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子夜讀後感1000字

子夜讀後感1000字(一)

《子夜》所概括的社會生活紛繁萬狀,事件如波,此起彼伏;場面如鏈,交叉出現;人物如星,忽閃忽逝,但整個人物事態的展開又條貫井然,紛而不亂。《子夜》蛛網式的密集結構,表現社會變遷的複雜內容,這種龐大結構所展示的組織人物與事件的辦法之多,敘事角度的變化之繁,足以證明茅盾豐富的創作經驗與對素材的駕馭能力。《子夜》有五條重要線索貫穿始終;①以買辦資本家趙伯韜,金融資本家杜竹齋、民族工業資本家吳蓀甫等人為代表的公債交易所中「多頭」和「空頭」的投機活動;②在世界經濟危機,帝國主義經濟侵略以軍閥混戰等影響下的民族工業的興辦,掙扎和最後的徹底破產;③工人階級的悲慘生活以及他們反抗資本家殘酷剝削的怠工,罷工鬥爭;④如火如荼的農村革命運動,使吳老太爺倉皇出逃,曾滄海暴死街頭,吳蓀甫「雙橋王國」美夢徹底破滅;⑤依附於資產階級的「新儒林外史」人物的空虛庸俗的日常生活和尋求刺激的變態心理以及苦悶抑鬱的精神狀態等。通過這五條重要線索,《子夜》試圖概括中國30年代社會生活的完整面貌,即包活城鄉、工商、軍政、勞資、新儒林人物及大家庭主僕關係等各個社會層面的生活圖景。

《子夜》的情節結構,茅盾處理得相當成功的,各條線索齊頭並進,中心突出,既相對獨立,又縱橫交織,使生活內容和眾多的人物、事件,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成為一個藝術的整體,像一座縱橫交錯又渾然一體的建築群。

完整概括中國現代革命史的宏偉構思,茅盾是寫歷史畫卷的大手筆,概括歷史完整畫卷的巨匠。他的創作是藝術化的歷史,歷史化的藝術。通觀茅盾的作品,我們可以窺見中國現代革命史的複雜鬥爭,尋覓到各個階級,各個階層,各種傾向,各種代表心物的音容笑貌。

茅盾創作《子夜》時,明確地提出要「大規模地描寫中國社會」要以農村與都市的對比反映中國革命的「整個面貌」。正是出於對社會面貌整體把握的需要,他把吳蓀甫設計成紗廠老闆,因為這一角色便於「聯繫農村與都市」。

《子夜》不僅顧及到社會空間上的全景展現,而且更注意社會結構的全景式表層模擬。他把每一個都作為他所屬的階級的「標本」來塑造。寫出他們所具有的社會角色特性。像吳蓀甫、趙伯韜、等不同類型的資本家,像吳老太爺、曾滄海、等不同特點的地主。像李玉亭、范博文、等不同模式的知識分子,既是「單個人」,又都是帶有特指意義的社會角色。他們個人的命運、事實上反映了某一社會群類的基本狀況。

在進行大規模的全景式描寫時,茅盾注意在具體的情節安排上虛實結合、遠近結合,因為這樣才能顯示出作品的色彩與波瀾,也才符合生活的實際。

他以城市為近景,以農村為遠景的布局,以光怪陸離的城市為主要的生活舞台,通過作品中人物的談論或政治形勢的變化,起伏不斷地引出農村這一條線索。在圍繞吳蓀甫這箇中心人物引出各種經濟鬥爭和階級鬥爭時,採用不同的方法安排線索,形成虛實結合,疏密相間的布局。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出,茅盾與那些提筆一瀉千里的作家有很大的不同。他這種闊大的構思,為我們貢獻出《子夜》這樣一部概括中國30年代社會生活的完整面貌的百科全書。

子夜讀後感1000字(二)

《子夜》是我國現代文學一部傑出的革命現實主義的長篇。描述的是民族工業資本家吳蓀甫和買辦金融資本家趙伯韜之間的的矛盾和鬥爭,是貫串《子夜》全書的主線。環繞這條主線,《子夜》反映了一九三零年左右革命深入發展、星火燎原的中國社會的面貌。

