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讀後感(一)
近日,讀了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早就想看,一直沒看。看過之後,感覺與主流評論不一樣。我印象最深的是林丹太太,她為了挽救娜拉,不惜嫁給無賴。而娜拉給人的感覺是有些傻,不知為自己打算,活在現在的社會,恐怕不知被別人害死多少回了。只能說她太單純!並不說女人成為家庭主婦是不對的,但女人一定要聰明,不能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其實有時家庭生活中的智慧並不比社會生活的少,只要善於動腦,無論是什麼樣出身的女人都可以做到處事遊刃有餘。有些時候女人是寧肯傻些,也不肯狡詐,因為活得簡單些,可以保持年輕的心與美貌,所以美麗的女人多半反應遲鈍,因為她們寧肯傻傻的美麗,也不願精明的如同老太婆。
面對現在的生存壓力,女人多半願意選擇做居家婦人,可以悠閒的做個兼職職員,用輕鬆的心態生活。所以,無論是職業女性還是家庭主婦,只要做得出色,一樣都是女強人。職業女性的跋扈、精幹與家庭女性的懦弱與善良,這是一對矛盾,無論如何也是無法調和的,所以,職業女性是高尚的,家庭女性是卑微的,這就是社會的標準,一種認識上的弊端。我做了八年專職老師,三年的專職太太,一年的全職媽媽,我覺得睿智的婦女是永遠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無論她在做什麼,從事什麼職業,只要她懂得未雨綢繆,就會永遠活得高尚;而被金錢牽著鼻子走的女人,目光如鼠,無論如何,也是卑微的。人可以拜金,但絕不做金錢的奴隸。仍然是那句老話:沒有錢是不行的,但金錢不是萬能的。女人同男人一樣也是半邊天,但也只能是半邊天,多了或少了,都會出問題。
玩偶之家讀後感(二)
十九世紀後期在歐洲戲劇舞台上,新女性形象的大辯論的發起者是挪威著名劇作家亨利克·易卜生(1828—1906)。易卜生是現實主義戲劇大師,以社會問題劇而聞名於世,被譽為「歐洲現代戲劇之父」。面向社會,面向現實的人生是他的劇作的最大特點。
《玩偶之家》寫於1879年,它通過海爾茂與娜拉夫妻之間的矛盾衝突,描寫了女主人公娜拉從信賴丈夫到與丈夫決裂,最後終於脫離「玩偶」家庭的自我覺醒的過程,深刻揭露了資本主義社會的醜惡,熱情歌頌了婦女的解放。
作品從家庭夫婦之間的矛盾衝突來揭示社會矛盾,對娜拉和海爾茂的不同性格,可淋漓盡致地體現在作品之中。
娜拉是個具有資產階級民主思想傾向的婦女形象。她出身在一個中小資產階級家庭里,她的父親並不富裕「錢一到手,不知怎麼又從手指縫裡漏出去了」。按海爾茂的話說,娜拉的父親是個「不信宗教,不講道德,沒有責任心」的人,實際上是個比較講究實際,忙於謀生的人。這種家庭環境,無疑對娜拉的成長有一定的影響。娜拉受過資產階級學校的教育,善歌善舞,天真爛漫,容易滿足於個人小天地里的幸福生活,有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她不同於大資產階級的婦人、小姐,追求不勞而獲的靡爛生活,她不希望過寄生蟲的生活,為了補貼家庭費用,她做針織、繡花以及抄寫之類的工作;雖然有時「累得不得了」,但她「心裡很痛快」。娜拉的這種不厭工作,樂觀知足,熱愛生活的性格,同她的家庭出身是有密切關係的,她同情社會上的受害者、不幸者。對阮克醫生的不幸,娜拉伸出友誼之手,表示深切的同情。
娜拉身上更為可貴的品質,就是倔強,不肯向惡勢力屈服。從外表看,人們以為她是個無憂無慮的人,其實這是誤會。她對林丹太太說:「你們都以為在這煩惱世界裡,我沒經過什麼煩惱事?」實際不是這樣,她也有「煩惱事」,如家庭經濟困難,要借錢為丈夫治病,借了錢要想盡辦法還債等等,但她從不垂頭喪氣。還是很積極、樂觀。債主柯洛克斯太利用她的借據上的假簽字,對她進行威脅、恐嚇,她沒有絲毫軟弱的表現。為了救丈夫的命去借債,債主威逼她,她仍然不把事情告訴丈夫,自己堅定地準備承擔一切責任,為了保全丈夫的名譽,甚至決定自殺,所有這些都是娜拉倔強性格的表現。娜拉這種堅強不屈的精神是她最終同海爾茂決裂,脫離「玩偶家庭」的性格基礎。如果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即使認識了丈夫的惡劣品質,要採取與丈夫斷絕關係的行動,往往也是不可能的。
