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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與黑》讀後感

《紅與黑》讀後感(一)

斯丹達爾的《紅與黑》是法國,亦是全世界文壇的重要書籍,今天我便來談談這部巨著。

小說一開始便用輕快的筆調,生動地描寫了這個『怯弱,臉上帶著淚痕,有著白嫩皮膚,藍眼睛』的朱麗安與優雅的德。雷納爾夫人之間甜蜜而忐忑的愛情,以美麗而平靜的韋里埃為背景。多麼親切、溫柔的歲月啊!這愛情是純潔、活潑的,就是雷納爾夫人一點點道德觀念的苦惱也沒有影響小說流暢的自然之美,反而使它更美麗、傳神了。兩個人似乎在玩心靈的遊戲,相互躲藏,嬉戲,雷納爾夫人調皮、輕鬆、有時還不免有些咬嚙性的小煩惱的心理,給這文字注入了活力與樸素的情調。但這平靜的外表下,卻有一顆不為人知,充滿熱情的野心,正如斯丹達爾在小說中所說:「朱利安,他那像姑娘般的臉,這樣蒼白,這樣溫柔,誰又能猜透他靈魂深處藏著不可動搖的決心呢?甘冒九死一生的危險也要出人頭地。」朱利安最崇拜的人便是拿破崙,他嚮往拿破崙的「這種力量,這種孤獨」。

但這種整日冥想的時光不會太久,朱利安到了巴黎上流社會,他認識到了虛偽、空虛與醜惡。貴族親王們都輕視他,在他們眼裡朱利安只不過是個服務的很好的僕人罷了。這個複雜,矛盾的靈魂在作者筆下刻畫的入木三分,虛偽與熱情、野心與理性混合在一起,《紅與黑》的人性描寫的淋漓盡致,陰暗與光明在人性中同在,這高明的寫法即使在一句話,一個詞中亦可感受到。

但他惡的一面又爆發了,他殺人了,被關入死囚牢。

他卻不準備為自己辯解,他對這個世界,這個社會已厭倦了,他在這個監獄裡度過了自己最後的時光,他成了一個洞察自己靈魂的人:

「我愛過真理……現在真理又在那裡呢?」

「到處都是偽善,至少是欺詐,甚至最有德性、最偉大的人也不例外……」

這是他一生的悲劇,他在一群虛偽的人中謀取名利,漸漸他亦變得虛偽,並且走向滅亡。他批判這個社會,他亦成為作者所批判的對象。

這個故事如此簡單,但它的悲苦之情是無人理解的。

「真理,嚴酷的真理」。丹東的這句話用在這部小說的扉頁上是再合適不過了。

《紅與黑》讀後感(二)

小說主人公於連,是一個木匠的兒子,年輕英俊,意志堅強,精明能幹,從小就希望藉助個人的努力與奮鬥躋身上流社會。

在法國與瑞士接壤的維立葉爾城,坐落在山坡上,美麗的杜伯河繞城而過,河岸上矗立著許多鋸木廠。市長德瑞那是個出身貴族,在扣上掛滿勳章的人。

他五十歲左右,他的房子有全城最漂亮的花園,他的妻子是最有錢而又最漂亮的妻子,但他才智不足,「他只能辦到嚴格地收討他人的欠債,當他自己欠人家的債時,他愈遲還愈好」。在這座城市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是貧民寄養所所長——哇列諾先生。他花了一萬到一萬兩千法郎才弄到這個職位,他體格強壯棕紅色的臉,黑而精粗的小鬍子,在別人眼中他是個美男子,連市長都懼他三分。但市長為了顯示自己高人一等,決心請一個家庭教師。

木匠索黑爾的兒子於連,由於精通拉丁文,被選作市長家的家庭教師。他約十八九歲,長得文弱清秀,兩隻又大又黑的眼睛。在寧靜時,眼中射出火一般的光輝,又象是熟思和探尋的樣子,但一瞬間,又流露出可怕的仇恨,由於他整天抱著書本不放,不願做力氣活,因而遭到全家的嫌棄與怨恨,經常被父親和兩個哥哥毒打。他小時瘋狂地崇拜拿破倫,渴望像拿破崙那樣身佩長劍,做世界的主人。認為拿破崙「由一個既卑微又窮困的下級軍官,只靠他身佩的長劍,便做了世界上的主人」。但後來他又想當神甫,因為「如今我們眼見四十歲左右的神父能拿到十萬法郎的薪俸。()這就是說他們能拿到十萬法郎,三倍於拿破崙當時手下的著名的大將的收入。」於是,他投拜在神甫西朗的門下,鑽研起神學來。他仗著驚人的好記性把一本拉丁文《聖經》全背下來,這事轟動了全城。