《子夜》以上海為中心,反映了中國社會的全貌;寫的是一九三年兩個月(五月至七月)中的事件,而這些事件里又隱伏著中國社會過去和未來的脈絡。將紛紜複雜而具有重大歷史社會意義的生活現象通過謹嚴宏大的藝術結構表現出來,這是茅盾作為我國現代傑出的現實主義作家最值得重視和學習的地方。在吳蓀甫這個典型人物的塑造上,作家縝密的藝術構思和卓越的創作才能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作家筆下的工業資本家吳蓀甫,不是庸碌卑瑣的人物。他曾經熱心於發展故鄉雙橋鎮的實業,打算以一個發電廠為基礎建築起他的「雙橋王國」來。但是僅僅十萬人口的雙橋鎮不是「英雄用武」的地方,他要發展中國的民族工業。他的「目的是發展企業,增加煙囪的數目,擴大銷售的市場」。他有這樣的野心,把一些「半死不活的所謂企業家」全部打倒,「把企業拿到他的鐵腕里來」。不僅這樣,他還知道如果要發展民族工業,首先需要「國家象個國家,政府象個政府」。因此他除了永不倦怠地注視著企業上的利害關係而外,還「用一隻眼睛望著政治」。他具有遊歷歐美得來的管理現代工業的知識,有魄力,有手腕,炯炯有神的眼光常常能夠煽起別人勃勃的事業雄心,願意和他合作。但是吳蓀甫這個工業界的騎士卻是生不逢辰的。他不是生活在十八、九世紀的歐美,而是生活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帝國主義侵略的魔手緊緊扼住了中國民族工業的咽喉,因而他的發展民族工業的雄心不能不成為一個無法實現的幻想。()他不能不過一種「簡直是打仗的生活」,而且是在幾條戰線上同時作戰:他要與美帝國主義的掮客——金融資本家趙伯韜進行勾心鬥角的鬥爭;他熄滅不了工廠里風起雲湧的罷工運動;他用盡心機收買過來的許多小廠都成了自己脫不下的「濕布衫」,他和孫吉人、王和甫所苦心經營的益中信託公司不能不在軍閥混戰、農村破產、工廠生產過剩、趙伯韜的大規模經濟封鎖之下一敗塗地。他們發起組織益中信託公司,時未兩月,「雄圖」已成為泡影。野心勃勃、剛愎自信的吳蓀甫,也只剩下了一條「投降的出路」。通過上述這些描寫,《子夜》揭示出了作為民族工業資本家的吳蓀甫的兩面的性質:他和帝國主義及其卵翼下的買辦金融資本家之間存在著矛盾,和勞動人民,特別是工人之間也存在著矛盾。在帝國主義統治下,中國民族工業是永遠得不到發展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是永遠不可能走上資本主義道路的。這是歷史的必然的法則,誰也不能夠改變或者動搖它。當時在有關中國社會性質的論戰中,托派分子曾竭力散播帝國主義的入侵推動了中國資本主義的發展,中國社會經濟是資本主義經濟占優勢,中國社會性質已是資本主義的反動論調。他們抹煞華洋資本之間的差別,掩蓋帝國主義扼殺中國民族工業這樣一個鐵的事實,企圖用「左」的詞句來反對中國人民正在進行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以達到他們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子夜》關於吳蓀甫這個典型人物的性格和命運的刻劃,給了托派這種謬論以有力的回答。

《子夜》不僅從吳蓀甫同趙伯韜在益中信託公司和公債投機市場上的矛盾和鬥爭來描寫他的性格和命運,它還寫出了吳蓀甫同農村封建經濟之間的密切聯繫和他對農民武裝起義的勢不兩立的態度,而在對待工人運動的態度上,更顯露了他拚命壓榨工人、仇視革命的反動面貌。當他從報紙上知道雙橋鎮被起義農民占領的時候,「他獰起眼睛望著天空,忽然轉為貧怒:『我恨極了,那班混帳東西!他們幹什麼的?有一營人呢,兩架機關槍!他們都是不開殺戒的嗎?嘿!……』」字裡行間仿佛傳出了他的咬牙切齒的聲音。他也有時不滿意國民黨反動政府,那是因為它不能有效地鎮壓革命,「因為他的權力的鐵腕不能直接達到那負責者」。他企圖從工人身上挽回因外貨傾銷和軍閥混戰所造成的企業的不振,想吸盡工人血汗彌補他在投機市場上所受到的損失,他利用工賊、特務和反動軍警破壞工人罷工運動。這些地方,作品成功地揭示了一個仇視勞動人民、喝血自肥的反動工業資本家的形象。作品還從吳蓀甫的家庭生活和周圍人物的描寫烘托出了資產階級由貪心和利慾所形成的冷酷無情的靈魂。他無法抗拒歷史的必然法則為他安排下的失敗的命運。他只能用偽裝的鎮靜來掩飾內心的惶懼和不安,從來不讓人家看見他也有苦悶沮喪的時候,即使是他的妻子林佩瑤。他依靠強烈的刺激來暫忘「那叫他們抖到骨髓里的時局前途的暗淡和私人事業的危機」,只能用「死的跳舞」來排遣失敗時的苦痛,並幾乎用自殺來結束自己悲劇性的命運。吳蓀甫是我國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民族資產階級的典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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