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紅河谷觀後感(一)
走進《紅河谷》,不僅會看到一坐坐雪山、一道道山川,更讓人倍感沸騰的是藏漢人民聯合反擊英帝國主義侵略者的豪言壯語。導演馮小寧以輕快流暢的筆調,描繪了西藏高原那神秘的面紗以及隱藏其後的悠遠的傳說。呈現於觀眾眼前的是沉睡的雪山、無垠的草原以及純淨而令人神往的海子湖……
在這塊文明的處女地里,我們的男女主人公以強烈的生存意識,書寫著青春的浪漫與熱烈。然而,大英帝國的侵略,打碎了千年沉睡的夢,也打亂了主人公的正常的生活方式。在這反常的環境裡,男女主人公各自以自己年輕而偉大的生命,合奏了一曲壯麗的生命交響曲。頭人的女兒——丹珠,一個驕橫任性的貴族小姐,被俘後,為了激勵同胞,鼓舞士氣,唱者千萬年的藏民流行曲,含笑與敵人同歸於盡。康巴漢子格桑,用昔日的朋友、現在的敵人所送的打火機,毅然點燃了布滿汽油的城堡。城堡的消失,也終於圓了格桑與雪兒的愛情夢想。雪兒,這位漢家的女兒,也終於毫無遺憾地完成了女人的一生。雪兒曾發恨:「來世再不做女人,做牛、做馬、做豬都行!」而面對自己選擇的人生,雪兒卻又毫不後悔:「來世還要做女人!」。男配角——洋人瓊斯,從純真的嚮往到面對殘酷的現實,終於捂出了「中國並不是一棵風一吹就倒的大樹。」風暴過後,疲憊的瓊斯終於看到了「聖山」,而「丹珠」的黑白照片的盤旋升空,也給我們在這一沉重的戰爭回味中,平添了一絲輕柔的懷念。
總之,影片通過廣大藏漢人民團結一致,奮起抗敵的英雄壯舉,深刻表明了藏漢一家的大團結思想。這一點,恐怕也是導演在洋溢著濃厚地域傳奇色彩的「紅河谷」中,所更要告之於世的吧!電影《紅河谷》,這是一首由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凝成的渾厚而熱烈的生命的禮讚。
電影紅河谷觀後感(二)
《紅河谷》是馮小寧導演在1997年拍攝的電影。影片講述了一個藏族男子格桑救下了準備獻給雨神的女子,並取名雪兒達娃,兩個人一起在藏族部落中開始了新的生活。在這裡,他們認識了美麗的頭人的女兒,並救出在雪山中遇險的瓊斯和羅克曼,瓊斯因感冒留在西藏休養。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他們產生了深厚的感情。不久,瓊斯離開了但沒想到再一次重逢居然這麼快,而且是以這樣殘酷的方式,並最終毀了這片寧靜的土地。
馮小寧導演拍戰爭電影,一定有風景,其次有音樂,然後是與愛情有關的跨國題材。馮小寧導演的三大法寶全使出來,三位一體,十分震撼。《紅河谷》同樣如此。在這部片中除了當時最為著名的男女演員邵兵和寧靜出演外,攝製組還聚集一批人才作為保證,而且影片題材新穎,向觀眾展示了1900年代發生在西藏的藏漢人民聯手抗英的故事。同時,在影片中,導演進行實地拍攝並綜合運用各種拍攝手法呈現出雪域高原獨特的人文風光,使得影片畫面呈現出凝重、神奇和斑斕的油畫效果,令觀眾讚嘆不已。而片中男女青年的愛情故事,英國青年的異域感,再加上戰爭的激烈場面,整體上構成了極為震撼的視聽效果。在大量的粗糙濫制的影片不斷產生的情況下,《紅河谷》的出現令人耳目一新,引起巨大反響,並因此得到了美譽,成為當年電影界的大贏家。
電影紅河谷觀後感(三)
西藏,一個被神秘籠罩的地方。也許每個人都會有這樣一個心愿:去趟西藏,獵奇也好,朝拜也好,充滿野心的征服也好。古往今來,人類文明日新月異,但西藏的魅力不減一分。
電影《紅河谷》早有耳聞,今天終於有幸觀影,震撼不小。
由於自然環境的局限,西藏相比中原更像一個封閉的盒子,盒子裡的人們純真、質樸,過著祥和美滿的生活。他們沒有太多生產工具,他們甚至用不著生產,所需生活物資多倚仗政府提供。但他們有自己的信仰,祖祖輩輩恪守那些族規,他們堅信他們生活的雪山是「聖山」,也會因為不虔誠的人而動怒發生雪崩,他們相信美妙的愛情由女神賜予…人和人之間幾乎沒有競爭關係,除了惡劣的自然環境外也幾乎沒有生存壓力,他們和自然那麼和諧的融為一體,而這種和諧的生活,卻是我們嚮往而無福享受的。
相信不論誰看到這種生活方式都會羨慕甚至感動,但除了這些,它還容易激起某些人掠奪,破壞的念頭,這些人,恰恰是哪些自詡為擁有先進文明的人。
自負的西方人,掌握了造船和航海技術,遠渡重洋,不是為了交流文化、技術,卻是來侵略、征服!可笑的西方人,發明了槍炮,卻把槍炮對準了最善良無辜的人們!
我們不禁要問,所謂先進文明,先進在哪裡?
當敵人的槍炮已上膛對準你,你還在摩擦遲鈍的打火石,一靜一動,當我們騎著馬,滿懷激憤,策馬衝去,他們只是淡淡笑著,只待我們逼近,槍炮齊發,一動一靜。他們是靜的,胸有成竹,我們是動的,義憤填膺。有怒氣,有怒氣又如何?怒氣能抵擋子彈嗎?而子彈是無敵的,是達成一切願望的先行要件,自1840年來,無數的勝利證明了這一點,而西藏,雖神秘,又有什麼不同?()先進文明在冷笑。
可是,他們想錯了,大錯特錯了。槍炮能戰勝一戰一役卻無法摧毀一個民族,子彈可以穿透人的胸膛卻無法泯滅一種精神。歷史告訴我們:提防那些沒什麼可輸的人,因為下一次,他會用自己的性命來戰鬥。試想,還有比這個更可怕的嗎?
我忘不了那一幕,年輕的英國人瓊斯和嘎嘎的對峙:一把槍和一個不懼的眼神,一種純真和一種強悍,不,是佯裝的強悍。最後,他放下了手槍。
瓊斯是影片的悲劇人物,他內心的矛盾掙扎所有觀影者都有目共睹,他兩次踏上這塊土地,不過是以絕然不同的兩種身份:之前是獵奇,輕鬆,愉快,沒有負擔,現在卻是以征服者的身份,背負著日不落帝國艱巨的使命,之前還是國外友人,現在改頭換面成了民族敵人,之前抱著友好交往的態度而來,現在卻在愛國主義和正義之間無助徘徊,悲慘的是,他面對的是同一批人。
的確,他是可憐的,他的內心被兩股同樣強大的激流衝撞,無論倒向哪邊,都會遭到歷史最嚴苛的責罵!此時先進和落後能解決他的困惑嗎?想必若是換做你我中的任何一人也會像他一樣痛苦萬分吧。
寫到這裡,我突然想起高中時學過的一篇文言文《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其中孔子問他的學生:如果你們面前坐著一位能理解你們的人,請你們談談自己的理想,你們會說什麼呢?我深切的記得曾皙的回答「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何謂先進,何謂落後,若人人心裡都存在一種平等,存在這種淡然,那無論是先進還是落後,似乎都無存在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