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向來以驃悍強壯聞名於世。
印第安人的種族之所以能夠驃悍強壯,與他們挑選下一代的方式有極大的關係,也就是流傳於印第安人部落中的「土法優生學」。
據說,印第安人部落中,若是有嬰兒出生,這個嬰兒的父親會立即將孩子攜至高山上,選擇一條水流湍急,而且水溫冰冷的河流,將嬰兒放在特製的搖籃當中,讓嬰兒及搖籃隨著河水漂去。
而這個新生兒的父親及族人們,則在河流的下游處等候,待放著嬰兒的特製搖籃漂到下游時,他們會檢視籃中的嬰兒是否仍然活蹦亂跳。
如果嬰兒還活著,證明他的生命力堅強,具備成為他們族人的條件,便將之帶回部落中妥善養育成人。
若是籃中的嬰兒禁不起這般的折騰,發生不幸,他們則將嬰兒及搖籃放回河流當中,任其漂流而去,形同河葬。
經過如此嚴苛的挑選,能夠倖存的印第安孩子,當然個個身強體壯,驃悍過人。
這只是印第安一般族人的篩選方式,至於印第安人部落中勇士的挑選,則要更為嚴厲。
印第安人有所謂的成年禮,當一個印第安男孩成長到合適的年齡時,族人會為他舉行成年禮,在狂歡舞蹈慶賀之後,這個男孩將會被族人親手綁在森林中的一棵大樹上,獨自一人度過成年禮的夜晚。
森林中多的是毒蛇猛獸,即將成為印第安勇士的男孩在成年禮的這個夜晚,必須面對各種各樣的危險,藉由這樣殘酷成年禮的鍛鍊,而成為族中公認的真正勇士。
大自然的法則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印第安人的「土法優生」雖然殘忍,但也是強化民族素質的一個手段。
孔子到呂梁山遊覽,那裡瀑布幾十丈高,流水水花遠濺出數里,甲魚、揚子鱷和魚類都不能游,卻看見一個男人在那裡游水。孔子認為他是有痛苦想投水而死,便讓學生沿著水流去救他,他卻在遊了幾百步之後出來了,披散著頭髮,唱著歌,在河堤上漫步。
孔子趕上去問他:「剛才我看到你在那裡游,以為你是有痛苦要去尋死,便讓我的學生沿著水流來救你。
你卻游出水面,我還以為你是鬼怪呢,請問你到那種深水裡去有什麼特別的方法麼?」他說:「沒有,我沒有方法。我起步於原來本質,成長於習性,成功於命運。水迴旋,我跟著迴旋進入水中;水湧出,我跟著湧出於水面。順從水的活動,不自作主張。這就是我能游水的緣故。」
孔子說:「什麼叫做起步於原來本質,成長於習性,成功於命運?」他回答說:「我出生於陸地,安於陸地,這便是原來本質;從小到大都與水為伴,便安於水,這就是習性;不知道為什麼卻自然能夠這樣,這是命運。」
適者生存,這是人類一切問題的答案。試圖讓整個世界適應自己,這便是痲煩所在。試圖讓一切適應自己,這是很幼稚的舉動,而且是—種不明智的愚行。
那位智者讓自己適應水流,而不是讓水流適應他。就這樣,智者成功了。這不是一種方法,也不是一個技巧,而是一種智慧。
一隻掉隊的野鹿不安地四處張望著。一隻老虎發現了這隻野鹿,它已經餓了一天了,於是借著草叢的掩護,它潛行到野鹿後面。野鹿還沒有發現,老虎突然像子彈般地射出去,沖向那隻野鹿,野鹿這時才知危險已經到來,本能地閃躲老虎的攻擊。
老虎第一回合撲了個空,轉身再度撲來,野鹿拔腿狂奔,閃進一處灌木叢里。在灌木叢里追逐獵物可不是老虎所長,它在外面搜尋了一會兒,低吼幾聲,蹣跚地回到原來的土丘上。
老虎沒有抓到野鹿!和老虎比起來,野鹿是弱者;野鹿之外,草原上還有許多弱者,可是,這些弱者至今仍然存在。可見在動物的世界裡,沒有絕對的強者和弱者。這是一種生態平衡,我們也可以這麼說——在動物世界裡,弱者也有一片天!和動物世界一樣,在人的世界裡,也沒有絕對的強者和弱者,只有相對的強者和弱者!
在田徑場上,跑得快的便是強者;在考場上,分數高的便是強者!可是,田徑場上的強者並不一定是考場上的強者,考場上的強者也不一定是田徑場上的強者!因此,所謂的「優勝劣汰」只描述了一部分的真實,這句話並不是真理。如果錯認了這句話,那麼自認為「弱者」的人就一輩子沒有出頭的日子了!其實「弱者」也可以是「適者」。
在人性叢林裡,如果知道自己何者為強,何者為弱,別人何者為強,何者為弱,並巧妙地避免以己之弱去面對他人之強,積極地以己之強去面對別人之弱;如果還能靈活地運用第三者與他人的強弱關係,來彌補自己的「弱」,或避免自己遭到別人「強」的侵犯,那麼你就是一個「強者」,而不是「弱者」了!
要知道,人生許多悲劇都是由於不了解自己及別人的強弱在哪裡,以及不知道如何趨避所造成的。
人生箴言:
當一個人無法適應周遭的環境時,那麼,失敗與毀滅就將常伴你左右。反之,你才能獲得人生的成功與完善。一句話,適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