市長的年輕漂亮的妻子是在修道院長大的,對像她丈夫那樣庸俗粗魯的男人,打心底里感到厭惡。由於沒有愛情,她把心思全放在教養3個孩子身上。她認為男人「除了金錢、權勢、勳章的貪慾以外,對於一切都是痳木不仁」。最初,她把於連想像為一個滿面污垢的鄉下佬,誰知見面時卻大出她的意料:面前這個年輕人竟是這樣白皙,眼睛又這樣溫柔動人。以為他「實際上是一個少女」故意假扮男裝。她對於連產生好感,甚至覺得「只有在這個少年教士的心裡,才有慷慨、高尚、仁愛」。瑞那夫人的女僕愛麗沙也愛上了於連,愛麗沙得到了一筆遺產,要西郎神父轉達她對於連的愛慕,於連拒絕了女僕愛麗沙的愛情。瑞那夫人得知此事心裡異常高興,一股幸福的流泉瀉落在她的心海里,她發覺自己對他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一種感情。

夏天市長一家搬到凡尼鎮鄉下花園別墅居住,晚上乘涼的時候,全家聚在一株菩提樹下,於連無意間觸到了瑞那夫人的手,她一下子縮回去了,於連以為瑞那夫人看不起他,便決心必須握住這隻手。第二天晚上他果然做了,瑞那夫人的手被於連偷偷地緊握著,滿足了他的自尊心。瑞那夫人被愛情與道德責任折騰得一夜未合眼。她決定用冷淡的態度去對待於連。可是當於連不在家時,她又忍不住對他的思念。而於連也變得更大膽,他在心裡暗想:「我應該再進一步,務必要在這個女人身上達到目的才好。如果我以後發了財,有人恥笑我當家庭教師低賤,我就讓大家了解,是愛情使我接受這位置的」。

深夜2點闖進了她的房裡。開始,她對於連的無禮行為很生氣,但當她看到「他兩眼充滿眼淚」時,便同情起他來。她暗想,如果在10年前能愛上於連該多好。不過,在於連的心裡則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他的愛完全是出於一種野心,一種因占有欲而產生的狂熱。他那樣貧窮,能夠得到這麼高貴、這麼美麗的婦人,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不久,皇帝駕臨維立葉爾,在瑞那夫人的安排下,於連被聘當上了儀仗隊隊員,使他有在公眾面前大出風頭的機會。迎駕期間,於連作為陪祭教士參加瞻拜聖骸典禮。之後,他對木爾侯爵的侄子、年輕的安倍主教十分崇敬。心想,安倍主教如此年輕就有顯赫的地位,而且倍受女人的青睞,暗下決心「寧願受宗教的制裁,也要達到令美人羨慕的境界」。

瑞那夫人心愛的兒子病危,她認為這是上帝對自己不道德行為的一種懲罰,她陷入了可怕的懺悔里。這時,愛麗沙又把夫人的事暗中告訴了哇列諾先生,他早先曾貪戀瑞那夫人的美色碰了一鼻子灰,便趁機給市長寫了一封告密信。但市長擔心如果把妻子趕出家門,自己將失去一大筆遺產,而且也有損於自己的名譽,採取「只懷疑而不證實」的辦法。但在這座城市裡,街談巷議對瑞那夫人和於連卻越來越不利。一次愛麗沙向西朗神父懺悔時,又談出於連與瑞那夫人的秘密關係。關心於連的神父要他到省城貝尚松神學院進修。告別後的第三天夜裡,於連又冒險趕回維立葉爾,與瑞那夫人見面,此時的瑞那夫人由於思念的痛苦,已憔悴得不像人樣了。

貝尚松是法國一座古城,城牆高大。初到神學院,那門上的鐵十字架,修士的黑色道袍,和他們痳木不仁的面孔都使於連感到恐怖。院長彼拉神父是西郎神父的老相識,因此對於連特別關照。他對於連說:「嘻笑就是虛偽的舞台」。

在321個學生中,絕大部分是平庸的青年,由此於連自信會迅速獲得成功。他悄悄對自己說:「在拿破崙統治下,我會是個軍曹,在未來的神父當中,我將是個主教。」由於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院長竟讓他當新舊約全書課程的輔導教師。

但神學院是個偽善的地方,他很快就墮入了憂鬱之中。彼拉院長受到排擠辭職不幹了,並介紹於連為木爾侯爵的秘書。彼拉神父專門給他介紹侯爵一家他說「你要十分注意,一個象我們這種行業的人,只有靠這些大人先生們才有前途……在這樣一個社會裡,如果你得不到人家的尊敬,你的不幸是註定的了」。

侯爵瘦削而矮小,有一對十分靈活的眼睛,頭上帶有金色假髮。他是個極端保皇黨人,法國大革命時,他逃亡國外,王朝復辟後,他在朝中取得了顯赫的地位。於連每天的工作就是為他抄寫稿件和公文,侯爵對於連十分滿意,派他去管理自己兩個省的田莊,還負責自己與貝尚松代理主教福力列之間的訴訟通訊,後又派他到倫敦去搞外交,贈給他一枚十字勳章,這使於連感到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於連在貴族社會的薰陶下,很快學會了巴黎上流社會的藝術,成了一個花花公子,甚至在木爾小姐的眼裡,他也已脫了外省青年的土氣。木爾小姐名叫瑪特兒,是一個有金栗色頭髮,體態勻稱,非常秀麗的姑娘,但「這雙眼睛透露出一種內心可怕的冷酷」。她讀過許多浪漫主義愛情小說,並被3世紀前一段家史所激動:她的祖先木爾是皇后瑪嘉瑞特的情夫,被國王處死後,皇后向劊子手買下了他的頭,在深夜裡親自把它埋葬在蒙馬特山腳下。她十分崇拜皇后的這種為愛情而敢冒大不韙的精神,她的名字瑪特兒就是皇后的愛稱。

