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仲永續寫(一)
因為仲永的父親目光短淺,貪圖一時小利,把仲永當成一棵「搖錢樹」,不讓他接受後天的教育,最後「泯然眾人矣」。
一日,仲永在田間耕地,腦海里浮現了小時候「指物作詩立就」的才能,不由哀上心頭,因為沒有接受後天的教育,現在這些才能都消失了,我和我的子孫後代恐怕只能」世隸耕「做一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了。
正當仲永感傷之時,卻看見了東吳的將軍呂蒙從田邊走來。
」年輕人,你在愁什麼呢?"呂蒙似乎看出了仲永的心思,又道:「我呂蒙原來也是一個沒有知識的人,可是在朋友孫權的勸說下發奮讀書,現在終於學友所成」。
仲永望著呂蒙,眼中滿是哀傷,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時候沒有珍惜上天給予的天賦,沒有接受好的後天教育,現在我已經是二三十歲的人了,這時候再學習,還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亡羊補牢,未為晚也。你不學習,過了十年後你也三四十歲,依舊靠耕地過著清苦的日子,你如果從今天開始學習,過了十年你雖然是三四十歲,可等待你的前途便會一片光明啊!「
」謝謝您,呂蒙將軍!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成為一個勤奮好問為自己奮鬥的人!「
從此以後,仲永下定決心要在文學的世界闖出一番天地。白天仲永一刻也不停息地學習,學到忘吃三餐的地步,餓了就喝幾口米糊,困了就用冷水洗臉;晚上點起油燈,繼續學習,右手握筆的地方起了一層老繭。
就這樣過了十年,仲永不僅在文學方面頗有成就,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終於考上了狀元,成為學富五車的人。
傷仲永續寫(二)
在宋朝的江西省金谿縣的樸實老百姓中。有一位曾經脫穎而出。名曰方仲永。世代以耕田為生計。轉眼間。方仲永長成了五歲的小Baby了。但是他還沒有認識中華文化的精髓--文房四寶。忽然有一天。他無故在家裡大聲哭泣。驚壞了他的爸爸。細查原因。原來是他想要文房四寶。父親聽後大吃一驚。不知這個小毛丫頭又要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於是當即就借到了這些東西給了他。他也毫不含糊。大筆一揮。四句詩便在紙上赫然醒目的出現了。並且自己刻上自己的尊姓大名。他的詩。把贍養父母。團結同宗之意表達得淋漓盡致。他的詩。曾被一鄉的秀才觀看。口碑甚佳。
從此之後。只要你指到哪裡。一篇美詩便會源源不斷的從他嘴裡脫口而出。而且詩的文采道理。都是數一數二的。
同縣的人。對這個天才。感到非常吃驚。於是乎漸漸以賓客之理對待他的父親。或者給他父親重金。讓仲永題詩。他的父親正愁沒錢花。見到他的兒子簡直是一顆[搖錢樹".高興得幾天沒睡好覺。天天拉著仲永的手。奔忙於家家戶戶之間。根本不給他喘息之機學習。
王安石聽說了這件事情後。也感到很驚奇。於是在明道年間。跟著已逝去的父親的遺體。到了舅舅家。恰巧碰見了他。那時他已經是十二三歲的小伙子了。我想到了前期之聞。便讓他對著某一物體。即興作詩。卻發現。他根本不能與前時之聞相當。
又過了七年。我從揚州回來。又到了舅舅家。問他的情況。卻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已經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我不忍心親眼看到這個人才就這樣白白的流失。於是親自出馬。手把手的教育他。有時。我讓他重溫舊時功課。讓他記住前時的寫作靈感。有時。讓他披盔帶甲。模仿千里征戰的那份豪邁。有時。讓他披星戴月地勞耕。體味農民的艱辛。有時--有時--
