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孩子你慢慢來讀後感(一)
昨天下午,治療回家,躺在床上,翻看新買的書,龍應台《孩子你慢慢來》,天氣依舊持續悶熱,我的孩子,在一邊因為吃藥又哭又鬧。幾乎每天一次,都因為吃藥。和他姥姥戰鬥。沒有個把小時的時間,他是絕對不會輕鬆的吃了那些藥物的。實際上,現在小孩子的藥,已經口感上好多了。都是橘子味,水果味的。一般都是沖劑。連頭孢也做成了沖劑,即便如此,我兒子還是不買帳,最怕的就是吃藥。一看你動藥瓶子就喊上了。我不吃藥,我不吃藥。想起我們那個時候,生病了,吃藥沒這麼困難,那時候都是大藥片。四環素、紅黴素。弄碎一閉眼就吃進去了。
書裡記錄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那麼細膩,還有那些非常可愛的照片,無論是選景、用色還是構圖,都很唯美,而有意境。在這點上,應該學習一下,歲月需要留下的,不僅僅是當時的容貌和神態,一併還應該留下場景,讓人一看,會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當時是什麼情況,此外,我作為母親,卻沒有一張從別的角度照的我和兒子的合影。真想剛生兒子的時候,好朋友說的。你怎麼只顧給兒子照相。裡面都沒有你。甚至,那個時候的錄像,有他姥姥。也經常是半個身子的。這些以後看來,都是會讓人感到遺憾。
下面這個照片,是去軍博照的,當時兒子看到飛機,非常幸福,在裡面跑來跑去。這樣拍下來。感覺還不錯。比呆呆直立的照片看上去有意思多了。
龍應台孩子你慢慢來讀後感(二)
龍應台女士的《孩子,你慢慢來》給我的感覺就是這麼的溫馨。從他生下安安,記錄的有關安安的一點一滴到生下了弟弟華飛,記錄下安安因為母親對華飛的愛而出現不平衡心裡的種種表現,直至最後安安接受了華飛後與朋友間的小故事。裡面都包含了龍應台女士對安安、對華飛的愛。
而其中,我最感同身受的就是安安與華飛爭寵的小故事。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妹妹寄住在我家,媽媽總因為我沒看好妹妹、因為我和妹妹爭一個漂亮的碗、爭一把小小的勺子而對我發脾氣的樣子。那時候我的媽媽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做姐姐,要讓著妹妹一點。」可是,也才6、7歲我怎麼會有這麼大度的想法呢?我只知道,妹妹出現以後,爸爸媽媽也總是抱她卻不抱我;每個晚上媽媽總是抱著妹妹入睡,而我卻只能和奶奶擠一張床,最後甚至連奶奶我都要跟妹妹分享;就連每次吃好吃的我也不再享有優先權了。這時的我總是覺得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愛妹妹勝過愛我。於是,我討厭妹妹、我討厭她住到我家裡、討厭要跟她分享一切屬於我的東西、更討厭每次大家都因為她的哭鬧而指責我。()直到我長大後,我才發現原來妹妹有的這些我也曾擁有過,原來我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原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是最愛我的,只是醒悟這一點時我已不再需要什麼都跟妹妹爭、什麼都跟妹妹搶了。
當然龍應台女士也發現了安安這一個心結,她從另一個角度讓安安知道「安安現在有的,弟弟卻沒有;而弟弟現在有的,安安在小時候也曾享有過。」與其喝止安安不許對弟弟這樣、不許對弟弟那樣,不如讓安安換位思考,引導他知道每個人每個時期的需要和經歷都是不一樣的,爸爸媽媽也不會因為多抱弟弟、多親弟弟就不愛自己。可能有時候孩子的一些行為會讓大人氣的跳腳,以至於大聲喝令孩子。但是如果真這樣做了,只會讓孩子的內心更加孤獨、更加悲傷,若我們大人也能換個位置、站在孩子的角度去思考這一問題,用我們溫暖的懷抱去讓他感受我們是愛他的、我們是包容他,在理解孩子的行為的基礎上去讓孩子明白一些道理,孩子就能在一個有愛的環境下更容易接受一些現實,從而使孩子生活得更加健康、快樂。
我們成人之間的交往也一樣,往往總是會從人的某個行為去判定某個人的好壞,但是卻從不想想他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什麼會這麼想,如果我們能靜下心來聽聽對方的真實想法、多點耐心和寬容,可能你就會發現原來身邊有這麼多在乎自己的人。
龍應台孩子你慢慢來讀後感(三)
今天早上利用坐通勤車到單位的一個小時時間,把從省報王姐處借來龍應台的《孩子你慢慢來》粗讀了一遍,以前在省圖經常看到台灣作家龍應台著作,大多是與台灣政治有關,當時翻閱總感覺離自己很遠,就一直沒有過借閱過。前幾天,王姐把她從網上購得的三本書借我來讀,其中就有兩本是龍應台的,除了這本《孩子你慢慢來》,還有一本《野火集》。《野火集》收錄的都是龍應台80年代發表台灣及各大報刊的關乎台灣民主、政治及民生的雜文,我讀了幾篇雖然也感到很解渴,但是感到更多的是沉重(讀完後再寫點感受),所以就把它放下,把《孩子你慢慢來》捧了起來。相對於《野火集》來說,《孩子你慢慢來》就輕鬆了許多,20篇隨筆式的散文,記錄了她擁有的兩個孩子誕生、成長和童年趣事,還有她開展早期教育的點滴趣事,既詼諧幽默,又生動有趣,於我來說,既是一種啟發和引導,更有許多我值得學習和努力的地方。
正如她的兒子華安在散文集最後所感悟的:「儘管我們之間有這種成長的『拔河』,母親卻仍然以一種安靜的、潛移默化的方式,把我教育成了一個,用她的語言來說『像一株小樹一樣正直』的人。」「以我和弟弟、和母親的關係來說,我一點也不覺得這兩個人是我的『家人』,反而比較覺得他們是我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