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君主論讀後感

君主論讀後感(一)

正如馬基雅維利寫的那樣「凡是想要獲得君主恩寵的人們,向來都是把自己認為最寶貴的東西或者自以為君主最喜愛的東西作為獻禮」,馬基雅維利確實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對偉大人物事跡的知識在《君主論》一書中都奉獻了出來。

這本書從很多方面探討了君主該如何保住自己的權利,如何治理國家,這麼多方面中,我對馬基雅維利認為君主該成為一個怎樣的君主,應該具備哪些品質很感興趣,所以我想著重談一下我對這些問題的看法。

君主應該成為一個慷慨的人還是吝嗇的人?

要我以前回答這個問題,那答案太簡單了,當然是慷慨的,僅就詞性而言答案就不言而喻。但是看了馬基雅維利的分析,我覺得他講得很有道理。一個慷慨的君主慷的其實都是他人之慨,他自己又不會種田賺錢,用的都是人民上繳的東西,他憑什麼慷慨?而且慷慨如果拿捏不當的話就變成了奢侈,而到最後君主為了保持住自己慷慨的名聲勢必不得不橫徵暴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樣就會使人民怨恨這個君主,那麼君主之位自然就坐不安穩了。隋煬帝「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因為他太慷慨了,人民實在受不了了,紛紛造反,慷慨的君主沒逃過慘死的命運。馬基雅維利說:「如果君主是英明的話,對於吝嗇之名就不應該有所介意」。如果說慷慨不能使我坐穩江山的話,那麼吝嗇之名又何妨?

君主應該成為一個殘酷的人還是仁慈的人?

一個想流芳百世的君主肯定希望自己留下一個仁慈的美名,可是在馬基雅維利心中,殘酷從某種角度來說才是真正的仁慈,「他比起那些由於過分仁慈,坐視發生混亂,兇殺,劫掠隨之而起的人說來,是仁慈得多了,因為後者總是使整個社會受到順還,而君主執行刑罰不過損害個別人罷了」。對於馬基雅維利的這個觀點,我不敢苟同。我覺得他說對於有罪的人要嚴厲殘酷的打擊,這點本身沒有錯,姑息養奸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可是如果君主本身是昏庸的,他認為有罪的人恰是無罪的,那麼作為一個殘酷的君主肯定就會濫殺無辜,人民也會人心惶惶,在這樣的情況下,國家怎麼可能會穩定呢?所以說殘酷的君主未必如馬基雅維利認為的那樣能給人們帶去更大程度上的穩定。

君主是受人愛戴好呢還是被人敬畏好呢?

如果說兩者只能擇其一的話,我和馬基雅維利的選擇是不一樣的,他認為被人敬畏好。為什麼呢?我想他是這樣想的,如果有人威脅讓我去打我的老師,不去的話就會對我拳打腳踢,那我肯定會按他的威脅做,因為冒犯一個我愛戴的人比忤逆一個我敬畏的人簡單多了。那麼依次類推,人民反抗一個他們愛戴的君主比反抗一個他們敬畏的君主要簡單多了,道理是對的,可是如果人民愛戴一個君主的話,人們為什麼還要反抗他呢?如果人民非常敬畏一個君主,敬畏到怕有他的統治自己的生命就不能保證的話,人民事很可能造反的。就像人們愛戴李世民,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要反他,君主之位自然就坐得穩了;人們雖敬畏秦二世,可最終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反,秦始皇期望的千秋萬世就可憐的終結於二了。

有人把馬基雅維利在《君主論》中提到的一些觀點稱為馬基雅維利主義,之後馬基雅維利主義就成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強權至上主義的代名詞。我雖然對馬基雅維利提出的很多想法並不是很不贊同,但我還是認為做君主畢竟不是做一般的人,還是需要一些像馬基雅維利說的吝嗇,狠毒的品質去管理國家和人民的。

以上就是是我對《君主論》這本書一些淺薄的想法。

君主論讀後感(二)

只要目的正確,可以不擇手段」

——馬基雅維里

讀罷《君主論》,思想受到衝擊最大的還是馬基雅維里對於一個君主寧願成為一個吝嗇的、殘酷的、不擇手段耍權術達到目的建議感到十分驚訝。

以下是摘自《君主論》中的兩個片段:

「人們實際上怎樣生活同人們應當怎樣生活,其距離是如此之大,以至一個人要是為了應該怎樣辦而把實際上是怎麼回事置諸腦後,那麼他不但不能保存自己,反而會導致自我毀滅。因為一個人如果在一切事情上都想發誓以善良自持,那麼,他置身於許多不善良的人當中定會遭到毀滅。」(摘自《君主論》第十五章)

「君主既然必需懂得善於運用野獸的方法,他就應當同時效法狐狸與獅子……因此,君主必須是一頭狐狸以便認識陷阱,同時又必須是一頭獅子,以便使豺狼驚駭。然而那些單純依靠獅子的人們卻不理解這點。所以,當遵守信義反而對自己不利的時候,或者原來使自己作出諾言的理由現在不復存在的時候,一位英明的統治者絕不能夠,也不應當遵守信義。假如人們全都是善良的話,這條箴言就不合適了。但是因為人們是惡劣的,而且對你並不是守信不渝的,因此你也同樣地無需對他們守信。一位君主總是不乏正當的理由為其背信棄義塗脂抹粉……君主必須深知怎樣掩飾這種獸性,並且必須做一個偉大的偽裝者和假好人。」(摘自《君主論》第十八章)