起初,於連並不愛瑪特兒那清高傲慢的性格,但想到「她卻能夠把社會上的好地位帶給她丈夫」時,便熱烈地追求起她來。瑪特兒也知道於連出身低微,但她懷著一種「我敢於戀愛一個社會地位離我那樣遙遠的人,已算是偉大和勇敢了」的浪漫主義感情,因此,她在花園裡主動挽著於連的胳膊,還主動給他寫信宣布愛情。為了考驗於連的膽量,她要於連在明亮的月光下用梯子爬到她的房間去。於連照樣做了,當晚她就委身於他了,過後瑪特兒很快就後悔了。

一次,他們在圖書室相遇,她邊哭邊對於連說:「我恨我委身於第一個來到的人」於連感到痛苦,他摘下掛在牆上的一把古劍要殺死她,瑪特兒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驕傲地走到於連面前,她認為於連愛她已經愛到要殺了她的程度,便又與他好起來。夜裡於連再次爬進她的房間,她請求於連做她的「主人」,自己將永遠做他的奴隸,表示要永遠服從他。可是,只要於連稍許表露出愛慕的意思,她又轉為憤怒,毫不掩飾的侮辱他,並公開宣布不再愛他。

因為於連的記憶力很好,木爾侯爵讓他列席一次保王黨人的秘密會議,會上有政府首相、紅衣主教、將軍。會後,木爾侯爵讓於連把記在心裡的會議記錄冒著生命危險帶到國外去。在驛站換馬時,差點被敵方殺害,幸好他機警地逃脫了,與外國使節接上了頭,然後留在那等回信。在那兒他遇到俄國柯哈莎夫王子,他是個情場老手,於連便把自己的愛情苦惱講給他聽,他建議於連假裝去追求另一個女性,以達到降伏瑪特兒的目的,並把自己的五十三封情書交給她,「把這些信轉抄一份寄給你所選定的女性,這個女性必須是瞧不起你的對方的熟人。」

於連回到巴黎後,將這些情書一封封寄給元帥夫人,元帥夫人受了感動,給於連回信,瑪特兒再也忍耐不住了,跪倒在於連的腳下,求他愛她,於連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看呀!這個驕傲的女人,居然躺在我的腳下了!」。不久,瑪特兒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寫信告訴父親,要他原諒於連,並成全他們的婚事。侯爵在愛女堅持下,一再讓步。先是給了他們一份田產,準備讓他們結婚後搬到田莊去住。隨後,又給於連寄去一張驃騎兵中尉的委任狀,授予貴族稱號。

於連在驃騎兵駐地穿上軍官制服,陶醉在個人野心滿足的快樂中,「由於恩寵,剛剛才作了二天的中尉,他已經在盤算好至遲有象過去的大將軍一樣,在三十歲上,就能做到司令,那麼到二十三歲,就應該在中尉以上。他只想到他的榮譽和他的兒子。」這時,他突然收到了瑪特兒寄來的急信。信中說:一切都完了。於連急忙回去,原來瑞那夫人給木爾侯爵寫信揭露了他們原先的關係。這時惱羞成怒的於連立即跳上去維拉葉爾的馬車,買了一支手槍,隨即趕到教堂,向正在禱告的瑞那夫人連發兩槍,夫人當場中槍倒地。於連因開槍殺人被捕了。

入獄後,他頭腦冷靜下來,對自己行為感到悔恨和恥辱。他意識到野心已經破滅,但死對他並不可怕。瑞那夫人受了槍傷並沒有死。稍愈後,她買通獄吏,免得於連受虐待。於連知道後痛哭流涕。瑪特兒也從巴黎趕來探監,為營救於連四處奔走,於連對此並不感動,只覺得憤怒。公審的時候,於連當眾宣稱他不祈求任何人的恩賜,他說:「我決不是被我的同階級的人審判,我在陪審官的席上,沒有看見一個富有的農民,而只是些令人氣憤的資產階級的人。」結果法庭宣布於連犯了蓄謀殺人罪,判處死刑。瑞那夫人不顧一切前去探監。

於連這才知道,她給侯爵的那封信,是由聽她懺悔的教士起草並強迫她寫的。於連和瑞那夫人彼此饒恕了,他拒絕抗訴,也拒絕做臨終禱告,以示對封建貴族階級專制的抗議。

在一個晴和的日子裡,於連走上了斷頭台。瑪特兒買下了他的頭顱,按照她敬仰的瑪嘉瑞特皇后的方式,親自埋葬了自己情人的頭顱。至於瑞那夫人,在於連死後的第三天,抱吻著她的兒子,也離開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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