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劉和珍君讀後感(一)
1926年3月18日,是「民國以來最黑暗的一天」。這一天,是劉和珍烈士的忌日,也是中國歷史上抹不去的慘痛記憶。
這一天,為了抗議日帝國主義糾結英美法等八國發出的「最後通牒」,李大釗、徐謙等人率領北京愛國學生,在段祺瑞執政府門前集會請願,要求拒絕八國帝國主義的無理要求。但是,段祺瑞這個賣國獨裁頭子,竟然下令執政府衛隊開槍向無辜學生射擊,當場就有四十七人遇害,二百餘人受傷。這其中就有魯迅的學生劉和珍和楊德群。緊接著,段政府公然宣布,這次流血衝突是由徐謙、李大釗等愛國人士挑起來的,宣稱被槍殺的人全都是「暴徒」,下令通緝徐謙、李大釗等人,把作者列入「黑名單」。
四十七個熱血青年,就這樣去了。但是,他們的精神不會去的!
「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吧。」當四十七個可愛的熱血青年就這樣悲壯地走了,幾天以後,這次流血的慘案居然就這樣地被忘卻了!僅此一句,便可以看出當時國民的痳木性有多深。
文中有一段深情回憶了作者初見劉和珍的場景。當時,女師大曾被反動校長楊蔭榆統治。劉和珍是第一個敢於反抗「廣有羽翼的校長」的人。作者猜想這樣一個人一定是很桀驁不馴的。然而她卻常常微笑著,給作者一種親近的感覺。
在18日上午,作者才得知劉和珍遇害的噩耗。殘暴的段祺瑞衛隊,不但槍擊劉和珍,還用棍棒瘋狂地毆打這可憐的人的頭部。劉和珍就是在臨終前,也不忘保護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張靜淑和楊德群。「但段政府就有令,說她們是『暴徒』!是受人利用的。」可見段祺瑞軍閥政府的極端殘暴、無理與蠻橫。
「當三個女子從容地輾轉於文明人所發明的中國軍人的屠戮婦嬰的偉績,八國聯軍的懲創學生的武功,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這是何等絕妙的諷刺啊!這些兇惡的衣冠禽獸,打著人的旗號,替魔鬼行道,血的事實擺在大家面前。
有人如狂犬,向光明狂吠;有人如光明——他們才是真正的人!
文章前面多次提到,作者認為早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而作者正是這樣一個人。他以這篇文章,向全人民發出了號召——打倒帝國主義,打倒軍閥,我們一定會勝利!
紀念劉和珍君讀後感(二)
掩卷沉思,《紀念劉和珍君》給我以深刻印象、鮮明記憶的,是劉和珍的微笑。「她卻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這半行簡潔的文字,這一屢流暢的表述,使人難以釋卷,令人難以忘懷。
在那和風煦煦的春光里,在那柳枝搖曳溫暖中,22歲的少女劉和珍穿過陽光,披著花香,向我們款款走來。春風牽動著她的衣裙,青春照亮了她那比陽光還要溫柔的笑容。……在同樣的青春年華里,在同樣明媚的春光里,不能想像,也不敢想像那鮮花一樣燦爛的生命會在鮮血迸裂中遽然凋謝,轟然毀滅;那溫和清婉的微笑,會在一瞬間化為永不存在的塵埃。青春那撩人心魄的美麗,原不該如此的脆弱啊!
