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詩改寫500字(一)
我名叫花木蘭,有一個小弟和一個姐姐。我家沒有長子,父親是一名軍人,但幾年前,在大戰中父親的左腿受了永久性的傷害,只能依靠拐杖走路。生活是平凡而幸福的,可不久因戰爭再一次爆發,打亂了生活的平靜,皇帝陛下大規模徵兵,每家每戶必須出一名男丁,否則滿門抄斬。我家只有父親一個男丁,便被納入新軍範圍了。我經過再三思考,決定代父出征。我偷偷地買了馬和所需的一切,偷出了軍帖。
那天夜裡,我穿上軍裝,準備出發,沒想到竟被父親發現,「你在幹什麼?回來!回來!」父親大聲喊著。我頭也沒回,怕心軟。我飛快地騎著馬路過黃河,通過黑山,終於來到軍營,以花戶主之名報效祖國,開始了軍營生活。
「你們站好了!立正!直起身子,象什麼樣子!」這是我們的將軍。他雖然很年輕,卻非常嚴厲。光練習立正就要在陽光下站立一上午,每天要在河流的木樁上提著兩個水桶通過,負重練習、耐力練習……一天下來,全身酸痛,而軍中又全是男子,戒備森嚴,生活非常不方便。這樣艱難的日過了一年,我和新軍們已成了真正的戰士,不久我就參加了戰鬥。戰爭是異常殘酷無情的,無數人死在戰場,他們的屍體冰冷地躺在染血的土地上,眼睛無神地睜著,連親人的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就離開了。就這樣在與死神拼搏的日子裡,十幾年過去了,我和剩餘的戰友重返國土。
我還見到了皇上,並拒絕了封賞,由幾位戰友陪同回到了我一心想念的故鄉,見到我的家人,淚水奪眶而出……不過當戰友見到我的女子打扮時著實嚇得不輕呀!
我就是在歷史上不輸給男人的巾幗英雄花木蘭。
木蘭詩改寫500字(二)
依稀能聽到漠北邊疆緊急的號角聲,生生牽動著木蘭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木蘭趕忙跳上戰馬,與眾士兵不辭勞苦地向那夜幕中最閃耀明星所照耀的方向奔去。
不知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個日夜,不知營中累死了多少匹上好的駿馬,不知多少英勇就義的英雄就此被埋葬於驟降的風雪中。跨過一座座高巍的雪山,越過一道道高聳的雄關,終於是來到了前線,望著對面那來勢洶洶的敵人和那被同胞的鮮血染紅的潔白,木蘭的心冷了。她忽然明白戰場的殘酷,那是沒有人性的掠奪:你只能拔起你的刀,向敵人襲去,任由溫熱的腥血噴灑在你的身上,不能心慈手軟更無法伸手去擦拭。這就是戰爭!
木蘭混在隊伍里,腳下踩著戰友和敵人的屍體,她明白退一步便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每一次,她都僥倖活下來了,卻任由那冰冷的刀鋒在她嬌嫩的女兒軀上留下一條條醜陋的疤痕和雕刻心底那堅韌冰封的深邃。
夜夜她無法入眠,一合眼便是血紅色的波浪,將她淹沒。她每次驚叫著起身,寒冷的北風中交雜著打更的聲音,一下一下。淒冷慘白的月光照在戰士們沉重的盔甲、帶血的刀刃上,反襯著木蘭蒼白的稜角的臉。
噩夢一直持續了十多年,很多很多將士戰死在沙場,很多很多年後戰士們才回到故鄉。十多年啊,多少美麗的青春轉瞬即逝,多少回憶物是人非。爺娘啊,可還記得當年哀嘆木織的不孝女木蘭?
木蘭詩改寫500字(三)
淒冷的月光傾灑在木蘭那略顯單薄的背影上,緩緩飄來的打更聲突兀的響著,一下,兩下……犬吠聲幽幽的、空曠的飄蕩著,傳到很遠,很遠……狂風捲起厚厚的黃沙,漫無目的的盪動著……
即將奔赴戰場的花木蘭此時正機警的四處張望著,聆聽著這個近乎無聲世界的一丁點兒聲音。想當年這個柔弱女子還坐在「唧唧」作響的織布機旁,這會兒卻已代父來到這荒無人煙的邊疆,可木蘭從沒抱怨過,也從沒後悔過。只是,耳邊依稀記得父母送自己出城時的失聲痛哭,只是,眼前依稀記得小弟送自己出城時的一再挽留……這一切似乎那麼遙遠,又似乎發生在昨天,那樣觸手可及。()呼呼的風聲在木蘭耳邊纏繞,把她拉回現在。耳邊縈繞著殺聲震天的呼喊聲,眼前浮現著血流成河的畫面,木蘭不禁打了個寒顫。畢竟是個女兒家,在家裡,連父親殺雞都不敢看的她,更何況殺人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木蘭就跟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披星戴月的處發了,箭一般渡過一道道困難重重的關口和一座座直穿雲霄的大山。鎧甲硬邦邦的「捆」在冷若冰霜的身體上,跋涉千山萬水的雙腿已是重如寶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來到分外艱苦的駐紮地,木蘭沒有多做歇息,而是揮舞起光亮如明月的長矛,在冰天雪地里,和著緩緩而落的雪花飛舞起來。
緊急的軍令聲撕開了黎明的沉寂,緊張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