪行,通知司法人員前往追拿犯人,儘管這些人還沒有犯下罪行。

2054年,華盛頓D.C.,所有的謀殺者都在動手前被消滅。未來成為可見的,一切罪行在犯下前,就先接受了處罰。法務部的核心組織中,有一群頂尖的『未來警察』,任何再隱匿低調的足以指控的犯罪證據,不論時間、地點或細節,都無法逃出他們的掌握;3個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人類,擁有預知未來,並永不出錯的能力。這是一個最先進也最完美的犯罪防禦系統,沒有誰能比其中最優秀的約翰安德頓警長(湯姆克魯斯 飾演)更致力於預先打擊犯罪了。曾遭遇重大創傷的約翰安德頓,將所有的熱情投注在這個系統,渴望幫助更多的受害者。

作為這類科幻片,這部電影的各個方面都非常出色,不僅有超炫的特效(剛開始覺得有些刻意在製造未來感,不太自然,到後面才知道,原來都是情節上的鋪墊!)。故事情節也非常出彩,先是不斷地設定鋪墊,然後是懸念重重,最後一個個迷題相繼揭曉,加上出色的剪輯,兩個小時你卻一點都不感到乏味,反而被深深地吸引了進去。同時,本片還探討了人性的善於惡,真情、執著與虛假、陰謀,影片最後由冷色調轉為暖色調。

其實這些相信只要看過就會清楚的,值得一看再看。

少數派報告觀後感(二)

有些時候,我們註定是孤立無援的。除了冥冥中招搖的命運,在它覺得玩弄得厭倦的時候,會讓天平略微地製造一些傾斜,於是,我們看到歷史的勝負在模糊中表現出神聖的感人或撼人。站在一群陌生人甚至是反對者當中去講演自己信奉的真理,這無疑需要莫大的膽量與謀略。尤其是,當處於一群足以吞噬我們的勢力之中。從來,弱者值得人去同情,但是也更能高漲強者的氣焰。那些自以為理所當然的偏見與仇恨,向來樂於蒙蔽人們平等自由的良心發現。只是這些標榜為強人的族群,是否就當真的堅不可摧。

往往,當正義的一方嶄露一些頭角,它們便會自亂陣腳。用更怯的聲線,去捍衛自己脆弱不堪的神經。當大局向著光明的一面掀起面巾,在少數派露出歡顏的時候,現實便也發出嗡嗡的嘲諷了。

我們從中,能否界定所謂的弱者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勝利?那些滋長在人心中的厭倦與敵視,是否就此連根拔起?沒有。我們僅僅能從那稀薄的脫穎裡面,尋覓到一些光亮的坐標。從來都是萬里長征只走完了第一步。而這第一步,已經讓人忐忑不安心力交瘁。少數派。意味著面對的是龐大的對手——他們用社會慣常的理念去施咒,便足以坐擁強悍的信徒。挑戰變得如此的驚悚。那些漫無邊際的嘲弄,那些永無止境的唾棄,都是些讓人膽戰心驚的法器。是的,我們由此惴惴不安。由此膽戰心驚。忘記了怎樣去反抗。忘記了怎樣去構想那勝利一刻的到來。少數派更多時候直接體現在弱勢群體裡面。()有色人種。婦女。兒童。老人。同性戀者。窮人……他們的人數是不少的,但是能夠站起來的,永遠是少數派,儘管這樣的團隊,有那麼多的權益,要求他們為之爭取,為之奮鬥。但是,往往就是缺乏信心。怕在站起來的時候,周圍只是噓聲一片。沒有盟友,你是否還能困獸猶鬥。那些本來就稀缺的勇毅與堅執,會否在孤身奮戰的時候就忽地灰飛煙滅。你是否膽敢直視對方的眼眸,告訴他們,你所應該擁有的利益,你所應該擁有的地位,你所應該在這個逼仄的環境中享有如何平等的目光。

不敢。所以我們沒有出手便已經宣判對方的勝利了。我們的對手如暗夜的毒蛇,他們在嘶嘶地吐著信子。而我們只能任由恐懼啃噬我們的一切靈肉。

看電影的時候,我一度猜想自己站在那些咬牙切齒的獸中間。我會講演我的宣言。我會爭取我希冀的權益。我會受到攻擊,那些凌辱的言語和暴戾的拳腳。我幻想自己,也許會撐多一秒。再一秒。直到我也像那些辯手一樣,頂住莫大的痛楚與恐慌,咬著牙把真理裁判出來。然後台下,會有猶疑的掌聲零星地浮現,然後大片的認同隨著歡呼包裹過來。然後,一個亮晶晶的希望會被丟過來,我將懷抱著它辛酸地笑。也許這一天會出現。這樣的話我是已經準備好了眾叛的場面。但更多的可能是,這只會是一段臆想,在我的腦海中浮現過,然後消逝。我會繼續氣餒於自己的弱勢。無權。無錢。因此註定我將不會是改寫歷史的那一個。我只有擦邊球的欲望。這些欲望飄忽得如同神話。

誰膽敢希冀有一天,境遇會得到翻天覆地的改變。那些站在歷史的高坡上俯視得到的結果,往往淡退了曾經辛辣的血肉之痛。只記得一個結果,三言兩語地把所有的潮起潮落詭譎無比的過程淡化成可有可無的背景。從而,那些執著而勇敢的最佳辯手,只能在死灰般的歷史教科書裡,僵硬地擺著勝利者的姿勢。他們的功用只凝聚在歷史成型的一瞬,但是他們的果敢,還無法升華為我們信仰深處的圖騰。誰判定得了我們的勝負。上帝?命運?誰是我們真正的對手?抑或我們跟本沒有對手,只是我們不斷地被內心的恐慌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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