罪惡的黑手無情地毀滅了璀璨的青春,陰險的制度殘酷地摧毀了血性追求。
青春是人世間最美好的辭彙,她被所有的人留戀和珍惜。青春應該遠離煩惱和憂愁,青春應該摒棄所有的黑暗與喧囂,青春應該除卻欺騙、欺詐、欺凌。青春所擁有的知識美麗、絢爛、歡樂和希望。青春是生命的開端,前面的路極為漫長而又風景秀麗,所以青春的心靈往往充滿著真善美的希冀和幻想,辨別不清人間的風雨滄桑。
世界畢竟是真實的,也是嚴酷的。青春不可能在任何時候任何空間都永遠和社會的陰暗面絕緣。劉和珍的,以及她的溫柔的女同學們的純潔善良和美麗,卻被罪惡淹沒了,卻被虛偽欺凌了,卻被醜陋掩蓋了。
當真正的惡雨腥風肆無忌憚地襲來,青春會以一副怎樣的姿態來面臨?我相信,答案會有許多種。當假惡醜撲面而來時,對美麗而言,就意味著「彩雲易散琉璃脆」。美麗的東西,由於本身的精緻,由於格外受到衝擊,使它根本就缺乏適應外界變化的能力。這,就像溫室里的花朵,即使不是春天的環境也同樣能夠嬌艷的開放,但也正因為這樣,它們便會在稍經風雨的情況下,骨碎香散。
真正美麗的花朵,應該生長於自然的曠野里。經過了長期冬雪下的堅強蟄伏,在春天的驚雷下,才會迎著料峭的春寒,綻放出用生命凝結成的眩目光華。這種美麗是純自然的,它的生長始終伴隨著風霜雨雪,因此氣候無論多麼嚴酷,它依然卓立,美得更加鮮明。劉和珍她們,就像這種鮮花,她們的微笑里永遠飛揚著青春的驕傲與自豪。
只有歷經風風雨雨,青春和青春的形象才會永不凋零。合上書卷,劉和珍的微笑悄悄地走入我的思想。
紀念劉和珍君讀後感(三)
《紀念劉和珍君》是魯迅先生名篇,也是我最喜歡的一篇雜文。這篇雜文,充分體現了魯迅雜文的特點:語言犀利、幽默,思想深刻,戰鬥性強,在嘻笑怒罵中給人以美的享受!
《紀念劉和珍君》寫北京女子師範大學風潮之後,當時轟轟烈烈的女師大風潮取得大部人的同情,但也有部分反動文人污衊這次運動「受到別有用心的人的」利用,激於義憤,魯迅先生寫下這篇感情深沉文章。全文以的悲憤的感情為線索,整體結構嚴謹,堪稱同類作品的典範之作。全文沒有詳細介紹劉和珍的生平,也沒有對慘案的本身發表長篇大論,而是從追悼會寫起,抓住一些細節來下手,抒發了作者自己的激越、悲憤的感情,文中不少警句發人深省,震撼人心,說是神來之筆毫不為過。
敘事簡練,感情深沉強烈,從文章本身,我們隱隱可看到一個憂憤的魯迅。對劉和珍,作者說她「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但就是這樣一個態度很溫和的人,只不過參加了一件有良心的中國人都會做的事,卻落得一個橫屍街頭的下場,怎能不叫人痛心,而「而此後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則更是讓人寒心,豈止是魯迅「出離憤怒了」,讀到這裡,哪個有愛國心的讀者能「出離憤怒」。「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真的鬥士,當如魯迅,在「寂寞新文菀」里,在「大野多溝棘」里,在「風雨漂搖日裡」「我以我血薦軒轅」,奮然前行。
魯迅的《記念劉和珍君》讀後感魯迅的《記念劉和珍君》多年來已被眾多評論者作出過繁多的評說,但一些根本特點尚未被「讀」和「評」出來,而這些根本特點實在是極為寶貴的,對於我們不斷加深對魯迅作品的認識,從中得到有益的啟發,並且在教學中給予學生更多教益,皆善莫大焉。一提到魯迅的作品,我們似乎會立刻想到隱晦、艱深、語句拗口以及以「戰鬥」為主要特徵。其實也不盡然。他的《野草》《朝花夕拾》《故事新編》等文集中的許多文字,或光鮮華美或曲折雋永或典雅溫潤,語詞優美如奇花異草,散發著特有的「魯氏」韻味。即使是他的雜文,雖因時代所限,可能如魯迅所自謂「無花的薔薇」——以「多刺(戰鬥鋒芒)」為表徵,但仍有許多篇章與《野草》《朝花夕拾》等一樣,顯現出由深湛的文學修養孕育出的典雅之氣。這其中,《記念劉和珍君》就是典型代表。《記念劉和珍君》雖是雜文,同《「友邦驚詫」論》《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等戰鬥性很強的著名雜文一樣,最終的旨歸在於揭露、批判和鬥爭,但風格上卻迥然有異。這主要表現在:
一、該文文學意味很濃,是一篇文學的華章該文全篇有多處「文學性」很強的詞句,例如: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這一段話創造性地用雅致的詞語和句式抒發了狂濤巨浪般的憤怒和哀傷。讀到這些詞句不禁令人擊掌叫絕:原本不容易合到一起的兩樣東西——「美學上來看頗為典雅的辭藻句型」與「大慟大恨的情感」,竟然被魯迅毫無痕跡地融合在了一起!