娜拉毅然決然地同海爾茂決裂,更主要的是有她的思想基礎。現實生活教育了她,使她不僅認清了海爾茂的醜惡靈魂,()而且也認識了現實社會的不合理。娜拉對資本主義社會的教育、道德、宗教、法律等問題的看法,跟一般資產階級庸人如海爾茂之流的見解是不相同的。「醒悟」後的娜拉,對資本主義社會持敵視態度。當海爾茂說她「你不了解咱們的社會」時,她激昂地回答說:「究竟是社會正確還是我正確!」「我知道大多數人贊成你的話,並且書本里也這麼說。可是從今以後我不能相信大多數人的話,也不能一味相信書本里的話。」對於痳痺人民的精神鴉片——宗教,娜拉更不會把它放在眼裡,她宣稱:「我真不知道宗教是什麼。」對於資本主義社會的法律,娜拉深受其害,更是深惡痛絕。「國家的法律跟我心裡想的不一樣我不信世界上有這種不講理的法律。」娜拉的言語顯示了她是一個具有民主思想傾向的婦女。她同海爾茂決裂的行動是她用民主思想進行反抗的必然結果,儘管娜拉不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人。作者通過塑造娜拉這一鮮明的婦女形象,表達了中小資產階級婦女要求自由獨立,維護人格尊嚴等思想願望,並對現存的資本主義制度表現了某種程度的懷疑、否定和批判。
易卜生通過海爾茂這個反面形象,批判了資本主義社會裡婚姻、家庭的虛偽,以及倫理道德和法律宗教的不合理性,揭露了資產階級的醜惡。在他的《社會支柱》一劇中有一句名言:「道德襯衣有一股霉味——好像死人穿的壽衣。」
婦女向來是受壓迫的,在封建社會裡,她們是丈夫的奴隸,受盡種種虐待,在資本主義社會裡,婦女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放,她們做為丈夫玩樂消遣的工具,仍然沒有自由獨立的人格。婦女反對做玩偶,要求做個自由獨立的人,在資本主義社會,這是個極其平常也極其嚴肅的社會問題。飄然而去,也只是要「救出自己」。
《玩偶之家》的深刻意義遠遠超出了對海爾茂這樣個別資產階級庸人的揭露和批判,它使資本主義社會的辯護士們大為驚悚。他們認為娜拉出走是大逆不道,並對易卜生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他們辱罵易卜生破壞了歐洲「善良的家庭秩序」,是一個敗壞道德的作家,並要求禁演《玩偶之家》。在此情況下,易卜生憤筆疾書寫出了另一社會問題劇《群鬼》,通過阿爾文太太淪為舊禮教、舊觀念犧牲的過程,有力地駁斥了資產階級社會對他的無恥誹謗。因而,從這裡我們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出,易卜生《玩偶之家》的社會效果是多麼的強大,他在劇中所提出的社會問題又是多麼的尖銳和深刻。
娜拉的出走,具有重大的歷史進步意義。但是,在當時特定的社會歷史條件下,她的這一行動又是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功。由於階級、社會、環境的局限,易卜生不能,也不可能為他們思索的人生問題得出正確的結論,為婦女的徹底解放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由於挪威社會生活的不發展,醜陋的小資產階級的現實顯示給他應當避免什麼,但是不能夠顯示應該往哪裡走去」。所以娜拉雖然離開了海爾茂的「玩偶之家」,但是卻逃脫不出那個製造「玩偶之家」的、不自由的、黑暗的社會。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從事理上推想起來,娜拉或者也實在只有兩條路:不是墮落,就是回來。因為如果是一匹小鳥,則籠子裡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籠門,外面便又有鷹,有貓,以及別的什麼東西之類;倘使已經關得痳痺了翅子,忘卻了飛翔,也誠然是無路可走。還有一條,就是餓死了,但餓死已經離開了生活,更無所謂問題,所以也不是什麼路。」但是,易卜生在展現生活和揭示人物命運的過程中,能夠以發自內心的力量,把他所思索的人生問題深深地打入觀眾或讀者的心裡,讓人們在回味中咀嚼其中的含義,思考和探索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