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秦腔讀後感

秦腔讀後感(一)

看完了賈平凹先生的小說《秦腔》。看了後怎麼說呢,沒有太多的悲喜哀怒。書中,作者沿襲了他一貫的文字風格,即特有的賈氏行文筆調。粗俗,耐看,卻也極具秦地方言韻味。

然而,個人感覺這本書有點虎頭蛇尾,前半部分精美絕綸,到了後面則多少有點毛糙。特別是夏風和白雪的孩子沒**這一情節,感覺有點嚴重失真。且不說這樣的事會不會在現實中發生,單單這一情節,即與作品中沒有太多的關聯。夏風,這個從農村走出去的年輕人,雖然從思想上開始脫離小農思維,但在大的方面還是繼承了農村人的優良品質的。再說他的父母,在村中也是威望極高的人,還有白雪,看完作品,我實在想不出他的孩子沒**的原因。賈是不是想用這一筆來繼續吸引讀者的眼球,增加作品的性?

看完這部作品,我不由得想起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仔細揣摩,這兩部作品存在著關聯。《秦腔》在時代上是可以和《平凡的世界》對接的。然而,路的作品在表現社會變遷方面是比較突出的,典型的。不管從文字上,還是主題上,都是特別乾淨的。相對而言,《秦腔》在這方面則遠不如,賈試圖從清風街的變化來表現時代的變遷,來表現這種變遷給農村,農民,農業帶來的影響,可是,我們細讀後發現,他卻沒有把這種變化很深刻的揭露出來。我們也可以通過文字的描寫,看出賈在創作中的矛盾心理。在關於這部作品的創作經歷中,作家幾次談到了內心所受的折磨,我想,很有可能就是關於這部分的取捨不定。《秦腔》橫空出世,好多評論家都給與了極高的平價,說其是一部史詩般的作品,然而,賈氏在後半部分上的迂迴,則必然縮小了其史詩的價值。

應該說這是一部悲劇氣氛較濃的作品。可以看出賈氏對過去農村生活還是有嚮往的,他對於農村、農業、農民在改革的大潮中的迷失還是心有不忍的,對於同新認識新思想的作作最後一搏的人是心存敬仰的,然而,這些必將成為歷史。

我一直感動於賈氏敢用最原始的語言表現最真實的農村,僅管這讓其身心受盡了煎熬。我也曾痴迷於賈氏文中的那種神密感,如作品中的張引生。應該說這部作品在高度上應該和《白鹿原》是平起平坐的。

秦腔讀後感(二)

起初對《秦腔》感興趣,一則仰慕賈平凹的盛名,二則由於茅盾文學獎的效應。小說的主人公"我",是眾人眼裡的另類。《秦腔》中"我"是個"瘋子",他不同於常人,卻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秦腔》以"我"(即"瘋子"引生)的視角描繪了清風街的"全景圖",有風俗民情、有世事滄桑、更有人生命運之起伏。書中塑造的男女老少各色小人物,無不性格鮮明,幾乎每一個都可以在社會裡找到原型。小人物的悲歡、他們的生活片段都顯得那麼真實。清風街的風雲變遷,難道不是中國農村的一個縮影?

讀罷《秦腔》,一聲嘆息。小說的結局是很悲哀的,清風街的"賢人"夏天智在滿懷憂患中去世了,跟他一樣扞衛者鄉村傳統文化的夏天義也遭遇天災,這些德高望重的前輩的離去,帶走了鄉村的某種珍貴的信仰。我的嘆息不僅為清風街,也為我的家鄉。小時候在農村,很喜歡那些節日:元宵啊、除夕啊、冬至啊、端午啊,還有那一年一度的社戲。每逢節日,都是小孩子們最開心的時候。鄉村的節日氣氛,熱鬧隆重而又莊嚴神秘,遠非城市可比。而固守著這種文化的,正是那些虔誠的老人們。

可是歲月不饒人,當年的小孩已經成人,時過境遷,節日氣氛漸漸平淡,唯有家人相聚的親情依舊溫馨如昔。坦白的說,《秦腔》不是我喜歡的小說類型。它的語言風格,感覺過於"粗俗",說它粗話連篇並不為過。而且他看到的一些人一些事確也齷齪,粗俗的描述反而更貼近事實,這樣的語言風格才吻合主人公的性格。除了語言風格過於粗俗,故事情節的鋪排也有點紊亂,不夠引人入勝。我想這也是跟第一人稱的寫法有關吧,因為引生是個瘋子,他發瘋時思維就不太清楚,他的講述顯得"紊亂"也就不足為怪了。

掩書而思,《秦腔》中鄉幹部強行收繳農業稅費而引發的民眾衝擊政府事件,讓我熱血沸騰、義憤填膺,恨不能跳進書中,沖在人群最前面,砸了那些暴吏的腿腳。看來我是有嚴重的暴力傾向的,這種暴力傾向源自對公平正義的維護。農民自古以來是中國社會中最吃苦耐勞忍氣吞聲的階層,逆來順受,默默煎熬,只有在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一改柔弱性格奮起反抗。而「我」於白雪情真意切始終如一的單戀。為之感懷,源自對真摯情感的同情和祝福。愛情是人類最美的情感之一。小說末尾,白雪一改以往閃躲的表情,「微笑著看著『我』」,多少留下了些許默默溫情。

小說以《秦腔》為名,將秦腔貫穿始終,在我看來是與小說的主旨緊密關聯的。秦腔,即農村,即土地。秦腔越來越沒人聽,劇團倒閉,本雄糾糾氣昂昂的秦腔演員擺起了小攤,甚至走街串巷乾起了吹鼓手,在喪禮上表現得比孝子賢孫還要賣力。農村越來越沒人願意待,土地越來越沒人願意種,年輕人紛紛外出打工,農田大面積荒蕪。秦腔的式微與農村的困境,都因時代的發展、人們思想觀念的改變而起。淳樸變得油滑,踏實變得浮躁。太過於沉重了,說點其他的吧。賈平凹在小說敘述中用了很多怪誕手法,比如「我」能看見每個人頭頂的火焰,「我」能與「我」面對面地站在一起,「我」讓老鼠去白雪家它便去了,等等。比較符合「我」瘋子的精神狀態,也貼合了農村人崇神信鬼的心理習慣,頗有些傳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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