文學創作的重要手段之一是採用形象。在這裡,魯迅連續創造了三個鮮明的形象:把眾多青年烈士的血寫成如江河漲水般的「洋溢」;把反動軍閥統治下的地獄般的悲涼具象為「濃黑」的色彩;把自己將要顯示於非人間的哀痛物化為「菲薄的祭品」。這些富有深刻內涵的形象,給予讀者的是更切實的感知和更難忘的印象。又如:「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當然不覺要擴大。至少,也當浸漬了親族,師友,愛人的心,縱使時光流駛,洗成緋紅,也會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藹的舊影。」這一段文字的文學性更強。「血痕」可以「浸漬」實物,但卻不可能「浸漬」人心;會被水所沖淡,但卻不可能被「時光」所洗。
魯迅的形象創造力極強,聯想力也過人,將難寫之情形輕易地驅諸筆端:將劉和珍之死帶給親族、師友、愛人的深切痛楚形象化為「浸漬」於他們內心的血痕;將因為時移事易造成親族、師友、愛人悲傷的減淡形象化為血色由深紅褪成淺紅;將至愛親朋對她的無盡思念形象化為永存在心底微笑的和藹的舊影。
文學創作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把抽象無形的情感和心理體驗「變化」成可以真切感知的形象;而在人世間,人們失去親人所產生的情感和心理體驗又是極為複雜的,屬於最難「變化」成可以真切感知的形象的事物之一,但魯迅不但做到了,而且是創造了連綴的「意象」「意象」。乃高水平的文學形象,何況魯迅的這些「意象」又是富有新意的戛戛獨造!這實在是文學「造象」的奇蹟!如此的文學建構力,實在是超群絕倫的。
如上兩例充滿新異文學意味的文字在《記念劉和珍君》中還有不少,在遣詞造句上都是那樣地令人稱奇和回味無窮。魯迅的其他雜文也常有文學的意味,常用形象的手法,但是與《記念劉和珍君》相比,在深度與精度方面都略遜一些。因此,《記念劉和珍君》應該說是一篇精美的文學的華章!
《記念劉和珍君》通篇有著詩一般的韻律,與其說它是一篇雜文或散文,倒不如說它是一篇「長歌當哭」之「長歌」《記念劉和珍君》的確是一首詩,一首歌。不但從以「一、二、三……七」作標誌的大段來看恰如詩歌章節的安排,而且其內容中有許多語句簡直就是詩句。如:「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
又如:「但段政府就有令,說她們是『暴徒』!但接著就有流言,說她們是受人利用的。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再如:「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以上所引無論從句式的組成來看,還是從鏗鏘的音調和沉鬱的韻律來讀,與大詩人杜甫的名作《登高》「三吏三別」、又有多少差異呢?與魯迅的《悼柔石》《無題「萬家墨面沒蒿萊」》等詩作又有什麼差異呢?細讀該文的其他部分,雖然語句較長,但其如詩似歌的韻致無不極有力度地從字裡行間瀰漫出來。這些長句渾浩流轉,其思想和情緒一如詩歌般激盪跳躍,比之短句詩歌更顯得意蘊深厚和氣勢充沛。
統觀全文,的確是「當哭」之「長歌」,只不過是這動地之哀歌覆以雜文的外表而已。《記念劉和珍君》整體行文節奏「徐步而行」教育城真正優秀的抒發思想情感的文章,在行文上是有節奏的,如詩似歌的文章更是如此。《記念劉和珍君》是如詩似歌的優秀文章,細心品讀它,可以真切地感受到這種分明的行文節奏。具體來說,《記念劉和珍君》在行文上的節奏具有「如歌的行板」那樣的美學形式。與魯迅《「友邦驚詫」論》急風驟雨式的行文節奏不同,《記念劉和珍君》的行文節奏較為徐緩,正如俄國大音樂家柴可夫斯基感人至深的傑出樂章《如歌的行板》那樣,表現為「徐步而行」。該文行文節奏同《如歌的行板》一樣「徐步而行」的根源是什麼呢?