從小到大我們接受的教育都是要我們成為高尚的、有道德的人,在中國,便是成為儒家理想中的「君子」,講究仁義禮智信,願意犧牲,熱愛和平,追求社會的公正與正義,有崇高的價值追求,而馬基雅維里卻否定了這些倫理道德規範,在他看來,利他主義和公道都是不存在的,人們偶爾行善只是一種偽裝,是為了贏得名聲和利益。人應當在野獸中選擇獅子和狐狸,象獅子那樣殘忍,象狐狸那樣狡詐。君主不妨對行惡習以為常,不要因為殘酷的行為受人指責而煩惱。

這兩種價值觀的種矛盾衝突該如何解決?

依我淺薄的知識看來,人性大致可以分為四種類型:獸性,半人半獸性,人性,超人性。對於馬基雅維里所說的君主自然屬於第二種類型,對於儒家所講的聖人就屬於最後一種了。而像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則多屬於第三種了。對於這個衝突我想試著用以下三類討論加以解決。

為君以術:作為君王,應當會玩弄權術。馬基雅維里是歷史上第一位使政治脫離倫理學而獨立的政治家。在當時神學束縛下的社會中能大膽提出這一見解實屬難得,這點在本書中對於君主國類型的劃分以及對君主品行的建議和治理國家的方法中都不難看出。這也導致了許多政治歷史學家對其詬病。

但我們仔細想一下,什麼是君主?君主因何而存在?在當時國之興衰很大程度繫於一人身上的背景下,某種程度上來說,君主已經不是完整意義上的「人」了。他要維繫整個國家運行,而國家之間的關係是沒有道德倫理可言的,必須使用「叢林原則」,使自己成為獅子和狐狸,通過權術這個工具,為自己的國家爭取最大的利益;他要維繫整個國家的運行,必須使用國家機器進行暴力統,確保人民不敢肆意作亂;他要維繫整個國家的運行,必須使自己坐穩寶座,牢牢握住軍權,搞朝廷內部的鬥爭,剷除異己。試問,不耍權術陰謀的君主如何統治國家?

為聖以德:作為聖人,用道德作為工具,感化民眾。同法律的約束力不同,前者是讓民眾心甘情願歸順,並且能獲得一種價值感,而後者則是通過威懾,讓民眾產生畏懼感,但兩者都是將社會引上有利於它發展的軌道。這是一種出凡入聖的境界,也正是因為出凡,所以也僅僅只是少數人才能達到這一境界。

為人以中道:這裡的「人」當然指的是芸芸眾生,應當學會中庸之道。我們沒有君主的命,也非有聖人般的覺悟。那麼,馬基雅維里的話對於我們又有什麼借鑑意義呢?「只要目的正確,可以不擇手段」,這是馬基雅維里的名言。手段即工具,要學會怎麼運用工具,用工具為自己的目的服務,而非為工具所駕馭,過猶不及,這便是中道。道德對於一個人應該是目的,因為它能提升一個人的幸福感和歸屬感,權術應該成為手段,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和目標而採取的戰略性妥協。耍手段是必要的,但應有限度,以原則為底線,不能逾越。馬基雅維里是根據君主的具體責任和所處環境教授他為君之道,並非直接教我們普通人為人之道,而中道則是處於「君道」與「聖道」之間的「人道」。

君主論讀後感(三)

很快就讀完了,因為寫得不但有內容,而且沒什麼羅嗦話。()

最後一章,寫得挺煽情。他說出了寫此書的目的,是想獻給當時復辟了的王室,以便它能領導人民把當時被外族侵略的義大利解放出來。最後十來章,他寫了君王應該具有的品德。可是,每每,他總是說,其實君王不必真的具備這些德行,只要裝裝樣子讓大家能看到就可以了,而應該把心思放在國家更長遠的方面、不必在這些虛名上費心。在我看的這本書的最後,有一篇羅素寫的對馬基雅維里的簡評。他顯然沒能超越馬氏的高度,這也難怪,因為他不是搞政治的,充其量只是業餘發燒友。羅素還在用好人、壞人、好政府、壞政府來討論政治,並且憤憤不平滴說:可能只有馬基雅維里才能欣賞那個操蛋的希特勒乾的那個齷齪的焚燒國會案。馬基雅維里,作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他在討論政治的時候,把個人和社會角色分開,把個人的情感、道德與政治手段分開,從而開創了有如牛頓力學之於物理學一樣的政治學的大概輪廓。後來的馬克×思,雖然在社會階層分析上很下了一番功夫,但是個人的傾向性強了。

讀完《君王論》之後,再讀米爾斯的《社會學的想像力》,發現容易懂多了。米爾斯煞費苦心來定義的個人的困擾、歷史的發展、社會的結構、必須求助於「社會的想像力」等等,其實就是自然人的社會化過程而已。要是他看過《君王論》並象我這麼有啟發的話,一定不會那麼饒舌費事滴去寫這個想像力。

我要再讀一遍想像力。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