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賈平凹的雜文《朋友》開篇第一篇「朋友」講到作者這幾十年所處過的些朋友,他給朋友做個比喻——朋友是磁石吸來的鐵片兒,釘子,螺絲帽和小別針,只要願意,從俗世上的任何塵土裡都能吸來。當然現在街上的小青年有江湖氣,也是把朋友的關係叫鐵哥們,這個鐵似乎無堅不摧,因為鐵焊的東西都很牢固。這個「鐵」又和磁石有關聯。磁石吸鐵啊。這些所吸的鉄有時用力甩甩就掉了,有的就怎麼也不會甩掉。
朋友大概可以分為生活照顧型和精神交流型:這些生活照顧型總是不離不棄的守在身邊幫忙噓寒問暖,了解我身上的每一顆痣,但卻走入不了我們的心,無法了解我們的真實想法。
精神交流的朋友就能了解我的心卻又常常拂我的意。快樂來了,最快樂的是自己;苦難來了,最苦難的也是自己。
誰輕誰重?
但人生中還是要不斷的交朋友,出門在外靠朋友,一出門,外面的路就泥濘,樹叢和牆根還有犬吠呢。
突然記憶起高中的一幫朋友了 我們是四人幫 是友情的聯誼體 是純真的過客也學學可樂同學來敘述高中值得追憶的一些事情和人物!!!人物之所以為人物因為他們優秀,也緣因善良,是誠懇的心走到了一起:
大概可樂是我一進高一就認定可以值得一交的兄弟,剛開始也不了解,懵懂的跟隨附和,其實後來才發現跟一個人久了,更能見得他的好,因為散發出來的一些優秀的點滴品質才吸引了我!
最懷念的是四個人一起去長江邊,聽著濤聲,遠處若是來了大客輪,能淹沒彼此的談話,抑或是到了那個時候就專心去傾聽 客輪的 呼呼 緩緩 東移到 另外一方,是上海的方向,是很多嚮往的大都市的方向!客輪過後,浪花回更大更猛烈一些,一次不小心離水近了點,那浪花水全鑽近了我的鞋彎里;哪是夜晚很浮躁,就像孩子的哭聲嚷嚷著,卻都不敢輕易表露。那時候,竟然沒有醉酒的豪爽,或是膽怯或是理性,然而那傍堤的音響卻總招搖的播放流行歌曲,那是似乎是花好月圓夜這個歌曲!對,因為當時月亮確實似乎又意識的圓的遺忘任何時候都大,於是記住了月亮也了解了曲子的人月團圓。可樂是裡面我最放心的人了,反而另外兩個是木訥內斂的人,但他們也真誠,害得你不敢不對他們好,這是一種純真的情感,遙隔天一方,很少才能聽得見他們的聲音,甚至只言()片語。人兒總是憶起一點一滴的好,記得最深的是 每次過年就回期待他們的電話祝福,那時候總會猜到他們回電話往家裡頭似的,心有靈犀。分隔了,心還是在一起的,更加瀟灑啊!!!真的懷念你們,懷念這個詞不恰當的話,那便是思念了!
我手頭竟然沒有4人在一起的合影,著實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