其一,魯迅表達的是尚未「痛定思痛」的悲哀,這種悲哀異常沉重,因此釋放起來「步履維艱」。全文的行文節奏只有與之應和,方能產生和諧的效果。換句話說,魯迅尚未「痛定思痛」的悲哀情緒決定了《記念劉和珍君》的推進不會像《「友邦驚詫」論》那樣「快步疾行」。
其二,「友邦驚詫」論》寫作的核心內容是憤怒和抨擊,《《記念劉和珍君》寫作的核心內容是痛苦和憤懣,其中「痛苦」又占了很大的比重。這兩篇文章核心內容的不同也直接影響到了各自的行文節奏。雖然《記念劉和珍君》抒發作者痛苦的形式有些是對反動軍閥及其御用文人的猛烈揭露和斥責,其節奏在某些段落表現得不斷加快,但從全篇來看,那種由「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而透露出的難以遏制的超常痛苦,還是使得文章讀來沉鬱頓挫,節奏凝重。內容決定了形式,因此,《記念劉和珍君》在形式上給讀者的感受正是「如歌的行板」。
其三,魯迅《記念劉和珍君》的思想是異常深刻而全面的。他的匠心不難體會: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一定要寫出劉和珍的真實性情,堅決抹去反動軍閥及其雇用文人潑在她身上的「暴徒」的污穢(因此必寫對劉和珍的回憶);一定要寫出反動軍閥如何虐殺劉和珍的真實情況,堅決揭露反動軍閥的兇殘暴行,把這些劊子手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因此必寫劉和珍被虐殺致死的細節);一定要寫出對於此次事件的反思和總結,提醒革命者不要用請願的方式去鬥爭;一定要表達出自己堅決支持「真的猛士更奮然而前行」的態度,給革命者最大的聲援。
這種匠心兼顧的範圍較大,又不能不用許多敘述性的文字,而議論需要建立在這些敘述性的文字之上。概括來說,兼顧面較大而敘述性文字較多的因素也使得《記念劉和珍君》只能在節奏上「中速而行」,一如柴可夫斯基那首傑出的《如歌的行板》。文章的形式也絕不是被動地服從內容的,其中有些形式因素(如節奏)會「荷載」內容的信息。《記念劉和珍君》的行文節奏「荷載」了魯迅對烈士沉痛的哀思和如地火涌動般的憤懣,它與內容一起給讀者以感動。有記載說: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曾使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老淚縱橫;我們「聆聽」
《記念劉和珍君》那悲愴的心曲,內心深處難道不會被震撼?難道不會因魯迅深摯的思想情感而扼腕長嘆、心中淚流?無論我們把《記念劉和珍君》研讀多少遍,「聆聽」多少次,都會強烈地感受到:它的確是一篇詞句精美、「意象」獨特的文學華章,的確是一首音韻鏗鏘、和著血淚並噴著怒火的詩歌,的確是一曲用文學形式譜成、「灑淚祭雄傑」以為主調的動人心魄的「如歌的行板」!過去,我們可能把《記念劉和珍君》與魯迅的其他雜文一樣地泛泛分析和品評了;現在,我們應重新捧讀,重新評價,不僅要看到它的思想和歷史價值,還要看到其中以魯迅心血呵成的美學價值,讓它在新時代的文苑中閃爍出原有的瑰麗色彩!
