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的喜劇讀後感(一)
《鴨的喜劇》是一篇帶有紀實色彩的小說,作者就是大文豪魯迅先生。
魯迅以自己和俄國盲詩人愛羅先柯的一段友情說起,講述愛羅先珂君養蝌蚪,養鴨子而引發的一個弱肉強食的小故事。
蝌蚪本安逸的生活在愛羅先柯家的小池裡,不料當蝌蚪快變成青蛙時,愛羅先珂君卻買來了一群可愛的小鴨子。小鴨子在先珂君看來是可愛調皮的,但對蝌蚪來說他是一個可怕的掠食者。一次,小鴨子在池中戲水把池子裡的水淌成了渾水,過了半天水清了,卻再找不出蝌蚪來。
鴨子和蝌蚪如同強者與弱者。鴨子吃蝌蚪是鴨子的喜劇,蝌蚪的悲劇。文章溫婉的表達了同情弱者,想反抗強暴的思想感情。
在生活中,弱肉強食的事件很多。人們認為是自己是強者,而隨意的去剝奪動物的生存權利。致使很多動物瀕臨滅絕:大白鯊全球僅剩3500隻,中國豚鹿於1960年滅絕,中國白臀葉猴於1882年滅亡……這一切使動物視人類為仇敵。
有時強者應適當處理與弱者的關係就像人類要和動物和平相處一樣。
讓我們共創美好明天吧!
鴨的喜劇讀後感(二)
魯迅的《鴨的喜劇》選自於《吶喊》。1922年12月,魯迅先生創作此文。我的朋友——俄-國盲詩人愛羅先柯君,所買的小蝌蚪在成長是被鴨子給吃了,同樣含沙射影地指出當時社會的殘暴,弱肉強食。
《鴨的喜劇》主要講述的是俄-國盲詩人愛羅先珂居住在北京。他覺得十分無聊,寂寞,便托人買了一些蝌蚪兒,待它們長大後就可以聽到交響曲般的「蛙鳴聲」。當他從孩子口中得知「他們生了腳了」,「他便高興的微笑道」。
然而,他又買了四隻「誠然是可愛,遍身松花黃」的小鴨。小鴨固然可愛,但它們在游泳的時喉,「吃掉」了河中愛羅先珂的蝌蚪。使他夢寐以求的「蛙鳴交響曲」就這樣破滅。事後,他帶著遺憾離開了「沙漠」般的北京。
文章不長,但是字裡行間魯迅先生所運用的修辭手法卻是十分精闢的,他把北京比喻成「沙漠」,從中體現出北京的安靜、乾燥等特點。文中魯迅寫到的小鴨形象,雖然不過一、兩句話,但十分形象、生動地體現出小鴨可愛的樣子。
而文章的最後兩節,總覺得有些淒涼:景在,人已不在。真有點可惜了,如此可愛美麗的景色,竟無人欣賞,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呢?
魯迅先生本意是反對當時那個殘暴的社會,但是我認為現在我們就應該生活在一個像這樣充滿競爭的社會裡。如果你想更好的生活在世上。那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自己變強,更好的完善自己。
要讓自己變強!在網路小說里很流行那種什麼都會如:街舞,唱歌,跆拳道,空手道等等。那不都是全能的千金小姐嘛!它只適合我們去羨慕,去幻想,去崇拜……那裡我太遙遠了。
我曾感覺自己怎麼那麼可悲,相貌不突出,成績不穩定,家境不殷實。我都快成「三不」產品了。過了一兩個月再想想,像我這樣的世界上不是有很多嘛!世界上90%是像我這樣的,那我們就是站在同一起跑線。那就要老自己努力了,有人會想90%的人哪會輪到我呀!我想起了蔣老師的那句話——「人付出不一定會有回報,但是不努力是一定不會有回報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堅持不懈,人就要生活在充滿競爭的世界裡。
魯迅曾經與友人談及這篇作品,他說:「《藥》描寫民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因民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捷地說,革命者為愚昧的民眾奮鬥而犧牲了,愚昧的民眾並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我們認為魯迅的這一段話已經清楚地說明他所要表達的中心思想是什麼。如果需要我們做出概括的話,《藥》的主題就是:民眾現在還很愚昧,他們對於革命本是迫切需要的,然而他們卻毫不覺悟,甚至敵視革命。要革命,就必須用科學的、民-主的思想,把他們從孔孟之道和封建迷信的長期統治下解放出來,否則,革命的成功就沒有希望。
