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橋邊讀後感(一)
飛機大-炮即將來臨,戰火硝煙即將燃起,無數人的鮮血即將灑在這一片土地上。老人也許是最為迷茫也是最為孤獨的了。
老人經歷了這一生的風風雨雨,可卻從未經歷過戰火的硝煙了。老人是迷茫的,可以在清淨溫暖的家庭中度過最後的晚年。而那種清淨,而那種舒適也是老人所嚮往又是必須的,因為只有在那種環境下老人才能尋得它內心的那種快樂了。人生來就是孤獨的,但可以通過孤獨這一頻道來尋找快樂,何況是老人呢?養養鳥,種種花,老人也能找到那份快樂,那份愉快的心情。可無情的戰爭也許讓它僅有的二字已在戰火中流血犧牲,也許讓它美麗的家園已成為廢墟,也許讓他的老伴已埋在那冰冷的深土裡了。老人也是絕望的,因為戰爭讓他僅剩的能夠交談的朋友(指那些動物)也要說聲再見,何況這一聲再見是永久性的。也許飛機大-炮不會落在那些動物的身上,可是那危聳的大樓卻會將它們深埋,在數年後成為孤零零的骨架被人類清掃了。而此刻老人也一定想到了這些,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是這種結果,也許他的心仍在那些動物的生命上。他不捨那些他唯一的朋友,那些可以唯一能夠傾訴的朋友。可是無情的戰爭卻將他們永遠的隔開了。老人也許是拯救的,無論是他那虛弱的身骨,還是他那顆絕望的心,都是需要有人來拯救他的。而文中的「我」就充當了這樣的角色。
一個有著理想的青年,一個「硬漢」式的青年,一個有著革命精神的青年,還是一名勇敢的偵察兵。對於他,戰爭這一字眼早已斯通見慣,他在觀察著敵人的前進,他在等待著飛機大-炮的到來,他也隨時準備著流血犧牲。而他又可能成為老人最後的傾聽者,傾聽老人所牽掛的那些動物,兩隻山羊,一隻貓,還有四對鴿子。
文中的確反應了戰爭的殘酷,可又是那一次戰爭不是流血犧牲,又是那一次戰爭不是家破人亡,而又是哪一次戰爭不是讓人們傷心流淚的?戰爭這一性質早已定位,只是那些統治者卻有著太多的私心,也可以說是一種自私,想要擁有整個世界的土地,但能得到整個世界的靈魂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人性才是最為重要的的東西。難道世界的人類成為和和睦睦的一家人不好嗎?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有些人的自私卻是改變不了的。老人的兩隻山羊,一隻貓,四對鴿子。在戰爭的面前只不過是一些不起眼的家畜,在統治者的眼裡只不過是一頓豐盛的晚餐,而在老人的心裡卻是一群實實在在的好朋友!這難道不值得人類對戰爭的反思嗎?在戰爭的世界了人類也只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螞蟻了,在炮火的蹂躪下變得焦灼罷了。
讓人欣喜的是文中所展現出來的人性的光輝。一種人與人,人與動物的關愛,這是文章最為可貴之處,也是文章所包含最值得讓人值得思考的一處。都說大難面前顯大愛,那麼無論是老人,還是「我」,覺得都是一種大愛,而且這種大愛超越了時空,讓讀者也能深深德爾體會到。我在體會到了文章中的兩處人性的溫暖讓我不能遺忘。孤獨老人在戰爭的面前無時無刻而又無處不在的關心那些動物,這種關心也早已跨過了現實,早已展現出人性的善良,人性的溫暖了。還有「我」,在這即將硝煙四起的大橋上聆聽著老人最後的牽掛,成為老人最後內心的傾聽者,並且能夠在這種時候,這種環境下留意注這樣一個普通而又不尋常的老人,那的確也是「我」內心深處隱藏的一種人性的善良。
文章的開頭讓我眼前出現了一幅大眾式的逃亡準備戰鬥的場景,戰士急忙的身影,是為了保衛祖國:百姓急忙的身影,是為了逃避災難。而地里的農夫們,卻在田地了徘徊著,為心愛的莊稼感到不捨之情,而此刻人們又不得不將這些遺忘,因為它是避免不了的,也是一種必然了。還有那位孤獨老人,疲憊的坐在橋頭,頭朝著故鄉,因為故鄉有他最美麗的回憶:心牽掛著那些動物,因為動物是他世上唯一的朋友。
文章讓人最意味深長的是一個永遠的鏡頭,那是老人的微笑。這是文章中僅有的微笑,也是緊張年代難得的微笑,因為老人的故鄉就在聖卡洛斯,那個美麗的城市。
在橋邊讀後感(二)
《在橋邊》這篇小說的主題,在表面上是愛情,表現愛情對於一個處境堪憂的小人物具有如何強大的精神力量,而深層則是對德國戰後重建中偏重物質而缺乏精神關注這一問題,以及小人物在這種歷史背景下的精神狀態的思考。不過現在讀來,特別是作為一個現在的中國的教師讀來,卻有一番別樣的感悟。
首先在現在的教育體制之下,每一個學生都在被迫失去自己的個性、靈性和創造精神,變成了追逐分數和文憑的冷冰冰、死沉沉的機器。()只有順應這個體制,放棄鮮活的自我,放棄起碼的娛樂和獨立的思想,才會象作品中的「我」一樣被賞識和提拔;而且也只有順從這個體制,竭力將自己變得象機器一樣,才能交上「鴻運」,考上好的大學,才可能繼續自己的理想,否則將被這個體制拋棄,你也會失去最起碼的生活依存和社會地位。
但是任何的壓制總是有反抗的,作品中的「我」就是這極少數中的一個異端。「我」雖然為自己將要變成了一台機器,甚至比機器更精確而窒息痛苦甚至「心碎」,但為了生計,從表面上還不得不向它的規則表示絕對的服從,但「我」還是「不會把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轉換到未來完成式中去;我這個心愛的小姑娘不應該被乘、被除、變成空洞的百分比」。作品中這個卑微的「我」是可敬可愛的,他以他的頑強和幽默與可笑可憐的「他們」抗爭,那我們身邊有沒有這樣的學生呢?也許在這個學生的眼中,講台上的老師也同樣是如此的可憐可悲,只是作為一味以扼殺學生性靈為自豪和崇高的我們這些老師們還自我感覺良好吧。桀驁不馴的學生是不可能終其學業的,在這樣的管理體制之下;而要有象作品中的「我」一樣善於調整自己、平衡自己、努力不讓自己變成一個空洞的數字和符號的學生,似乎也太勉為其難了,「錢學森之問」也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在膽戰心驚之中,在學校、家庭和社會的三重威迫之中,「清兵衛」的葫蘆被無情砸碎了,「我」所暗戀的姑娘無暇注目了,「牧羊少年聖地牙哥」的夢幻也無奈破滅了,於是在中國放眼望去,發現所剩的黑壓壓大片大片都只是賣爆米花的小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