讀《紀念劉和珍君》有感反動勢力殘忍劊子手3月18日的慘案,劊子手的「傑作」。其殘酷程度,只好名之曰獸行。但既已是獸行,似乎也不必再用人類的道理與其費口舌了,我們不忍再描述了,甚至用人類的義憤與其生氣,也是多餘的。但反正我們要記得,人獸是不兩立的,我們終究深信,最後的勝利必屬於人!下劣無恥的暴徒,血債定當血還。鐵膽勇毅巾幗英雄
劉和珍,我十分佩服她,因為她不為勢力所屈,「反抗一廣有羽翼的校長」;我敬佩她,因為她嫉惡如仇,「卻始終微笑的劉和珍君」;我欣賞她的善良,「她慮及母校前途,黯然泣下」。劉和珍,雖是一名師範學生,可是她渾身散發著一種愛國的光輝。她用自己的身軀,詮釋著一種偉大的精神。槍彈刀棍無所懼,誓為中華奉我魂。以筆代刀直插敵人心臟魯迅,一位對中國歷史有著深遠影響的偉大文人。面對愛國青年的不幸罹難,作者出離憤怒,但仍有話要說;面對反動政府「光明正大」的屠殺,作者發出了挽救民族危亡的呼聲;面對反動文人對愛國女子的污衊,作者痛斥了他們的惡行;面對庸人的默無聲息,他發出了呼籲——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偉大的中華民族,該覺醒了!他抨擊反動政府吃人的內幕,喚醒庸人的靈魂,給愛國學生以熱情洋溢的讚頌並指出其問題所在。這種偉大的民族使命感使我的心靈受到震撼,親愛的同學們,我們不能淡漠前輩的心血,中華民族仍需我們來創造。一代文人革命者,冷對黑暗心如焚。讀《紀念劉和珍君》有感魯迅的文章果然耐人尋味,讀了幾篇竟鮮有真正能懂得其意的文章,而這篇也只是略懂而已,所以見解難免有些幼稚與淺顯。()文章是從魯迅獨自徘徊在為遇害的劉和珍君與楊德群開追悼會寫起的,然後自然而然的回憶起劉和珍毅然訂了全年《莽原》的事。文章開頭的幾段,便讓我感受到一種灰暗的色調,字裡行間瀰漫著濃重的悲傷與苦痛,還有一種失望。四十多青年的鮮血,文人的陰險論調無一不讓魯迅感受到一種「非人間」的苦痛,所以他才會想「以我的最大的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多麼無奈啊,我甚至能聽的到他在寫下這段文字時所發出的嘆息聲。劉和珍是他的學生,她的那些壯舉著實讓魯迅感到應該「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魯迅第一次見到她的名字是在開除校中六個學生自治會職員時。第二次則是在劉百昭率領男女武將,強拖出校之後,這次才把姓名與實體聯合起來。這兩次的情景可以窺見劉和珍是一個怎樣的人。然而在見到她本人後,這名女生卻出乎了作者的意料,沒有桀驁,而是人如其名,溫和可親,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也許這抹微笑是當時黑暗世界中的一縷陽光,是黎明前的一絲曙光。這種反差更加突出以後劉和珍之死的悲劇性效果與魯迅所處的那個社會的悲哀。當劉和珍被冠以暴徒的罪名被殘忍射死後,魯迅憤怒了,悲哀了,甚至有些絕望了,他感慨道:「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顯然那時的中華民族是後者。讀到這,我仿佛感受到當時社會濃黑的未來,血色的悲哀。當好不容易有希望時,又被扼殺,這樣「沉默」的民族怎能「爆發」?勇士們淋漓的鮮血,慘澹的境況,抹去不了社會的污濁,有人反抗,自然有人鎮壓。然而更悲哀的是,在那些衛隊把槍對準那三個勇敢的女學生後,兩條生命的消逝卻仍然喚醒不了人們痳木的神經,而僅僅提供了人們飯後的談資。正如魯迅所說「人類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使用大量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是的,中國前行的歷史,不正是浸透無數戰士獻血嗎?從血紅到緋紅,再由緋紅到微紅,「縱使時間的流逝」「也會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藹的舊影」。
中國女子從來都是勇毅的,古有婦好為夫率兵,今有劉和珍、劉胡蘭這樣的女壯士,巾幗英雄們「幹練堅決,百折不撓的氣概展現無遺,這時少數女子的覺醒是否意味著中華民族的覺醒?劉和珍中槍倒地時的震撼與悲壯我仿佛看得見,那片緋紅中的美麗微笑我也看得見,看得見。「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前行。」讀到這,我心中熱血全部沸騰了,也許魯迅文章的魅力就在此吧,能深深喚醒心底久藏著的熱血與感動,與他的文字一起回到那個時代,同憤同怒,同悲同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