鴨的喜劇讀後感(三)
俄國的盲詩人愛羅先珂⑵君帶了他那六弦琴到北京之後不久,()便向我訴苦說:「寂寞呀,寂寞呀,在沙漠上似的寂寞呀!」
這應該是真實的,但在我卻未曾感得;我住得久了,「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只以為很是嚷嚷罷了。然而我之所謂嚷嚷,或者也就是他之所謂寂寞罷。
我可是覺得在北京仿佛沒有春和秋。老於北京的人說,地氣北轉了,這裡在先是沒有這麼和暖。只是我總以為沒有春和秋;冬末和夏初銜接起來,夏才去,冬又開始了。
一日就是這冬末夏初的時候,而且是夜間,我偶而得了閒暇,去訪問愛羅先珂君。他一向寓在仲密君的家裡;這時一家的人都睡了覺了,天下很安靜。他獨自靠在自己的臥榻上,很高的眉棱在金黃色的長髮之間微蹙了,是在想他舊遊之地的緬甸,緬甸的夏夜。「這樣的夜間,」他說,「在緬甸是遍地是音樂。房裡,草間,樹上,都有昆蟲吟叫,各種聲音,成為合奏,很神奇。其間時時夾著蛇鳴:『嘶嘶!』可是也與蟲聲相和協……」他沉思了,似乎想要追想起那時的情景來。
我開不得口。這樣奇妙的音樂,我在北京確乎未曾聽到過,所以即使如何愛國,也辯護不得,因為他雖然目無所見,耳朵是沒有聾的。
「北京卻連蛙鳴也沒有……」他又嘆息說。
「蛙鳴是有的!」這嘆息,卻使我勇猛起來了,於是抗議說,「到夏天,大雨之後,你便能聽到許多蝦蟆叫,那是都在溝裡面的,因為北京到處都有溝。」
「喔……」
過了幾天,我的話居然證實了,因為愛羅先珂君已經買到了十幾個科斗子。他買來便放在他窗外的院子中央的小池裡。那池的長有三尺,寬有二尺,是仲密所掘,以種荷花的荷池。從這荷池裡,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養出半朵荷花來,然而養蝦蟆卻實在是一個極合式的處所。科斗成群結隊的在水裡面游泳;愛羅先珂君也常常踱來訪他們。有時候,孩子告訴他說,「愛羅先珂先生,他們生了腳了。」他便高興的微笑道,「喔!」
然而養成池沼的音樂家卻只是愛羅先珂君的一件事。他是向來主張自食其力的,常說女人可以畜牧,男人就應該種田。所以遇到很熟的友人,他便要勸誘他就在院子裡種白菜;也屢次對仲密夫人勸告,勸伊養蜂,養雞,養豬,養牛,養駱駝。後來仲密家果然有了許多小雞,滿院飛跑,啄完了鋪地錦的嫩葉,大約也許就是這勸告的結果了。
從此賣小雞的鄉下人也時常來,來一回便買幾隻,因為小雞是容易積食,發痧,很難得長壽的;而且有一匹還成了愛羅先珂君在北京所作唯一的小說《小雞的悲劇》⑷里的主人公。有一天的上午,那鄉下人竟意外的帶了小鴨來了,咻咻的叫著;但是仲密夫人說不要。愛羅先珂君也跑出來,他們就放一個在他兩手裡,而小鴨便在他兩手裡咻咻的叫。他以為這也很可愛,於是又不能不買了,一共買了四個,每個八十文。
小鴨也誠然是可愛,遍身松花黃,放在地上,便蹣跚的走,互相招呼,總是在一處。大家都說好,明天去買泥鰍來餵他們罷。愛羅先珂君說,「這錢也可以歸我出的。」
他於是教書去了;大家也走散。不一會,仲密夫人拿冷飯來餵他們時,在遠處已聽得潑水的聲音,跑到一看,原來那四個小鴨都在荷池裡洗澡了,而且還翻筋斗,吃東西呢。等到攔他們上了岸,全池已經是渾水,過了半天,澄清了,只見泥里露出幾條細藕來;而且再也尋不出一個已經生了腳的科斗了。
「伊和希珂先,沒有了,蝦蟆的兒子。」傍晚時候,孩子們一見他回來,最小的一個便趕緊說。
「唔,蝦蟆?」
仲密夫人也出來了,報告了小鴨吃完科斗的故事。
「唉,唉!……」他說。
待到小鴨褪了黃毛,愛羅先珂君卻忽而渴念著他的「俄羅斯母親」了,便匆匆的向赤塔去。
待到四處蛙鳴的時候,小鴨也已經長成,兩個白的,兩個花的,而且不復咻咻的叫,都是「鴨鴨」的叫了。荷花池也早已容不下他們盤桓了,幸而仲密的住家的地勢是很低的,夏雨一降,院子裡滿積了水,他們便欣欣然,游水,鑽水,拍翅子,「鴨鴨」的叫。
現在又從夏末交了冬初,而愛羅先珂君還是絕無訊息,不知道究竟在那裡了。
只有四個鴨,卻還在沙漠上「鴨鴨」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