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做事的人,肯定全部剛愎自用,不然怎麼到得了今天,反正咬緊牙關,盈虧自負,也就與人無尤。
自問還算願意接受意見,不過假使一個統共沒有寫過小說的行家硬是要對拙作發表許多見解,也只能唯唯諾諾,虛偽敷衍,一味推說天份有限,請多包涵。
不然還怎麼辦呢,他根本不知其中苦樂,多講無益。
可是一旦碰上前輩高人,或是同道中人,立刻換一副嘴臉,變得不知幾謙遜有禮,虛心受教,希望從中得益。
勢利,那是一定的(),金庸來改我們的稿子?求之不得,打心底笑出來,當執到寶,陳大文說我們寫得不好?立刻冷笑一聲:你也有筆與紙,你來大顯神通好了,先寫好自己的專欄再來教別人好不好?
雙耳不是不聽教訓,而是聽不了那許多,不得不揀來聽,我若連遊戲的名稱都不知道,我就不會四處散播愚見。
這種時候,往往發覺讀者的意見較為中肯,讀者至少讀完一本書才表示滿意與否,不會一句我不喜歡你的名字便立刻宏論滔滔。
往往叫他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