過了幾個月。他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終於能自己寫出一首打油詩來了。而且在思想與哲理方面。都有了巨大的轉變。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稚氣未脫的小孩了。
我趁熱打鐵。把自己寒窗苦讀十年的所有功課都傳授給了他。沒想到。他的進步越來越快。甚至能說出[天下唯我獨尊"的豪言壯語。把十幾時歲的陰影甩得無影無蹤。
又過了幾年。我鼓勵他參加一年一度的詩賦擂台賽。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以李白的豪爽。杜甫的個性。王維的遐想。孟浩然的朦朧。以及蘇軾。陸游。甚至包括我的特點都融為一體。創作了一曲大快人心的<歡樂頌>.並且用著綽綽有餘的時間。當堂創作出了<雜詩>.以樂府詩的格式。寫出了上至堯舜禹時期。下至岳飛抗金時期的民風民俗。字字都飽含著對生活的眷戀和對自由的嚮往。
當之無愧。方仲永蟬聯了桂冠。榮獲了[詩王"的稱號。受到了世人的尊重。原來已經墜落的方仲永。正以驚人的速度。向詩賦界發起了最具危險性質的挑戰。
後來。他實在看不下去世間的腐敗。激昂憤慨地寫下了<正氣歌>.後來被賣國老賊秦燴看到。和岳飛一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死獄中。
後來在民間。方仲永的故事廣為流傳。從此他的名字與他的詩篇一樣。千古流傳。經久不衰。
傷仲永續寫(三)
卻道仲永卒之為眾人,心裡實為不爽,卻又不之何去何從。整日在家遊手好閒,甚是讓父母為難,父親也很是自責。仲永很怨恨父親,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卻又不想表露出來,雖未曾就學,但也懂得百善孝為先,怕說出來傷了父親之心。於是乎,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爹,娘!兒子走了,恕兒不孝,我走後望你們不必擔心,孩兒一心求學,必有金榜題名時,孩兒不奪它個一級甲子誓不還鄉!」
仲永書
父忙完歸之,見信,閱之,即刻大哭不止,暈倒在地,從此臥床不起。母見況,問何事如此驚慌,父指仲永信,不語!()母閱信,淚如斷線之珠。
數日之後,卻還不見仲永回來,母親自己一人勞作,積勞成疾,再加生活壓力甚大,承受不住,便尋了短見,鄰居父親無人照料,便將父親收留多日。父親不就病就痊癒了,但是生活的種種壓力壓得他喘不上氣來,心想:「兒已出走,妻已亡陰,活已經無義也。「但又想到兒子還活著,自己不能死,於是削髮為僧,與那殘燭古佛相伴餘生,但萬事萬物都講一緣字,都是命數啊!
仲永進京,盤纏甚是不多,又有許多不便,所以無法買書或就學。他準備先賺到足夠的錢再讀書也不遲,於是賣身到一家做管家,主人答應待他與他人不同,每月發他定量工資,並且願意什麼時候離開便可離開,他當然甚是願意。
來到那人家中,殊不知那正是安石老人的家,王安石曾經見過他,那是他十三歲,現在已經三十五歲,卻還可看出幾分幼時的模樣,安石老人一下便認出了他,一段寒暄之後,安石老人答應他讓他和世子們一起學習,仲永高興之極,連忙道謝。
一晃多年過去了,仲永十年寒窗苦讀,只為金榜題名,這十年來仲永頭懸樑,錐刺股,吃了不少的苦,但是極有天分,有過目不忘之本領,深得王安石的喜歡。
仲永果然不負眾望,得了個狀元高高興興的回到王府,拜別王安石,皇上任命他為金溪知縣,回鄉任官。到了家鄉路遇其父,正沿街乞討,忙扶起,問了經過,原來金溪在鬧旱災,和尚們都出來要飯,儘管這樣,聽說兒子狀元及第,也甚是高興。從此便退出佛門,還俗人間,仲永公正廉明,深得百姓愛戴人稱「方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